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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二分无赖是扬州(1)

千古兴亡多少事,后人论史,总会浮现出强汉,盛唐的影子。忆昔开元全盛日,大运河与黄河交汇于东都洛阳,与长江汇聚于江都扬州,千古繁华,共同铸就了璀璨盛世。

同样是春日的两座名都,东都洛阳是“洛城无处不飞花”,江都扬州是“烟花三月下扬州”。虽然都是春来满城芬芳,但花儿却不尽相同:代表洛阳的是牡丹,富贵倾国,傲然绽放于黄河岸边;代表扬州的是琼花,玉树琼花,璀璨迷人于大江之畔。

或许是武则天贬走牡丹的传说太过迷人,洛阳牡丹富贵之余,从骨子里便带着几分孤傲,生于富贵之中,却不行谄媚之事。难怪从古至今,文人墨客题诗作画,赞颂牡丹者不胜枚举。

或许先有陈后主《玉树》亡国播下苦果,后有隋炀帝龙舟赏花留下恶名。扬州的琼花仿佛一出世,便被烙上了祸国殃民的烙印。花本无罪,奈何文人不喜,是故鲜有佳作流传。

然而,张士诚却顾不得这些,这几日忙的焦头烂额,只为搏得佳人一笑。“三月十五日,花好月圆时”,扬州琼花,天下闻名,早在半个月前,他便欲邀黄天娇观花赏月。

黄天娇笑这粗俗大汉岂知风雅,故意为难道:“若无雕车画舫,此事休提!”

岂知当日玩笑之言,张士诚竟真的当了真,不但弄来了雕车,还租来了画舫,邀请众人一道泛舟赏月,乘车观花。

黄天娇只得勉为其难,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高估了张士诚的审美能力。画舫又宽又长,竟摆起了十几桌酒宴;珠帘明丽如画,却被银钩随意乱卷。船舱正中,本是供乐师舞女表演之处,此时却见李伯升,张士德****上身,作起相扑之嬉。周围众人或击节叫好,或下注开赌,着实闹作一团。酒桌上张士信更是自在逍遥,仰卧桌上,翘着二郎腿,一手举着小巧的银壶,一手拿着大串的葡萄,一会抿一口美酒,一会吃几颗葡萄,悠然似神仙!

黄天娇面若寒霜,转身便走,却见张士诚迎面而来。

张士诚见她脸色不好,关切道:“黄姑娘怎不去船上休息?”

黄天娇冷冷回道:“你不觉得船上太吵了么!”

张士诚尴尬一笑,道:“这群臭小子,就会胡闹,看我去收拾他们!”

恰好此时君无依也走上船来,黄天娇略一思量,便留在了船上。

张大帮主一阵咆哮,果然立竿见影,待到黄天娇步入船舱,扁担帮众人俱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席上。

黄天娇、君无依二人被张士诚引上主桌,亲自作陪。不多时,便开始上起菜来,菜肴色泽鲜亮,看着便叫人食欲大开。

黄天娇手持玉箸,轻轻夹起一小块松江鲈鱼,方才入口,便又急忙吐了出来道:“好咸!”

见状,一旁张士德笑道:“黄姑娘有所不知,我们盐枭一行,总是风餐露宿,整日咸鱼腊肉的,口味也都他娘的重起来啦!”

黄天娇秀眉微蹙,再无动筷之意,看宴席上众人,张士诚正与君无依开怀畅饮,李伯升只顾闷头大吃,张士信在一旁作陪,趁着添茶倒酒之机,早已是饱尝秀色。

菜不合口,话不投机,黄天娇只觉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便借故离席,走到船头,极目远眺。

不多时,君无依亦是从船舱内出来,正遇见师姐饮酒之后,红霞扑面,姿态光彩动人的模样。

君无依还从未见过师姐如此妩媚动人的神态,不由一怔,问道:“师姐,你在这里看什么呢?”

“里面太闷了,想出来透透风。”黄天娇轻轻道:“你呢?怎么也出来了。”

君无依苦笑道:“被他们灌得太惨,正好出来醒醒酒。”

“今夜月亮好圆!”黄天娇轻轻叹道:“你说,子雨此时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在抬头赏月呢?”

“今夜月圆人尽望!大哥一定也在记挂着我们哩!”

黄天娇不由自嘲道:“黄天娇呀黄天娇,一直以来,你都要依靠父亲,哥哥,子雨他们的呵护。可谁又能保护你一辈子呢?”

君无依酒后失言,竟一时冲动道:“师姐,无依也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黄天娇一愣,心中虽是明白师弟之意,却又不知如何劝说,只得笑道:“傻弟弟,为什么要加上一辈子呢?前路漫漫,无依之士总会找到有意之人的。”

君无依不由一阵懊悔,低头叹道:“我自幼父母双亡,一个人伶仃孤苦惯了,哪敢有这些奢望。”

夜色正浓,二人各怀心事,竟一时相顾无言···

扬州城内,偏僻的竹西之地,舒月溶坐在桥上,一脸不满道:“师哥这家伙真是不解风情,偏偏要选在琼花观动手,真是大煞风景!”

