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阮看着楚离这个十分俊俏的青年此刻的言行反差却如此之大,不禁被萌的心痒难耐,手指也悄然爬上了楚离的脸颊,只差掐上那么一掐了。口中也颇不在意的说道:“自然是你啦。”
楚离把脸一扭,挣脱开宁阮揩油的手指,不满的嚷着:“我才不要当你的相公呢,离儿只想自己一个人,才不要和你一起生活!”同时还手脚并用的将宁阮推倒在地。
宁阮:.....
虽然此时楚离的心智宛若孩童,但身体毕竟是个青年男子。他这一推让宁阮实实在在的摔了一跤。宁阮瞪着楚离,用手揉了几下屁股,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摔青了!反正她的便宜老公都酒醉成这般,她也正好不用总端着千金大小姐的架子了。
“我跟你说,你这种新婚之夜就家暴妻子的人是要上知音社会版头条的!”宁阮怒目而视道。
楚离看着她,不屑的道:“这么蠢还想让我当你的相公?做梦!”
这一句听得宁阮是怒火心中起,她立马翻身从地上起来,蹦跶到床上后直接跨骑在楚离身上。头上的钗钿随着她的大幅度动作摇晃不止,她觉得扰人便一只手揪住它们扔到一旁。因她手上粗暴的动作,她如瀑般的青丝也散落开来,楚离也不禁有些看呆了。而本该美不胜收的宁阮此刻却狞笑着揉捏楚离的脸颊:“说我蠢?那你还不是被我这么蠢的人给扑到了,嗯?”
楚离没忍住多看了她几眼,红晕也在双颊侧蔓延开了,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被宁阮掐的。不过没多久他就反应过来宁阮这是在明目张胆的调戏他。此时的宁阮也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脑抽了,不然怎会做出对她贞操有严重威胁的举动。虽然这楚离已经醉的不行,但毕竟是个男性。男人嘛,跳不开男人本色这个定律,更何况酒后乱性霸王硬上弓什么的也并不少见。思及至此,宁阮的身体不禁僵了又僵。
楚离也似感觉到了宁阮这一身体变化,打量了宁阮稍许,趁其不备,猛然发劲一滚身,就把宁阮压至身下。
宁阮:!
宁阮现在心里写着大写的自作孽不可活,她这就是压人不成反被压的活生生的实例啊。
楚离低垂着眼帘,俯下身来在宁阮耳边轻嗅着她的发香,这种亲昵的举动使宁阮怔了怔,双手也放弃了挣扎,只是愣愣的看着楚离。楚离又嗅了嗅后,注意到了宁阮的样子,笑道:“还说你不蠢?被我压倒后都忘记反抗了,真是蠢的不行。”
宁阮登时羞红了脸,一把推开楚离:“还不是你耍赖!不带用美色攻击的!”
楚离轻笑道:“你之前不也是..”用美色攻击。
宁阮没等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便开口询问道:“我之前也是什么?”
楚离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复又询问道:“姐姐为什么要让离儿当你的相公啊。”
宁阮在心里简直苦笑百声,小祖宗啊,不是本姑娘非要你当我的相公啊,是老天爷非让你当我的相公啊!我刚穿来就在嫁给你的路上,想不嫁都不行啊!但宁阮也没有将心中所想如实说出来,只是竖起食指,朝上指了一指道:“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楚离:....
宁阮看他无语凝噎的样子也怪可怜的,就说道:“管那么多做什么,现下事已成定局,再怎么问也不会更改。”
楚离:“姐姐,你这人好不讲理。”说罢将身子一扭,背对着宁阮,小孩子心性尽显。
宁阮先前也并未料到她这便宜老公喝醉了就智商秒变孩童,眼下也没有什么对策。在现代有个潜性定理,永远不要跟醉酒的人讲道理,对待他们的方式就是冷处理。宁阮现在就觉得自己应该对楚离也进行冷处理,便兀自侧身在红塌外侧睡下。宁阮今日初来乍到,身心俱是疲惫,不免有些困意,便想要好生休息一会儿。
没料到她刚闭目,就被外面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惊醒:“不好了,李夫人自尽了!”
宁阮也被这侍妾的炮灰速度吃上了一惊,忙起身向外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就自尽了?”
房外的婢女泣声道:“奴婢也不知为何,夫人之前还好好的,眼下却说待在王府禁足生不如死,也不听劝阻只是一味寻死。”
屋外的暖烟倒是死拦住那婢女,不让她进房,与她不断纠缠着。站立一旁的王管家与侍卫们只是静立看着,并没有插手。
“王爷!王爷!今日虽是大喜之日,但夫人的性命也是万不能耽搁的!望王爷看在往日情分上,怜惜一下夫人吧!”
“贱人!此地需你多嘴?王爷与王妃洞房岂是你能阻的?”暖烟直接扇了那婢女一耳光,那婢女竟也生生受下了。
宁阮在屋内听的头都大了,倒是楚离欢喜着跑出房间,似要去看好戏般。宁阮虽是无奈,也只能跟上他。
这都叫什么事啊,这可是个王府啊,她可是个王妃啊。大婚之夜竟有小妾妄图自杀来博关注,还有这王府到底什么防卫啊,连个婢女都拦不住!还是这王府里的人压根就没想拦?
情急之下,宁阮紧随着楚离也就忘了自己披头散发,衣衫褶皱的现状。暖烟与那婢女看到王妃衣冠不整的样子,都颇有默契的没有直言提醒。
楚离绕着婢女转两圈:“谁要自杀?离儿想看!”
婢女脸色有点绿,随即又恢复过来,泪眼汪汪道:“王爷,李夫人要寻死,您能否前去劝阻一下。”
“李夫人?就是那个不给我糖吃的那个坏蛋?”楚离皱眉思索道“才不要救她,她那么想死,就让她去死好了。”
婢女:.....
宁阮:.....
哪儿来的熊孩子?哦不,是熊王爷。宁阮都有点心疼李婉柔和她的婢女了,不过站在她的立场上,喝醉的王爷如此不解风情对她是比较有利的,要是王爷此时急忙劝慰李婉柔去,该心累的人就是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