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坐在后院的摇椅上,呆呆的看着远处的水随着风泛起一池涟漪。
“怎么了?”然君坐在我的身旁的摇椅里问我。
我忽的回过神来,对着然君连连摇头。
“我没事。”
想起李浦笙说的那句话:“已故的妹妹?没有啊,浦然是大哥,我是四弟,其中还有我二哥三哥五妹和六妹,并无已故的妹妹啊。”
我疑惑。那为什么然君说那是他妹妹的衣着,而我每次想问下文时他又是那样悲伤的神情?
我试探的问着然君:“我刚刚去如厕的时候听见有两个女子正在谈论一件事。”
“何事?”
“有一个女子说,总觉得他的丈夫有事隐瞒她,让她好生不愉快。他丈夫骗她说送他丈夫东西的女子是他的表妹。”我看着然君表情并未有何不妥又继续说道,“她就想问问她那朋友,要不要与那负心汉和离?”
然君思虑良久,然后缓缓说道:“先不说这男人是否有错,但是一个人想隐瞒一件事,必定是有他的考量,或者说两人若真心想共度一生就应该相信对方。否则再合拍的感情也不会长久。”
我静静的看着然君,脑子里的思绪飞快旋转着,思考着然君说的话,那到底他说的这番话是不是也是在为自己平反呢?
我不知道,太多疑惑我不知道从何下手,我急需一个缺口。如今的我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光明却找不到出口。
我只能暂时相信他说的话,就像他说的两人相处定要相互信任才能长久。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提过那件事。我和然君也是相敬如宾的相互扶持信任。日子过得也算美满,而子月时常来我家蹭饭,然君虽然从未说过什么,但是一见到然君脸色就不好,总是板着脸。
而子月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不与他一般见识。该吃吃该喝喝,以然君的不愉快作为乐趣。
我每每见到这幅场景,都是憋着笑看着他俩,像足了两个打闹逗趣的小孩。
在这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的时光里蹉跎着岁月。
与然君相识到相知已然有一月有余。今日他特意带我来到一个神秘的地方。
“到了吗?还有多远?”我跟在然君的身后,提着衣裙正艰难的向上爬着山,遇到不好走的路,然君就使出轻功带我一阵。
我哀求他,让他直接抱着我使出轻功飞到目的地。他却摇摇头还一本正经的说着:先苦后甜。
他倒是用内功轻轻松松的就可以上山,我却只能唉呀妈呀的跟在身后一步一个脚印的爬。
“还有一会。”然君拉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地势稍微平坦的地方。
“这句话你刚刚说过好多遍了。”我哀怨的看着他,嘟着嘴委屈的不满的说着。
真不是我怕懒,只是这古代人的衣着实在麻烦,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的,走个路都实在难以挪步。再加上这山太陡了,路也不够宽,都是废弃许久的小路,杂草丛生,有些甚至都快高过我了,怕是要成精了。
有时候还真是想念现代的生活,夏天雪糕,空调,短袖,长腿,露腰。诶,如今裹得跟粽子一样。
我还在回忆里想念着雪糕美食的时候,竟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