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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充和韩红玉商量重整美容院的事。林大充说,这一次,我一定要找一个顶好的美容师,再将于娜叫来,只要有了这两个保证,再不会出大的问题了。韩红玉问,资金呢?林大充说,目前虽然有点紧,但想办法,我还是要让美容院兴起来的。韩红玉说,也是,若这样闲置的话,不说让产品过期浪费,就光房屋租金也不少了。
在找美容师时,他又想到了于娜。在说明情况后,于娜问,工资能给到多少?林大充说,根据她的工作水品,起码给到最高,另外,再加提成。于娜说,这个你放心,只要有这个条件,我想找一个美容师是应当没有问题的。接着,林大充又提出了让于娜继续干的事,于娜想了想,没有过多的推辞便接受了。
于娜找的美容师叫彩绘,是通过她的师傅倪彩丽介绍的。听彩绘自己说,她以前在南方的美容院干,自己也不想来这儿打工,只是因为倪彩丽的极力撺掇,才来到这儿的。对于于娜的提法,彩绘说,只要工资高就行了,哪儿打工,其实大多就图这个。不过,她在这儿的时间不会是太长。于娜问,待个一两年该没有问题吧?彩绘说,差不多。之后,两人在没有多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彩绘是将近半个月以后才到的。来的那天,正逢林大充有事外出,于娜只好将人带到了韩红玉跟前,在经过一番初步的了解后,韩红玉便试探着咨询一些美容方面的知识,果然,彩绘的确是很专业的那种,而且有些话听的于娜也是佩服至极。聊了一阵,在两人要走时,韩红玉特意表示,让彩绘务必留下来,在工资和待遇方面,他们是绝对不会亏待来人的。彩绘虽然没有过多的说话,但从她表情和言辞中可以看出,她对自己将有的这份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林大充是两天后见到彩绘的。头一眼,他便对彩绘产生了好感,用林大充自己的话来说,也许是彩绘本身具有的那种江南气质吸引了他。事实上,彩绘本身就是一个江南美女,只是她不过与张扬罢了。而林大充,打心眼儿里,就是喜欢美女的人。
林大充的美容店几天之后就开了业。也许是受了前一次的影响,刚开业的一段时间,美容院的收入并不怎么样,但过了一段时间,随着她们声誉的远播,美容院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一天晚上,在结算了当月的收支后,林大充有些得意的说,看,还是我的决断伟大吧?韩红玉嗔了一眼他说,也不光是你的功劳吧,林大充说,当然,夫妻嘛,怎么能分开说了。韩红玉笑着说,还不是你平时对我想的太少,心中该不是有了野花吧?林大充说,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韩红玉说,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的这种野心,有了钱的男人,哪一个不想着有个三妻四妾,尤其是当自己的老婆老了的时候。林大充看着妻子说,这话可是你说的?韩红玉瞪了一眼林大充说,谅你也不敢,哪怕她就在你的眼前。林大充说,你这话啥意思,我可从来没有过什么别的心思。韩红玉说,我也没说你什么事实,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有,也是你心里想着罢了。林大充说,好好好,所有的都是你说了有理。我从此以后再不跟你提女人这种鸡毛蒜皮这种事了,以后,你也再别跟我提这种事。说完了,却忍不住暗暗思忖,我到底跟谁好呢?我到底跟谁好啦?
10
白先勇跟温琴的关系总算有了一定的进展。一天下午,白先勇问温琴,晚上出去吃火锅吗?温琴笑了一说,谢谢你总是这么关心我。白先勇说,你不知道我是多么乐意这么做。温琴说,也许我天生笨的哪种人。从来不会理解人。白先勇说,你总是这么谦虚。温琴说,也不是谦虚,实在是我笨了些,尤其在你跟前。白先勇说,好了,不说这些了,人太聪明了往往会使有些事背道而驰。你知道上帝为什么不让女人太聪明吗?温琴问,为什么?白先勇说,让男人更放心的去爱上她。你再想,若一个女人一直看出男人的坏了,他还敢去爱女人吗?温琴说,照你这么说,女人还真的是一辈子都不敢聪明的,那有的女人为什么结婚之后去专管男人呢?白先勇说,这不是怕他更聪明更坏吗?温琴说,看来我以后还真的必须再胡涂一点。一听这,白先勇忙说,胡涂的女人更显得妩媚可亲。一听这,温琴开心的笑了,在心里,她觉得白先勇是一个会让人开心的人,而且那种感觉,常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那晚,他们依旧去的是海天火锅城,在开心的吃了一阵后,白先勇问温琴,你想出去跳舞吗?温琴看了一眼白先勇说,其实我对跳舞并没有多大兴趣。白先勇问,那干啥好?温琴想了一下说,我只想出去了溜达溜达,迎着晚上凉凉的风,头发被风吹着,多么惬意。白先勇忙陪笑道,我这人怎么越活越世俗了,要不你提醒,还真的忘了这诗一般的生活。温琴说,既然你也有这雅兴,那就今晚我们出去好好转转吧。一听这,白先勇再没有答话,却用会意的眼神深情的看着温琴,谁知,温卿的眼神更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出了火锅城,他们踏上了去雄关广场的大道。那晚,温琴的心情自然也是出奇的好。在走了一阵后,她问白先勇,以前你你经常来这儿吗?白先勇说,一个人,怪孤独的,不经常来。温琴说,其实我非常喜欢独自在月下悠然漫步,那时,人的心是最静的,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穿上了月光般柔和的外衣,人的心情,也仿佛被这样的外衣包裹着,鱼儿一样在宽阔的水域里畅游。白先勇问,若再有一个人相伴呢?温琴说,那当然更有诗情画意了,尤其是有你这样出色的人。白先勇问,是吗?温琴不说话了。但她的身子正如一块海绵般慢慢向他靠近。也许是有了月色作伴,白先勇的胆子一下膨胀了起来,趁着温琴向她靠近的当儿,他自然而然的轻轻拖住了温琴的手——那是一只绵而暖的手,仿佛一个温度刚刚适中的红薯,在寒冷的冬季被自己抓在了手中。见白先勇抓住了自己的手,温琴也装作不在意,事实上,这次她是乐意这么做的。
走了一阵,见温琴没有退缩的意思,他便壮着胆子问温琴,我可以抱你吗,真的,我是实在太喜欢你呢。半饷,温琴转过身来轻轻的问白先勇,真的吗,白先勇忙说,真的,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后。温琴问,那你喜欢我,到底是为什么呢?白先勇顿了顿说,为了娶你,我会让你幸福的。温琴说,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只是——白先勇问,只是什么?温琴想了想说,其实我们根本走不到一起?白先勇问。为什么?温琴说,你想想,若我不再这边工作,找你合适吗?有的,只是些在感情上的缠绵。白先勇说,不会的,工作是可以转的,只要你乐意来。温卿说,这些,我似乎现在还没有想好。白先勇说,其实只要你乐意来,我绝对是会帮你的忙的,况且,这也是为了我们的事。温卿问,是吗?白先勇说,朗朗月色下,我难道会说那么没水平的话吗?温琴说,其实,我有时真的挺喜欢你的。这样说时,温琴已宛如一座雕塑般挺立白先勇的面前了……白先勇抱着她,浑身早已沸腾了。她摸着温琴的脸,臀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就在他想进一步深入时,温琴说,我们还是早一点儿回吧,要不让人撞见了,怪不好意思的,况且,夜色也凉了。白先勇忙应承道,是是是。
在送走了温琴回来的路上,白先勇想,其实娶了温琴,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这工作,但它到底也不算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