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清将萧幻烟拉出医院后,两人在一家咖啡厅里做了下来。
“轻清啊!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啊!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怎么了?”
“哎!”白轻清低叹了一口气,无力的拿着调羹搅拌着咖啡。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喊我出来不就是要和我说吗?现在我都出来了,你就说吧。”萧幻烟看着白轻清这副模样有些担忧了。
“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讨厌我。”白轻清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搅拌这咖啡,目光呆滞的看着远处。
“他?陶令影吗?”
“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啊!”白轻清看着咖啡,显得有些悲凉。
“他怎么你了,难道他有女朋友了?还是?”
“今天早上我看到他从医院里出来,看到他眼睛上的伤,我想也没想的抓起他的手往医院进去上药,可是他一把将我甩开,语言还十分冷漠。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就这么让人讨厌吗?”
“滴”一滴眼泪落在咖啡里,掀起一片涟漪。
“这,哎!别哭了。”萧幻烟也不知该如何劝阻。这个陶令影,不喜欢轻清干嘛要这样对她嘛!真是的。萧幻烟抬头一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狡黠一笑。
“要不,你去和他告白?”萧幻烟试探的问。
“跟他告白!?”白轻清大叫,弄的旁座的人都看着她们俩,白轻清立马尴尬的对着周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啊!”
直到众人的眼光不在她的身上的时候,白轻清才坐下来,小声的对着她说“幻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你看那边。”说完就指着咖啡店门口离开的身影,虽然看的不怎清楚,但是白轻清的很熟悉那个背影,那是陶令影的背影。难道说他刚才都听到了!天,我该怎么办。
“啊!幻烟,都怪你,他说不定都听到了,都怪你。怎么办,怎么办啊!”白轻清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萧幻烟却一点儿也不急,戏谑的看着陶令影的背影对着白轻清说“淡定,淡定,轻清他‘不是说不定’听到,而是一定听到了。”
“什么!”白轻清再次大叫了起来。
萧幻烟用食指比在嘴部,“嘘!”
白轻清再次尴尬的对着周围的人表示歉意。
“听我说,其实从陶令影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了。”
“什,呜”白轻清刚想大叫就被萧幻烟给捂住了脸“你还想丢脸,你想我可不想。不要叫了知道吗?”
白轻清可怜兮兮的点点头,那种眼神让萧幻烟想到了从前养的一只小狗,很可爱,不过最后它死了。
萧幻烟松开后,白轻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诶!我说幻烟,你早就看到了陶令影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啊!你这次可害死我了。”
“诶!轻清,听我说嘛!在他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你了,后来就听见你说‘告白’的时候,那小子的眼神黯淡下来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小子肯定也喜欢你。”
“真的吗?”白轻清那黯淡的眼神逐渐变的闪亮的。
“这个我可说不准,不如我们就找天恩,来试试那个小子,怎么样?”
“好啊!”
陶令影甩开白轻清的手后,很紧张的离开了,他漫无目的的走,走了许久,觉得有些口渴了,于是来到咖啡店里准备休息一下,没想到刚进咖啡店就听见白轻清说“告白”,那时候他有幻想过他会不会是和自己告白呢,但是很快就否认了。于是休息的心情都没有了,郁闷的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却被手机的铃声给吵醒了“叮铃铃,叮铃铃”陶令影的眉头微皱,很不爽的接过电话“喂!”
听见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陶令影立马清醒了,是老大“喂,老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晟刚刚打电话来说他的钱包落在那个酒吧了,他说他走不开让你帮忙拿一下。”
虽然怎么听都知道这些话里有许多漏洞,但是对于自己老大说的话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他觉得老大在他眼里是天,是神。无可替代。
“恩,好的,我现在就去。”
于是陶令影挂了电话,起身前往库卡酒吧。
来到酒吧后他很顺利的拿到了钱包。
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轻清’,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陶令影渐渐的走过去,就看到一个男人正在向她告白。
“轻清,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吧!”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单膝下跪。
周围的人见此立马起哄“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有的人甚至拿起相机在那里拍照。
或许是人太多了,还是什么,白轻清倒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陶令影看见这一幕,手不禁握拳,如果可以他想将面前的人给狠狠的打一顿。
周围的人见此起哄声更响了,以为是他们在一起了“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就见那个男人抱着她准备亲过去。
“碰!”陶令影冲过去,一拳打在那个男身人的上,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你干嘛!”白轻清看着他打了那个男人一拳,对着陶令影怒吼。
陶令影看着白轻清对自己吼,“你说我干什么,我”于是想也没想吻上了白轻清。
白轻清一愣,慌忙的将他推开,惊讶的看着他。
“怎么?怕你的情郎觉得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老子又不是没有亲过,侨情个什么劲。”陶令影已经被盛怒气昏了头脑,对着白轻清用讽刺的意味说。
白轻清听见他那句句讽刺声音,心一颤,觉得心好冷。他的这些口吻就犹如一把刀,刺穿了她的心脏。
“陶令影,我讨厌你。”白轻清推开他,向外跑去。
远处的萧幻烟和尚天恩见此立马追了出去。
陶令影则气愤拿起桌椅就是一摔,以此来发泄情绪。随后对着那个管事说“给老子拿酒来。”喝醉了,或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