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坠走出大院,一路漫无目的走着,走了好久,天都黑了。
她由于反噬的强大力量,搞得她身上浑身没有了力气,她走过一条小巷停了下来,坐到一面墙前,双手抱膝,离开正旋那儿,自己也不知到该去哪里了,也只能漫无目的的等到能力恢复?
她现在感觉无助极了,现在身体虚弱的她,又冷又怕又难受。
“咳咳。”她捂住嘴咳嗽几声,竟然咳出了血,但是脸上没有半点惊讶的神情。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天变得昏暗,空气渐渐变冷。
不知不觉的她轻轻地睡着了,她蜷缩在那里,像一个离家的小猫,就差个牌子搁在前面:求领养。
“今天晚上喝个痛快!哈哈!”几个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勾肩搭背的往附近的酒吧走,经过那条小巷,不经意间的一撇看见了蜷缩在那里的夕坠。
一个人蹲下来看着她:“嘿!哥们儿,今儿运气不错啊!半道上捡了个妞儿!”
脑袋上有个疤的人招呼着。
几个人都停下来,也看着夕坠。
夕坠只是打入凡间,但是她的容貌依旧倾城堪绝。
几个人绯红了脸,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他们商量带她去玩玩儿,便架着她走。
进了包房,几个人喘着大气,把夕坠“丢”到躺椅上。
“累坏小爷了。”几个人摇了摇胳膊腿。
“老样子。”招呼着服务员,叫了一箱烈酒。
看见夕坠仍然虚弱的躺在那儿,几个人心里不禁一颤,这女的这么久还不醒,是不是已经……
几个人往前一凑,先拿手指往夕坠鼻子上一凑,嗯…有呼吸,不过很虚脱的样子,不过没关系。
“喂!起来!”刀疤男晃着夕坠,叫唤她。
夕坠虚脱的不行,没有醒来。
恼了,刀疤男打开一瓶烈酒就直接往她嘴里灌。
灌了整整一瓶,酒只顺着嘴边滑了下来。
“娘咧,这都不行,什么人啊,睡的这么死。”旁边站着个缺了个门牙的男人,说话有些漏风。
“甩她耳巴子!”说着那男的就一巴掌扇了过去,夕坠脸上留了个深深地红印,噗嗤——夕坠吐了一口血。
“血…血!”刀疤男吓了一跳。
瞬间夕坠脸变得煞白,头发浮起,乌发渐渐地变成了白丝,眼袋变得深且重,唇开始变得血红。
“鬼…鬼!”这下子门牙男也开始害怕了,一下子跳了起来。
夕坠一下子睁开了眼,血红的眸子吓他们一条。
几个男人往一个角落摸索着后退,夕坠飘了起来,稳稳地往他们那儿走。
夕坠伸出一只手,使劲一拱,隐隐露出白骨。
“我杀了你们。”
“求求你别杀我,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作恶不作孽了!”
“呵呵,你是坏人?”夕坠勾了勾眉毛。
“不…不是,不不,以前是,以后保证不是了,求求你,姐姐,我以后一定不了,饶了我啊!”刀疤男跪下磕了几个头,快要哭了。
“可惜,你们遇到了一个更坏的人。”
夕坠阴笑,嘎巴揪断了他们的脖子,一个圆圈附上了一层红袍外带了一层薄纱。
随手拎起一个高脚杯,从几个人脖子上接了一杯血。
横空飞到酒吧厅里,高昂的看着人群,高贵的饮着手中的血酒。
“那…那是谁?!”“神经病吧!”………
“哼!”夕坠一个转身下来,一把揪住骂她神经病的人的脖子。
“神经病,你吧?”咔嚓,气绝了。
“鬼!?”一群人吼叫着,惊恐的神情浓烈的散发出来。
“老实着一点,孤有事情要办。”夕坠哼了一声,坐回原位。
“亡夕坠!”一群安天仙派的人凌驾而来。
“孤劳烦各位亲临人间来找孤了,这是面子大啊!”夕坠笑了笑,蔑视的看着为首的予烟月和余奕。
“坠儿,太好了,你还活着!?”予烟月喜出望外。
“你是谁,不配与孤说话。”夕坠不屑看他一眼。
“嗯?”予烟月心里一惊,这么了?夕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她是在故意说话气他么?
夕坠飞出酒吧,到了一个空地上,在空中翘着二郎腿,飘在空中,如履平地。
“没想到你打下凡间还活着,命真硬!不过你要恢复妖界,还想得早了点。”余奕嘴尖牙利,不过夕坠也早已习惯了。
“复兴妖界还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要的是整个天下,荒废整个天下!”
“你终究还是要和予烟月对着干?!还是那句话,枉他为你付出那么多!”
余奕气愤地说。
“予烟月,是谁?”夕坠神情自然,没有一点作假的样子。
“坠儿,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不过你别怨我,我也是不得已的!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予烟月一听害怕了,夕坠这是要与自己决裂么?但是他发自内心还是对他余心未消的。
“不明白你说什么,傻子。”夕坠不解。
“我是予烟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