我不敢乱动,接连的替慕阳当下了几剑。背后已经痛的麻木,只有些许感觉。背后都被温暖的液体裹着。
豆大的汗珠从惨白的脸上一颗颗的滑落,紧紧咬住下嘴唇,不敢发出什么声音让他分神。
慕阳桀骜回身一剑将刺杀我的人手中的剑挑掉,再一剑封喉。
他看着我慌张的问:“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怎么脸色如此苍白。”
我扯扯脸笑着:“没有,我就是害怕。”
他拍了拍我肩膀,看着远处已经出现的救援安慰我:“没事了,援军已经到了。”
慕阳桀骜将我搂在怀里,一只手与杀手拼杀。
十来个人都没有伤到慕阳桀骜一丝一毫,却损失了大半主力。
被慕阳桀骜一剑划过,又是了结两人的生命。活下来的只有那个领头人,他一见慕阳桀骜的援军已经到了,自己也再无下手之机于是打算放弃这次的机会,保命要紧。
转身的一瞬间被慕阳桀骜丢过来的剑,一击即中他的小腿。就犹如断了翅膀的老鹰动弹不得。
慕阳桀骜告诉我:“好了没事了。”
我虚弱的睁开了眼睛,热泪盈眶的看着他们,委屈的说道:“你们终于来了。”
说完就瘫倒在了慕阳桀骜怀里,失去意识。
慕阳桀骜慌张的拉起我,却发现刚刚我靠着他怀里的地方,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块。他惊恐的抱起我,一边朝着客栈的地方奔去,一边吩咐身边的人。
“快去通知南曲大夫!”
一路上都被我的鲜血染红,体温也渐渐变凉。
“本王不许你有事,本王命令你不可以有事!”慕阳桀骜已经通红了眼睛,比刚刚用命杀伐时更加疯狂。
慕阳桀骜提气飞奔的就到了客栈,一脚踢开自己房间的门,轻轻的侧放下倾云城。背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湿的透透的,慕阳桀骜也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场面。以往都是手起刀落,从不在意。
南曲先生随后也提着药箱跟了过来。他探探我的呼吸又替我把了脉。
“呼吸太虚弱了,血流失太多。我马上开个药方让他们熬去,用山参吊住她的气,再熬一锅浓浓的参汤,分三次喂给她。这里是一瓶止血药粉,快给她敷在伤口处。”南曲大夫脸色难看的告诉慕阳桀骜。
“她可有大概?”
“九死,一生。”
短短的四个字,犹如当头一棒狠狠地砸在了慕阳桀骜的头上。
“快吩咐人来为这位姑娘背后的伤口敷药。”南曲大夫说。
“好,我要就在这里。!”
南曲大夫回过头看了看床上的我,又看了看慕阳桀骜,点点头。
待南曲大夫退出房门后,进来的一个医女用剪刀轻轻的剪开我后背的衣服。扒开以后映入眼帘的是几道深深地血口子。这样的场景连身经百战的慕阳桀骜看了都不经动容。
医女从容的敷着药粉,再仔细小心的为我换了干净的衣服。
慕阳桀骜转过身不看我,心里却心心念念的想着。总是不厌其烦的提醒着医女要她小心点,轻一点。
“小心点不会吗!”又是一句怒骂。
医女战战兢兢的帮我收拾着伤口,替我敷药换衣服。花了好长时间才整理好,然后战栗的退出房门。
慕阳桀骜立刻迎上来,坐在床沿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无血色的我。看见脸上有一条长长的血印,像是在结疤的刀口。
又急急忙忙的对着门外的大喊:“南曲先生!南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