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将军府里,季月谨和季伟年坐在大厅一言不发,气氛压抑。
“这么多天了还没有云城的消息,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季月谨手里端着茶杯却一直没有喝,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季伟年站起身在大厅踱步,眉头紧锁嘴唇紧抿。
“应该不会。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林子里你也到处找过了,既然没有人影或许暂时没有生命之危。对了,你派卫髅他们做的事如何了。”
子月放下手里的东西,站在季伟年身后说:“卫髅等人来报,亍国京都内没有发现云城的踪迹,至于皇宫内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进入。”
“嗯?怎么说。”
“卫璃来报,亍国盛传亍国如今的皇帝身体不好怕是挨不过多长时间,所以这段时间都是重兵把守,我们以前安插的人也想不了让我们可以进去的办法。现在都还在找机会。”
“难怪,想必会是当今太子继位。”
“应该是毋庸置疑的,臣子和皇子们都拥立李浦然当这个太子。”
厅内又陷入了沉思,两人心里各有盘算。
从门口远远的奔来一个人,是卫冥。
“回公子,有消息了。卫璃传消息说有宫女是说太子将一个女子带进宫。不过有大批的侍卫把守巡逻,卫殇不敢轻易靠近以免打草惊蛇。让卫璃先将消息带回。他已经潜伏在皇宫内,找个时机去察看。到时若是公子找的人,我们再来个里应外合,就能将他救出来。”
听到消息的子月欣喜若狂,笑颜展开在脸上如沐春风。
“定是云城,李浦然对她还是放不下的。否则到处也找不到她,只有她在李浦然那里还能解释的了。”
虽然不太想承认,李浦然的确心里是有云城的。一个男人若是没有真心真意的想个一个女子成亲共度一生的话,是绝对不会主动提及的。这样的心理也只有作为同样是男子的季月谨才能了解。
“照你这么说是有很大的可能。”季伟年听完也点了点头,转身吩咐卫冥,“告诉他们一经确认就立马来回禀。你们在暗处保护时也是知晓云城郡主的模样了。”
卫冥看了看子月,见子月点头让他就按照这样去做,他才尊敬拜别离开。
“现在只希望一切顺利。”季月谨看着卫冥离开的方向心里默默许愿。
“将军将军。”一声急促的喊声从门外传来,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在季伟年面前跪下。
“将军,亍国皇帝驾崩!”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闪电惊到了在场各位。季伟年和季月谨面面相觑。
“到时候新帝登基我朝也会派使臣,我会求皇上让你前去。待卫殇的消息打探清楚你们再随机应变。记住,尽可能的不要惹人注意。”季伟年立马吩咐季月谨。
季月谨眼咕噜一转,点点头。
“是,父亲。那我先下去安排。”
亍国皇帝仙逝,时局动荡百姓人心惶惶。
“门外是什么声音。”我站在门口听着很远的地方传来悠扬的钟声,连绵不绝。
“国有丧,举国鸣钟全国哀悼。”白燕携一众侍女站在我身旁一米的地方,也看着我看的方向。
这个我是知道的,皇帝或者皇后这些身份尊贵的,去世之后全国的寺庙都要为逝者敲三万次的钟。
李浦然还是太子别说还没有这个资格,且昨日见他也并无不妥。也听说亍国皇帝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看来是他已经驾鹤西去了。
“新帝何时登基?”我侧头问白燕。
“大抵是一月之后。”
脑子里一下子就冒出了一个办法。新帝登基使臣开贺之时,就是我逃出生天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