原来,这几日舒月溶一直吵着月圆夜去琼花观赏花,直叫石甲动头大如斗。不得已才将在琼花观伏击扁担帮的计划和盘托出,叫梅子雨好生看管着她,万万不可轻涉险地。

梅子雨笑着吟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在扬州。此桥名为月明桥,也是个好去处哩!”

“有什么好!这里荒无人烟的,就只能傻乎乎的看着天上这个大灯笼,真没意思!”舒月溶百无聊赖道。

梅子雨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笛,道:“刚随桓伊姑姑学了一曲《梅花三弄》,不如我吹给你听。”

“能不能应应景哩!”舒月溶娇叱道:“现在都是阳春三月啦!你家梅花早就败啦!”

“那你想听什么曲子?”梅子雨无奈道。

“嗯,有没有写琼花的曲子哩?不能看看花容,听听花语也是好呀!”

梅子雨皱眉道:“我倒记得一首琼花词,可惜无人谱曲。”

舒月溶一时来了兴致,道:“快说来听听!”

梅子雨与她念了一遍那词,舒月溶略一沉吟,便朱唇轻启,婉转歌喉,倚栏清唱道:

“弄玉轻盈,飞琼淡泞,袜尘步下迷楼。试新妆才了,炷沈水香球。记晓剪、春冰驰送,金瓶露湿,缇骑新流。甚天中月色,被风吹梦南州。”

梅子雨倾心一听,竟不由一时痴迷,沉浸歌中。上阕人比花娇,名花倾国两相欢,长使君王带笑看。

“尊前相见,似羞人、踪迹萍浮。问弄雪飘枝,无双亭上,何日重游。我欲缠腰骑鹤,烟霄远、旧事悠悠。但凭阑无语,烟花三月春愁。”

下阕花随人去,从别后,忆相逢,纵是故地重游,何日再与君逢?

舒月溶见梅子雨痴迷模样,竟不由俏脸微红,道:“可惜我自小慵懒,学什么都不肯用心,不然习得几件好听的乐器,再伴上歌声,当能不负今宵吧。”

“月儿清唱,天下无双!”梅子雨回过神来,不由赞叹道:“我总算明白,为何月儿不去学那些乐器啦!”

舒月溶好奇道:“你说为何呀?”

梅子雨凑到她面前,柔声道:“有清歌相伴,何必丝竹乱耳呢?”

闻言,舒月溶的面颊上刹那间便是一片嫣红,一颗芳心也是迷醉在了这月色之中……

正在此时,远处有画舫漂来。黄天娇与君无依二人并肩站在船头,隐约看见前面月明桥上,正有人谈情说爱。

君无依随意一撇,竟不由诧异道:“师姐,你看那人,好像是大哥!”

黄天娇定眼望去,不由面色煞白,扶在栏杆上的玉手也是一阵颤抖。

君无依不由心中一痛,纵身上去道:“待我上去问个明白!”

“无依!回来!”黄天娇转过身,颤声道:陪我回去喝酒去!”

君无依心中不忍,道:“我想大哥一定有苦衷的!”

“对,他有苦衷。”黄天娇冷冷道:“当然有苦衷,他的苦衷就是忘却了曾经的海誓山盟,陪着别的女人一起赏花弄月!”

君无依见师姐态度决绝,心神不宁,怕她出事,便慌忙跟着她返回了客舱。

桥上的梅子雨自然也是望见了他们二人,正欲相认。却突然瞧见画舫上竟挂着扁担帮的旗帜,不由一惊,犹豫之下,竟眼睁睁的看着小舟飘然而去。

舒月溶见梅子雨神色突变,不由问道:“梅郎,你怎么哩?”

梅子雨勉强笑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去去便会,月儿可要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哦!”

“我不,在这里一个人无聊死啦!月儿要跟你一块去!”

梅子雨哄她早就已是轻车熟路,便故作神秘道:“月儿听话,我这次一定给月儿带回一个惊喜,月儿不是最喜欢惊喜么?”

“那,好吧。”舒月溶恋恋不舍道:“那梅郎一定要速去速回呀!”

扬州琼花观,依水而建,水映花容,花随水动。石甲动打探得知,扁担帮一干人等赏月之后,必会到琼花观赏花。便提前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只待将他们一网打尽。

“动作要快,务必斩草除根!”石甲动望着面前的铁云卫,面无表情道:“张士诚交给我,其他人封锁路口,决不能有漏网之鱼!”

