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王,归兮,吾王,归兮。”只见一群身着黑色军甲,手持战戈的人,跪在我的面前。突然这群人不见以后,一群断手断脚的魔鬼,陆陆续续的从地上爬出,口中喊道:“恶魔,还我命来,我不要被推上轮回池,我还没报仇,都是你,都是你。”说完那些鬼东西竟然爬到我的旁边,一口一口的撕咬着我。
“啊,啊”只见一张普通的花木床上,一位谈不上帅的小伙惊醒过来。摸了摸胸口,胸口那块玉佩还在,在阳光的照耀下,还显得一股清幽色。
“哎,阿明,你又做恶梦了?”这时从厕所走出一个男子,他是我大学死党,名叫张千,外号老千。如今我俩刚毕业,在搞一个工作室,所以一直住在一起。
我无力的点点头,最近一段时间天天恶梦。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个恶梦从我小时候就做了。这一弄就是22年。当然前20年只会每年在7月15号那天才做这个梦。这两年几乎天天恶梦。搞得已经快崩溃了。
“你这样不行啊。别到时候创业还没搞好,你就被你的恶梦给玩死了。”老千刚洗漱完。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你还别说。我最近真的感觉越来越乏,感觉特别累,”我无力的回道。“走,千爸带你去见一个人,听说挺神的,要不要去见见?”老千搂着我的肩膀。我觉得这事也挺怪异的,便答应下来。
下午,天气阴沉沉的,感觉要下暴雨。我不由得嘀咕:“老千,这天感觉快下雨了。我们还没到么?”老千带着我,一路奔向个小山村,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哪里,只知道这山路抖的不行,屁股都抖疼了,终于在黑压压的积云,和几个小时的赶路,老千带我到了目的地!
“你们走吧,不要进来了。”老千还没拉我进屋,就听到一声年迈的声音传出来了。
“陆爷爷,你……”老千也被这声音给为难住了。“孩子,听我一句劝,你不要卷入这是是非非中,你旁边这位的情况,你不要说,我已经了解了。听陆爷爷一句劝。自个快点回去。”屋里的年迈声音继续传了出来。
“老千,要不咱算了吧,你看这么多年,我也过来了。没事,大不了也就吃安眠药睡觉。”我听到屋里老头的声音,也不想让老千难做,就大堂退股了。
“陆爷爷,你就帮帮阿明吧,我从小到大一个人,这么多年,也只有阿明当我兄弟,没看不起我,大学几年也没少阿明照顾,陆爷爷,你就看着我死去的爷爷的份上,帮帮阿明吧,就当小千求你了。”老千说完话,竟然一把跪在了草屋外,我吃惊的看着老千。准备拉起他时,老千一把甩开我的手,那模样似乎准备老头不答应就一跪不起了。
“也罢,也罢,这也算是我欠张家的了,孩子,起来吧。带他进来。”屋里沉寂了几分钟以后,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太好了,阿明,我就知道,陆爷爷不会见死不救的,快和我进来。”说完老千一把拉着我的手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感觉一股阴嗖嗖的风从背后袭来,我连忙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黑猫,那眼睛,仿佛在看着我什么。饶是我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被吓的一跳。
突然从屋里间又传来两声咳嗽声,咳咳,“阿猫啊,客人,回来。”只见那只猫仿佛听懂了一般,两下子便跳到里间去了,这猫走了以后。这后背也没有这凉嗖嗖的感觉。
“陆爷爷,我这兄弟,他……”老千看起来很尊重屋里的老人,一口一个爷爷的。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知道?!陆爷爷你怎么知道的?”老千一脸惊愕的看着我。“你身旁的这位小同学,身上的阳气越来越少。而且阴气越来越重,再过半年,如果没找出原因。半年后,他就应该去地府了。”那位陆爷爷的话说出来的时候,连我也吓一跳。照他这么说,我岂不是只有半年的生命,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我还年青力壮的,怎么可能还有半年就死了?老头子,你别装神弄鬼。”那个人听到别人咒你死,都会勃然大怒吧,我立马就火了。
“年轻人,你别不信,刚才阿猫为什么会待在你后面。因为你只有头顶的三盏命灯还在,别的已经被阴气给缠死了。”
我听到这么一说也感觉浑身阴凉阴凉的,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别骗我,现在21世纪哪有什么鬼怪的。”只是语气自己听起来都感到底气不足。
“无知。”这声音刚落,只见屋里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抬头看去,是一位年迈的不成样子的老头。满脸皱纹,头发既白又稀少。
“张爷爷。你怎么出来了!”老千看到这位老爷爷出来后,感到特别吃惊。我不由的带着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你不知道,张爷爷自从双腿没了,他就没出过房间,村里的人请张爷爷,张爷爷也只是待在屋里。交代一下就行。”老千在我耳边轻轻的嘀咕了几句。
“小伙子,说下你的生辰八字吧,我看在小千的面子上,帮你看一会。”张爷爷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惊呼,“不对啊,你头生龙骨,天生王者。怎么会阴气缠身?”这时我才注意到,老张的眼框,根本没有眼珠,吓得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就连老千也被吓得不轻。
“小千,看来你是不知道当年的事。哎。也罢。不提也罢,小友,你过来,把你的手给我。”老张说完伸出一只手放在空中。
当你看到他的手掌时,也会感觉到毛骨悚然。他的手掌竟然中间裂开了一条小缝隙,像极了一只眼睛。
我咬咬牙,将手放在他的手上时。突然。那道口子真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顿时吓得感觉魂都没了。旁边的老千也是吓的不轻。那眼睛盯了我三秒,突然莫名其妙的流血了。老张也是仰头吐出一口血。老张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那只手上的眼也立马闭上,老张低着头,沉默了几分钟,朝我说道:“这事已经不在我能力范围了。你想解开这事。回去问你父母,或者从他们那里能找到答案。”说完。老张便自己推着轮椅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