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儿,这应该是凌凯溯留下的。”
在院外的莫遥走了进来,接过寐颜沉香手中的信。
看了一下信上留言。
“呆子应该是被家里人接走了。”想到那时候地痞老二和老三的谈话,凌凯溯应该不会有危险,他没有毒发,这样我也安心了。
寐颜沉香整个颀长的身形,顽皮似得压在了莫遥的身上,双手环着莫遥的身体,撒娇道:“小莫儿,你看那个呆子也走了,我·····”
还没说完,就被莫遥打断道:“你也应该走了。”
“小莫儿,我再陪陪你好不好。”绝色的脸上,尽显无赖之色。
莫遥无动于衷,“快点给我滚,你的灵气越来越压制不了,如果你不走,行·····马上分手。”
寐颜沉香被惊吓住的绝色脸上出现一丝慌张,急切的说
:“好,好,不过我有几个条件,答应我才肯走。。“
“说?”
“这次洗灵,不比聚灵和冲击灵皇,时间我不敢保证,快则三月,慢则兴许一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邪魅眼眸瞄了下莫遥,霸道的说:“要每天想我一遍,不可以沾花惹草,有危险就直接去悬雾之海以东的星空岛找我,我会叮嘱我爹娘的。”
拿出一只小船,“这个是去星空岛的雾船。”
莫遥接过巴掌大的小船,做的十分精致,看来是件不错的法器,笑着点了点头。
想到什么似得,寐颜沉香直接反悔的说:“不行,小莫儿,你还是和我一起去。“
莫遥笑得格外妖娆:“不想分手,你可以试试。”
眼下星空岛并不太平,如果不是我要洗灵,怕到时候照顾不到,绑也要把莫儿绑到身边。
寐颜沉香把莫遥抱紧怀里,凤眸里面满是不舍,诱惑的嘴唇在莫遥的额头留下了道别的亲吻。
”我走了。“没给莫遥道别的机会,身影浮动,消失在小屋里。
莫遥望向离开的窗外,寐颜沉香站在远处的树顶叶片之上,朝着莫遥留恋的望着。
莫遥朝远处的寐颜沉香挥了挥手,寐颜沉香望了一眼,十分不甘心的转身离去。
可惜洗髓灵气的方法只有星空岛古籍上面有,不然在那是异世空间是最好的地方。
莫遥在凌凯溯的屋子里,稍作停留,准备了一些吃的,开始前往圣峰城。
在圣峰城里到处逛了逛,买了只便宜的灵兽袋把小鹿装了进去,动身前往【灵药阁】。
【灵药阁】内。
“你好,掌柜在吗?”
只见一个50岁的老人家招呼了上来,“小姑娘,我就是掌柜,有什么事吗?“
看了看这个不认识的男子,“你们以前的那个掌柜呢?40岁左右”
老掌柜解释说:“他早就不做了,调去京城,你有什么事吗?”
从包里拿出了之前那个掌柜给我令牌,“我想见见他,也想和他打听一下怎么去大京。”
老掌柜接过令牌看了看,弯腰一鞠,恭敬的说:“小姐,这段时间刚好他又回来了,请稍等下,我去禀报一声,你在内堂稍稍休息。”
莫遥被老掌柜迎进了内堂等候。
一个时辰后,莫遥差不多等得有点不耐烦时,以前的那个中年掌柜出现了。
掌柜很随意的坐在了莫遥的旁边,而不是坐主位,淡笑说:“小姑娘,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掌柜,晚辈这次来是想询问如何去大京。”莫遥接触过的‘熟人’也就这个掌柜了,实属无奈。
掌柜坐姿慵懒,完全没有一点中年男子的稳重样,直接从空间里面拿出把指甲刀,研磨他那几根完美无瑕的手指甲,声音完全没做修饰,声音很清脆,很随意的说:“明天一早我就要前往大京,不如你和我同行,交点路费就可以了。”
莫遥点点头,“可以!”然后从包里拿出了那一百颗灵晶。
“小姑娘,这里去大京,坐灵兽最少要3000灵晶,如果你从奔溪城走路去,以一个灵师的修为,时间少则花费一年,多则需要三年的时间。”
莫遥变了脸色,这么贵?
虽然包里面确实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但是每样拿出来都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稍作犹豫之后,莫遥从包里拿出了以前收集的八颗九灵鹿的内丹。
掌柜瞄了一眼,断定说:“一百灵晶一颗,中间有两颗品质好的,也就二百灵晶。总共一千灵晶。”
莫遥咬牙思考着要不要拿药材出来的时候。
掌柜的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这次就当我做个赔本买卖,坐我的灵兽可是100000起价的,收你1100灵晶当交个朋友吧!”
“谢谢你,掌柜。”莫遥心存感激,犹豫的说:“不知道能不能请掌柜送点东西给我一个姐妹?”
掌柜的点了点头。
莫遥拿出哥哥送的那枚空间戒指,“麻烦把这个转交给大将军府十七小姐,就说一切安好。”
这里面是莫遥炼的一些丹药,没敢给寐颜沉香炼六品丹的,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掌柜范不上为一些四品丹药做偷鸡摸狗的事。
掌柜接过戒指,然后拍了拍手,身边瞬间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影卫,“按小姐说的去做。”
影卫接过戒指迅速消失不见。
莫遥很开心的笑了笑,灿烂的小眼睛笑成了月芽儿,这个掌柜真心没找错。
没有接过戒指私藏起来,而是直接吩咐手下,不经过自己的手,也证明了他的人品。
可惜是掌柜不知道莫遥空间戒指里面的东西,只以为一个小姑娘,就算是个二级炼药师,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如果知道里面有四品丹药,而且是极品。
呵!在极品丹药面前,人品这东西又值几个钱。
一番攀谈之后,两人约定好之后,莫遥找了家客栈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圣峰城郊外一处驿站。
很空旷的一块土地,中间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栅栏,一根粗壮的石柱冲天而起,柱身很多细小的花纹,似装饰,又似一种阵法,石柱上栓着一只巨大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