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偃听到这刚想张嘴说什么,就被刘不凡打断,说道:“先生就不要再多做推辞了,本王也是有着难言之隐啊,希望先生见谅!”
刘不凡说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见到这主父偃叹息一声,并没有在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是说什么,眼前的这个年轻的远征王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回到军营后已经到了后半夜,刘不凡下令为主父偃搭起一座豪华的大帐,就在自己的旁边,美其名曰保护。
这些事情都折腾完后,差不多就已经快要天亮了,刘不凡便不在打扰,便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从那以后刘不凡还真就没有再来找过主父偃。
似乎真的是如刘不凡自己所说的那样,因为执行特殊任务,担心泄露而暂时与他们待在一起,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而且还是以贵宾之礼。
这让主父偃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三日后,原本跟在浑邪王身边的王奉先回来了,那一战呼延庭几乎全军覆灭,到最后还是右贤王亲自出现与浑邪王说了一些好话这才放了呼延庭。
呼延庭测军职虽然不高,但是其父却是右贤王手下有名的得力主将,所以右贤王出于对呼延庭父亲的面子,不得不出面保下了他。
但是回到右贤王部的呼延庭也是成为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将军,彻底的成为了一个闲职。
而王奉先却因为浑邪王的鼎立推荐,匈奴大单于封王奉先为蒙古王,也是在大沙漠上唯一得到公认的蒙古王,而且还答应他为他清理门户。
这下以来蒙古族也算是在大沙漠上算是有编制的军队了。
此时的刘不凡可以说是春风得意,不仅得到了汉朝历史上的第一谋士主父偃,尽管主父偃始终没有答应他在他身边做官,但是刘不凡却是早就已经当成了“自己人”了。
而且还算是真正的在沙漠之上立住脚跟了,不用在担心因为自己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部落而遭到围攻。
此时的刘不凡已经彻底的消除了消极的态度,此时在他的心中只有雄心壮志,他的目标就是以权谋天下。
这日夜晚,刘不凡的大帐中,不仅张骞以及五位千夫长都在,就连主父偃也在这里与刘不凡同坐在一起。
“先生觉得我们的谋略怎么样?能不能在大沙漠有一番做为?”刘不凡故意在自己谈论事情的时候将主父偃拉在一旁,这样一来就更加的有借口不让他离开了。
刘不凡更是将自己如何潜伏在沙漠的计划,与主父偃说了一遍,让主父偃为自己出谋划策。
但是主父偃一直坐在刘不凡的身边闭着眼睛,听到刘不凡的问话,假装刚刚睁开眼,刚才的话一句也没有听到:“啊!四爷说的什么?”
“哈哈哈!”见到这刘不凡也不勉强只是大笑了两声,而后便不在理会主父偃,对张骞道:“对于‘蒙古叛逆’不知大哥有什么办法?”
演戏就要有头有尾,既然对浑邪王说过有一些叛逆因为不想依附于他而脱离蒙古,那自然就得有一些‘叛逆’出来,否则很难真正的让浑邪王相信。
浑邪王能够在匈奴占据一席之地,也确实是有他的厉害之处的,而且就算是他没有谋略,他身边的谋士也一定会想到这件事的漏洞所以一定要让他没有丝毫的漏洞。
每一个成功人的身边都会有谋士为他出谋划策,因为一个人很难达到真正的完美,而谋士却不同,他不需要向主子一样想那么多他想的只是怎么帮助自己的主子打败对手。
“实在不行我们就自己演一场戏,只要能够骗过浑邪王不就行了!”张骞也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有出此下策。
刘不凡听到这摇了摇头又看向了李广利等五人,其实看向他们五人,也只是一个习惯罢了,他也并没有抱着什么希望。
果然那五人见到刘不凡看向他们,各个都将头偏向一方,假装没有见到,见到这刘不凡不仅露出一丝苦笑。
不仅开始想些什么办法,能够让主父偃开口,其实刘不凡也不是真的那么有把握这个主父偃就是历史上记载的那个大汉第一谋士的主父偃。
让他开口其实也是想要考验他一番,看看能不能信任,如果这个人只是与主父偃同名,而实际上是一个草包,不开口还好,如果真的在战争中开口的话,那就真的后悔也晚了。
但是主父偃始终不开口,这也让刘不凡没有办法。
蒙古族“叛逆”的那些人一定要尽快的解决,否则时间一场,浑邪王肯定会有所察觉的,到那时自己的辛苦可就算是白费了。
但是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只要按照张骞说的那样办了,叹了一口气,道:“实在不行就用大哥的办法,广利你带领你的一千本部人马,去沙漠里随便的找几个小的部落闹一闹,记住一定要逼真。”
“与其我们自己制造‘叛逆’还不如去寻找叛逆!”就在这时,坐在刘不凡身边的主父偃开口了。
“先生的意思是说找一些替死鬼?”刘不凡转过头看向主父偃,问道。
但是主父偃却再次沉默,脾气暴躁的李广利见到这,对主父偃吼道:“唉!你这个白面书生,别给你脸不要脸,四爷对你如此礼遇,你却摆起了架子,惹急了你李爷爷可没有四爷那么好的脾气。”
“广利,休得无礼!”刘不凡对李广利训斥道:“先生是我的贵宾,是你想骂就骂的吗?快与先生磕头道歉!”
“磕头?那得分什么人,对于他这样的人还不配让我李广利磕头,哼!”说完冷哼一声,便一拂袖离开了大帐。
刘不凡并没有阻拦,而是起身来到主父偃身前,突然跪了下去,对主父偃道:“请先生不要责怪广利的语言冲撞,在这我替广利向先生赔罪。”说完就磕了下去。
“四爷”见到这张骞以及王奉先等千夫长,连忙上前想要将刘不凡拉起,刘不凡贵为皇子,怎么能够向别人下跪呢!
就连主父偃见到这也是出现了震惊之色,连忙站起,来到刘不凡的身前跪了下去,道:“主父偃一介草民,怎敢受王爷一拜。”
“唉!先生此话差矣,本王刚才说了,是替广利向先生赔罪,本王这一跪是代表的广利,先生完全能够受的起!”
“广利也不过是王爷手下一武将而已,怎能让王爷亲自代替磕头赔罪呢?”主父偃的心中似乎已经有了打算,但是却依旧如此说道。
“广利是本王手下的一武将不错,但是却也是本王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别说是今日替他磕头赔罪,就算是将来在战场上替他挨刀,本王也愿意,因为他是我的兄弟,就连奉先等几位本王亦是如此,因为他们是本王的兄弟!”
刘不凡的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语,不仅将主父偃彻底的征服,捎带着连王奉先张骞几人的心也一并收了过来。
也许这就是最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应有的能力收买人心,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也就不能称之为合格的领导者。
在这一点上刘不凡无疑是成功的,而且还是一石二鸟。
“我等誓死效忠四爷!”王奉先等四位千夫长听完刘不凡的话后,也是激动的不得了,听到刘不凡的这样一番话,比刘不凡赏赐他们任何的宝贝都要高兴,都要受用。
刘不凡连忙将王奉先几人拉起,道:“我们是兄弟,不必如此的多礼!”
“如果四爷不嫌弃小生浪费粮食的话,小生也甘愿在四爷的身边效犬马之劳!”
主父偃说着便跪了下去,这一次刘不凡并没有阻拦,而是任由主父偃跪了下去,而后连忙将主父偃拉起,道:“好,从今天起我们不只是主仆亦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