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被父亲狠狠批了一顿并关了禁闭的赫连川来说,也只变乖了那么几天。之后依然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在军区大院里横行霸道。然后时不时地被谭祁莘打压一下,日子就这么优哉游哉的过着。
直到今天旧事被重提,谭祁莘那个脸黑的呀,赫连川是看不见,不过他绝对能够想象的到。
“我这不是激发一下你的爱心嘛。我跟你说啊,每次被我的小女朋友问到我的初吻,我可是都相当尽职尽责的扯个小谎儿啥的。你得知道,我女朋友的那个数量啊,那可不是随便就能数的过来的,想我竟然如此成功的瞒了这么多年,绝对算得上是功不可没。就冲这一点儿,你也得满足我的好奇心。”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一路二十多年都是这么坑蒙拐骗的过来,没被那些女人压榨就算了,怎么着还功不可没了。”谭祁莘敛下眼眸,凝视着酒杯中诱人的红色透明液体,若有所思。
“哎,那关系可大了啊,你想想,这么多年你都不谈女朋友,这要是再传出你的初吻是被我给夺走了,那你家老爷子会不找你谈话?”
“是吗,这么说当初那事我还得感谢你了。”谭祁莘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
“不用不用,咱俩这谁跟谁啊,你默默记在心里,我没事儿了提一提咱俩接过吻就行了。哈哈哈……”赫连川倚着墙壁笑的差点灵魂出窍。
“靠,笑得真****。”谭祁莘笑骂了一声,“你要是闲了,哪天咱俩约个时间去练练。”
“别,我可不跟你打,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赫连川无辜的搔搔鼻头,跟谭祁莘打架那完全是找虐。唉,谁让自己当年贪玩偷懒,学艺不精呢,现在跟谭祁莘去练手也只有被揍的份儿。
“不过要说这于老虎吧,虽说有些好色好赌,可办事能力倒是不错,眼力见儿也足,整体上还是说得过去的。不如这样,我先提点他一下,让他自己处理处理?”
谭祁莘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高脚杯,随手拉上窗帘,转身朝客厅走去,颀长精壮的身躯在松散的浴袍下更显得性感有型,磁性的声音略带着沙哑,“嗯,告诉他,手下的人管严实点儿,再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出来作乱,就让他直接滚回老家。在其位谋其事,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的话,他也没必要再霸着这个位子了。”
“行,这事儿放心吧,绝对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赫连川顿了顿,又嬉皮笑脸的开口,道:“我说阿莘呐,你跟我透露点儿呗,那人到底是谁啊?我有没有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