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鸢极快反应过来,赶紧招呼着两人:“你快些去前院找徐妈妈!小竹快跟我来!”还没说罢,墨鸢就已经提裙冲向柴房了,人命关天!
“啊--”饶是小竹心里做了准备还是被吊在梁上面色灰白了无声息的人吓得不轻。
柴房的悬梁吊着的女子双脚悬空,地上有张踢翻的凳子。墨鸢没有去看女子如何了,只极快地招呼着小竹抱住女子的双脚,而自己则是扶正被踢翻的凳子脚踩上去双手抱住女子的胸口,墨鸢小心翼翼的用力将女子的身体往上提了一点。女子的脖子离开悬着的带子,整个身体却直直往后倒,身体的重量压在墨鸢身上,墨鸢瘦小的身体无法承受女子的重量,两人便一起摔倒在地上。而猝不防及的小竹则扑到了凳子上。
墨鸢像是玩了一场胸口碎大石一样,不过她是那块被碎的石头而已,胸口止不住地痛。
墨鸢将女子小心从自己身上翻开,稍稍缓了口气这才爬起来用手指探向女子的鼻尖。忍不住颤抖的手指出卖了墨鸢此刻假装的镇定。探到女子鼻尖微弱的鼻息后墨鸢也顾不得地上凉就这么躺在地上笑了起来。
“怎、怎么样了?她、她没事吧?”小竹被吓得不轻,说话也结巴起来。
“还有气!她还有气!”
“快!快去叫大夫!”
小竹点头应是便连忙跑去请大夫去了。
徐妈妈也在后脚赶来了柴房,身后跟着刚才给墨鸢报信的那个小丫头和两个小馆。
“怎么了?怎么了?”徐妈妈一路着急的喊着,看见躺在地上的两人心里顿时一跳。
徐妈妈指挥着两个小馆把女子小心抬到厢房里去又吩咐小丫头去请大夫,自己则是扶起墨鸢。
“不要去了,我已经让小竹去请了。你去角门那里等着她们,等大夫来了就把人带到厢房去。”墨鸢连忙道。
徐妈妈扶着墨鸢回房,皱眉:“等下大夫来了也让他给你看看伤到哪儿了?瞧你这样子像也伤的不轻!”
墨鸢也不反对,毕竟自己不会医术还是让专业人员看一下的好。
很快小竹就将大夫给请来了。
“怎么样了大夫?”徐妈妈着急地问。
大夫收回覆在女子手上的丝帕,又拿出银针在女子身上扎了几针。
“发现得及时,总算救回了一条命!”
“我开个方子,等下让人去抓药回来好好调理一下,可马虎不得!”大夫摇摇头,“蝼蚁尚懂苟且偷生,怎么就有人如此想不开?”
徐妈妈只有讪讪地笑,“方才有个姑娘为了救她似是伤到了,大夫也随奴家到隔壁看看她如何?”
大夫点头收好药箱跟着徐妈妈去了隔壁的厢房,墨鸢就在那里。
大夫给墨鸢把了脉,说道:“墨姑娘这是身体虚弱,伤筋动骨一百天,就不必急着练习了”大夫又细细地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就走了。
徐妈妈小倌跟着大夫去抓药。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徐妈妈有些烦躁,“前边的客人只嚷嚷着要你上台,可你吧偏又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