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不想再和你有交集了。”她这句话说的疲惫。
所以她不哭不闹,只等着两天后她离开,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冷墨寒坐在那里,看着她脆弱的样子,突然解开领口的一颗扣子,“安然,最后一次。以后,不再有交集。”
他的嗓音低沉,黑眸深处却带着深深的不舍。
安然看着他走过来,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一多半。
“我能信吗?”四年前她信了他的话,结果他呢?
“三千万。”他又附加一条。
“胁迫是你惯用的手段?”
“……”冷墨寒走到她面前,扯开她身上的外套,一片吻痕乍现。
他黑眸深了深,俯身吻上去,带着撕咬。
安然闭了眼,不再反抗。
无所谓。给谁都无所谓。
她不断给自己洗脑,冷墨寒拉着她的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冷硬的侧脸紧绷。
熟悉的身体让他沉醉,四年的沉睡带着难以言喻的嫉妒让他疯狂。
很快,衣服离他而去。
四年空窗期对安然来说这简直是场折磨。
她闭着眼睛能清楚听到冷墨寒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她被迫紧紧抱住他的背。
身体越来越痛,眼睛似乎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她难受的窝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传来:“冷墨寒,我难受……”
安然感觉自己像跌进了无尽的深渊,四周漆黑一片,耳边是冷墨寒暴怒的吼声以及那一声声“安然”。
可她不想去猜测是谁的声音。
她好累……
☆☆☆☆☆
一家医院的高级病房内。
“小姐是神经高度紧张,加上长期疲劳,昏迷过去。”
医生站在病床前一口英文的解释。
“……”冷墨寒点点头,眼睛盯着昏迷中的安然。
“另外……”医生看着这个冷漠的男人,说道:“我们从病人报告检查中发现病人有长期服用安眠药。”
医生说着拿过旁边的报告,递给冷墨寒,“这是病人的检查单,除了病人体内存在安眠药成分,病人长期体寒,身上多处器官受到严重破坏,初步判断是外界的巨大压力对器官的挤压……”
医生一连串的英文说下去,也不管家属有没有具体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