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幕降临,另一番景色逐渐占领了人们的眼球,家家户户大门口的灯笼,屋里屋外的电灯泡都要打开。对于平时艰苦朴素已经成为习惯的小山村,过年让这个小山村也换上了一层金碧辉煌的外衣。整个山村灯火通明,四处洋溢着幸福的笑声。这个时间的大人们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打牌、下棋、麻将......作为孩子们的我们,此时是一个村的孩子聚集在一起,穿着自己的新衣服,手里提着自己亲自做的灯笼,从村子东头到西头,从巷尾到另一个巷子偶尔逗留一下、偶尔戏耍一下,偶尔要二踢脚瞄准一个建筑物或者冲孩子们狂吠的狗,总之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除了比较一下自己的新衣服就是比较一下谁的灯笼最厉害,现在我依稀记得我的灯笼可以同时放上三根蜡烛,对于孩童世界的我们,我就像一个伟大建筑师一样的存在,无人匹敌更无人可与我媲美......三根蜡烛的灯笼其实也没有多亮,而且非常容易因为三根蜡烛温度过高而把灯笼周围的纸或者透明的塑料引燃。每当回忆起这些场景的时候浮现的除了我的灯笼,就是那个时候我迸发出来的笑声和快乐是那样的真诚、纯粹。时间来到了半夜11点半(每年都是这个时间),无论大人还是孩子都会不约而同的回到自己的家,准备着真正的辞旧迎新,而且村子里这么多年也形成了相当的默契,就是会在同一时刻点燃属于这个山村的热情。爸爸也不例外,准备好一会要用的,二踢脚、礼炮、挂鞭还有发纸所需要的盆、等(是迷信的一种吧,但是传统由来已久),妈妈和姐姐在屋子里烧水准备一会煮饺子还有年夜饭的菜肴。每每想起这些的时候我就会和现在的过年做一下比较,这样的比较不是刻意的要去说明什么,只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进行的一个对比。心情每次都不一样偶尔傻笑而过、偶尔带有一丝凄凉、偶尔带有一些疑惑,我不知道在那个物质相对匮乏的日子里,快乐怎么就那么多来的那么容易,每个人的心中是如何做到的快乐定位。但绝不仅仅只是那时候吃不饱、吃不好的原因。虽然有着这样的因素,但更多的我想就是人们朴实的内心和不浮夸的心里追求吧!“大大爷,点火吧!”随着隔壁哥哥的一嗓子,真正意义的除夕夜在这个时刻到来了。“你们准备好了吗?我放双响(二踢脚)为信号,咱们就开始!”“好咧,大大爷”!一根火柴划破寂静的夜空,“腾、噹”二踢脚像信号弹一样,冲进了附近几家的视野,接着就是歇斯底里的鞭炮海洋,我负责点礼炮、弟弟负责点挂鞭、父亲负责点二踢脚,在分工明确的计划下,一场有预谋的辞旧迎新到来了。妈妈和姐姐会冲出屋子,仰着头看着漫天绚烂的花火和震耳欲聋的声音震撼,依稀的听到屋子里的电视机央视春晚的主持人的过年好......,大约十分钟过后,所有的烟火都放完了,父亲就会在聚宝盆、灶王爷、还有几个已经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分别去烧纸、磕头,然后父亲带领我们房前屋后的转一圈,看看有没有因为放鞭炮而残留的烟火。走到屋子里来,妈妈和姐姐她们已经把菜端上了桌,妈妈已经坐到了炕上,爸爸也坐上炕。这个时候从大姐开始到三姐都会说:“爸妈,过年好”,然后我和弟弟毕恭毕敬走过去给爸爸妈妈行跪拜礼,并和爸爸妈妈说过年好。然后爸爸妈妈会分别从自己的兜里掏钱分给姐姐、我和弟弟。他(她)们笑的是幸福的,笑的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爱,像烙印一样在我的心上。如今已为人父,我也能感觉到倾其所有的感觉,有时候我觉得我姑娘应该感谢她爷爷和奶奶给了我那样纯粹的爱。这样的年夜饭对于我和弟弟来说是仓促的,上桌之后狼吞虎咽几口,我就会带着弟弟去老爷爷家、二叔家、老叔家,这些本家人都在自己家的附近,去了之后同样磕头行礼祝叔叔婶婶过年好,二叔家的哥哥和老叔家的弟弟也会和我们一样,吃饭都一半的时候就会来拜年来了,因为这个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明天是新年的第一天还要有很多礼节要走,所以大家都会把时间往前赶一赶。说起来很是有意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一年过年我们小哥几个各家都去过了,因为去老爷爷家有一段距离,所以呢,决定初一再去。我们几个人就在老叔家打上牌了,结果到了一点多我爸爸来了,说你老爷爷还在家等着你们去拜年,到现在还没睡。结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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