“属下明白!”十几个铁面人齐声说道。

黄天娇有意借酒消愁,酒入愁肠,更显娇艳。师姐玉面轻轻靠在自己肩头,君无依心中却是叫苦不迭,急忙念起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光辉事迹。

众人下船,步入琼花观。黄天娇或是摘下花来,插在头上,傻傻笑出声来;又或是对着水面,默默发呆,垂下几滴清泪。可最让君无依闹心的却是她伏在自己怀里,又哭又闹,连捶带打,好不尴尬。

方才入观,张士德心中却隐隐闪出一丝不安:往日游者如织的琼花观,此时却是观者寥寥,着实奇怪。

青衫徐义亦是觉得不妥,急忙吩咐左右小心戒备。

琼花观内琼花台,琼花台上聚八仙。琼花观内琼花,一如那国运,虽经兴废,却风采依然。明月三分州有二,琼花一树世无双。只见那琼花树虽不高,却长得枝繁叶茂,八朵五瓣大花簇拥着中间那颗白色珍珠小蕊,春风拂过,更显风姿绰约,月光轻洒,格外清秀淡雅。众人纷纷围于那琼花玉树旁,不禁啧啧称叹。

正在这时,琼花观内突然传来一声钟鸣。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见无数利箭倾泻而来···

梅子雨从后山悄悄摸上琼花观,趴在屋顶瓦片上,正仔细观察着观中形势,突然背后传来一冷冷男声道:“你不该来这的!”

梅子雨急忙回头,只见一身披黑色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手持玉剑,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梅子雨见此人来者不善,急忙拔剑出鞘,却见那蒙面男子身形一闪,却径直向着观内杀去。

扁担帮众人突遭袭击,猝不及防,外围的数十名帮众应声而倒。张士德早有防备,大喝一声道:“大家快散开!”

正在这时,从四周突然杀出十几道黑影,俱是黑衣铁面,各个武艺高强,逢人便斩!

师姐酣醉不醒,君无依施展不开,扁担帮众人且战且退,却见琼花观大门紧闭,一黑衣赤发男子在此一夫当关。

张士德、李伯升对视一眼,便从左右杀出,直取那赤发男子而去。

“石甲动秋风!”赤发男子大喝一声,挥剑而出,只见惊风乱斩,幻影重重。

张士德首当其冲,却是临危不惧,看出此招声威虽大,却不过是虚张声势,真正的杀招必是隐藏于剑影之后。于是奋勇向前,欲要逼迫那人无从变招。

岂知那人身法亦如狂风急扫,转瞬即逝,直扑李伯升而去。李伯升猝不及防,仓促应战,早被一下震飞。石甲动不做纠缠,直取张士诚而去。

张士诚慌忙从地下捡起一枝枯枝,挥舞起劈风扁担十八式,却早已陷入了重重剑影之中,于层层剑网内苦苦挣扎。

君无依见形势危急,匆忙将师姐托付给青衫徐义照料,自己飞身上前,去救张士诚于危难。君无依刚一出手,便见一把鬼头钢刃从斜刺里杀来,断水刀段江流阴恻恻笑道:“小子,你的对手是我!”月光映下,段江流手上断水刀刀身之上,泛起幽幽蓝光,显然是淬上了剧毒。

“水鬼门主!”君无依冷喝一声,道:“那日饶你不死,今日反来恩将仇报!”

“小子,我说过,水鬼门背后之人,是你们惹不起的!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难解老子当日之辱!”段江流眯起双眼,瞥见醉酒的黄天娇,不由淫笑道:“倒是那女娃子生的俊俏,留着也有法子赎罪哩!”

君无依归尘化羽拳全力挥出,再不敢有一丝托大。

段江流贵为水鬼门门主,自然有些手段,再加上名刀宝刃,丝毫不落下风。

扁担帮众人被铁面人团团围住,君无依又被段江流死死纠缠,张士诚孤立无援,已被石甲动迫入绝境。石甲动秋风剑斩,划断枯枝,直取张士诚咽喉而去。张士诚已是避无可避,闭目等死之际,却见一黑衣蒙面人,招如闪电,剑似流星,一举将石甲动剑尖荡开。

石甲动面色一寒,冷冷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蒙面人并不答话,剑光忽上,凝聚成线,直取石甲动手腕。

石甲动觉得这蒙面人招式颇为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一时分心,竟被那人迫得招式大乱,只得运起轻功身法,跳出战圈。

蒙面人回身又是一剑,只见天空中仿佛出现了无数剑光,直接迫得十几个铁面人退出战圈。

屋顶上的梅子雨一见此招,不禁心中暗惊道:“罗浮三绝剑日光剑之霞光万道!这人究竟是谁?!”

扁担帮得此大援,顿时人心大振,一路杀出观外。却见外面河道上,早已布满了水鬼门的艨艟斗舰。正欲从陆路杀出之时,却听见城内传出官军的号角之声,只得四散开来,分头突围。

梅子雨见众人杀出重围,安下心来,料想时候不早,怕舒月溶生疑,便匆匆赶了回去。

等到梅子雨返回河边,舒月溶早就等得没了耐性,不满道:“梅郎,你的惊喜可真叫人好等哩!”

梅子雨走到她面前,笑着晃了晃手中的花朵。

“呀!”舒月溶惊呼道:“是琼花!”

梅子雨小心的将琼花插在她的发髻之上,柔声道:“花好月圆,我岂会让月儿留下遗憾。”

月儿吹弹得破的脸颊竟是一片嫣红,呢喃问道:“那梅郎说,究竟是花儿娇,还是人儿美呢?”

梅子雨凑到在她耳边,轻轻道:“千点真珠擎素蕊,一环明月破香葩。”

闻言,舒月溶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老天爷真是偏心呢,将天底下最美的花,最圆的月,最幸福的人,都留在了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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