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开心又有人能做你手掌中的宠物,受你控制,,被你玩弄与鼓掌之间了是吗,真难想象,你会对那个什么都不懂得女孩那么温柔,这一世啊,是不是还是那么单调啊。”她回眸一笑,嫣然的像那年桃树下跪着的女孩子一样,似乎这些年来都没有变过,“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白泽就回去休息了。”
玄泽笑了笑,走到了白泽的身前,伸出手,捏住了她光洁白皙的下颌,“是不是转生了一次,规矩都忘了,见到本尊,是不是要行礼啊,明明难道说,你的能力大到可以藐视我的威严了?”那语气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白泽挣扎着想要脱离玄泽的手,“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如果我放开你,你是不是知道该怎么做呢?”他笑得妖冶,看着白泽,似乎再看一件自己可以随意处置东西。白泽艰难的点了点头,她觉得下颌快被他捏碎了。玄泽松了手,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白泽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挣扎,最后,还是笔直的跪了下去,双膝敲在石质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婢妾参见尊主,陛下万福。”说完,便俯身下去,额头沾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冰冷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心底。他还是对自己如此,也是罢了,她为什么奢求他还能有什么不同呢?
“尊主若没有什么事,婢妾先下去了,婢妾告退。”白泽说完,起身就要离去。
“等等,本尊没有让你起来,你便可以随意而为吗?”
“婢妾不敢。”她转身又跪下眼睛里隐隐有湿润的雾气。
“石台旁边的柜子里有留青梳,是你的东西,你把它拿了再走吧。”
“是。”
白泽走到了石台的柜子旁,打开柜门,取出了放在角落里的玉石梳子,这把留青梳自那时就跟着自己,因为头发和眼眸的颜色太过于明显,在执行任务时很容易被人识破,而留青梳能够改变头发和眼眸的颜色,这些年它一直在自己的身旁,由着自己的心情变换颜色,也算是自己的老朋友了。这些年没有真正的亲近的人,玄泽只是把自己当做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身边的人也大都只是对自己敬畏,甚至怜悯。只有它,穿过漫长的岁月,陪自己参加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任务。摩挲着梳子上古朴的花纹,将它插入到头发中,换回了自己还是秦桑菲时的漆黑的颜色和眸子。
“你走吧,去楼上找你曾经的母亲吧,我知道,你可能对我.。算了,你走吧,你的房间还是原有的样子,没有人动过,累了的话就回去睡一会吧,可以把你母亲带到你的房间去。对了,你的身份卡可以开始用了。”
“多谢。”白泽微微屈膝,离开了石室。
出了负一层,来到了大厅之中,大厅的举架很高,四周使用的是玻璃墙,已是上午八点多了,丝丝缕缕的阳光迎面铺洒下来照的大厅里一片光明,坐到大厅中摆放在墙边的布艺沙发上,看着玻璃外匆匆忙忙而过的行人,心里竟有些隐隐的不舒服,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不知不觉间,她竟睡了过去,梦里,那个男子依旧那样温柔的看着自己,为自己打点好一切。猛然间,他变成了一身明黄的陛下,她跪在地上,瑟缩的恐惧。
忽然间醒过来,看到大厅里跪了一地的人,她皱了皱眉,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自己睡过去了半个小时,而他们,也应该跪了半个小时吧这就是赤凌泽,这么长时间自己还没有看清楚吗。
“你们都起来吧。”
“是,谢白泽大人。”
叹了一口气,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路过吧台时,偶然想起今天早上当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时她对自己说的话,竟隐隐的觉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停在吧台前,白泽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侍婢箬竹。”那名女子怯怯的开口,她怎么那么笨,当时尊主带那个女孩回来时就已经能猜测出来她就是白泽大人,居然还与她称姐妹,真是.。。想到这里,箬竹立即跪下,霎时间两个人竟然一起沉默,半晌后,白泽率先打破了沉迷。
“你去十四层把母亲带到九十五层我的更衣室里,多谢了。”
“是。”
“然后你就不用下来了,在上面陪着夫人吧,之后你就是我的侍婢了,虽然说地位也不是很高,但是总比这里强,之后身份卡给我我去帮你重新改下身份。”
“箬竹多谢主人。”隐隐的,白泽看到了这个比她还大些的女孩眼里有泪光,或许,她也是不愿来到这个地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