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于我第一次见他时已经有所改变。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比板着脸好看。
“好啊。”我看着他点点头,然后又双手按在他的脸上,用食指把他的嘴角往上戳,然后凑近告诉他:“你应该多笑笑,你笑着更好看。”
他将我的手轻轻拍掉,然后笑话我:“你这徒弟当的实在不称职,竟然与师傅打趣。”
我笑着看着他,他拿起手里的排箫又轻声吹起来。
风吹拂在他的脸上,吹动着他耳鬓的发微微扬起,尽显少年意气风发之资。眼睛凝望前方,时而睁开,时而闭上,十分享受。
曲尽,我跟他说这首歌曲子似有相思之情便问他是否有中意的姑娘。
他也不直接回我,捏着我的脸戏耍于我,问我到底要不要学。我自然是连忙点头,心里寻思着这家伙身份定然尊贵,一定是哪家大官家里的公子,想着要怎样的女子才能入他的眼。
想着想着,心里竟有一丝不痛快。
看着他握着我的手教我如何吹这排箫,我竟不知哪里来得气,忽的抓住他的手臂,一把拉开袖子,往他白皙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一口,深深地咬出一个大牙印。
他见我发神经,也不劝阻,只是自己紧锁眉头的看着我。我抬头见他没有反应,看着他松了口。
他一看我松口,立刻给我头上猛的一敲。看着打人的架势挺大的,但是落在头上的感觉竟不算痛。
他收回自己的手,看着一口大牙印呼呼的吹起来,还戳着我的额头大骂我:“你是属狗的吗?牙齿这么厉害。”
我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拉过他的手臂看了看伤口,是挺大一牙印的,都紫了了都。我也不好意思了,用手指沾了沾自己的口水,轻轻地往上头抹着告诉他这可是良药。
我突然觉得还挺肉疼的,呼呼的吹了两口气,问他:“你是傻掉了吗?怎么不躲一下。”
他看着我摇摇头:“你不知道疯狗是不讲道理的吗?”
“嗯?你居然骂我是狗。”我装着生气,在他的额头上给他不轻不重的一弹。
他凑近我与我说道:“嗯,还是只疯掉的狗。”
他见我背对着他不予理睬他,便岔开话题问我怎么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人在这。
我一开始只是装着与他生气,但一听到他这样问心情不免有些不愉快,却只能说是自己想来透透气。
他见我有些不开心,把我的身子拉过来面向他,摸摸我的头,也不说话。
我看他看着我,我感觉好像我们之间并没有古代人之间的客气。更多的是知己好友的感觉,我在他的面前不必谨慎小心,也不必束手束脚装模作样,甚至在他面前出丑都无所谓。
这是什么样的情感,现在我并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个人很可靠,值得我信任。
“过两天你到我家去做客吧。我定好酒好肉招待你。”我很诚心的邀请他,这是作为朋友必要的礼节。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和然君提前买好。”
“然君?”子月眉头一皱看着问我。
“他是我男朋友,嗯……就是你们说的良人。
我努力的适应着古代人的说话方式,只是不洗小心就会蹦出个现代词出来,真是让人为我的智商着急啊。
子月点点头,表示懂得。面上没有任何不愉快,仍是微笑的看着我。
“都好,我相信云城不会让我空腹而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