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双手捕获的黑暗排列空气的流动,
一丝纯白的氧硌入我的肌肤,
感官的微微不适,惊醒我沉默的血液
南方持有空缺的领地,
风速平缓,如水流下潮软的泥土失去侵入之心。
我的呼吸如刃,面色平淡
命运的时间被活着一扫而空,死亡的零碎清音
渗入封隐已久的耳膜与眼眦
令记忆不断搜寻遗忘的本领。
一场虚构的肺腑之言用来感化自己,
我的阙齿是处世的撰稿人,
嘴角的缝隙替胸腔收纳空气的漂泊,
那千万人流撺掇而过的味道
融入我的灵魂,混淆我并不灵敏的嗅觉
提高出场前的警惕之心。
如伏笔云水其间绝妙的潜伏,不预知结局
无法洞悉一片光羽下婉转的温柔。
五根指骨收腕蘸墨时突然揽起的杀气,
自砚台的孤傲中站立
纸张上断裂的线纹,细致的空
以轻蔑的视线拿捏住我邋遢的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