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蓉来到徐世英的跟前把食盒往地上一放:“怎么?徐军师要检查吗?”
徐世英说:“正是!今儿个饭送晚了,娘娘没怪罪你吗?”
“哎~~认罪啊,我只好给娘娘认罪赔礼啊!这不嘛,说了半天娘娘终于转怒为喜呀。这阵子直出汗,也不知道是因为热呀还是因为娘娘生气我心里边上火!”窦蓉一边说着话一边脱掉外罩的朝服,窦蓉把这裹着刘秀的朝服放在食盒盖上,然后用殷勤的神态双手把食盒盖连同朝服一起给褪下来了,露出了里边的盘碗。
徐世英一看这食盒的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都没事,敲了敲底“咚咚咚。”空洞的声音,他使劲往上这么一拔,这双层底就起来了。
“怎么?丞相!食盒还是双层底啊!”
窦蓉在旁边端着食盒盖笑着说:“哈哈!军师,这已不是第一天,你怎么今天才看出来呀。菜多了就用四层,菜少喽就用三层嘛。哪有双层底之说呢?”
这句话说得徐世英有些不自觉,他看了看站在他旁边的儿子--徐千。他是用眼睛问他,内意思是想说:“他说得对吗?”
徐千早就腻歪了在这把门,顺嘴就说:“是这么回事,打头天送饭就四层,您才知道啊!”他光这么说并没有往食盒这看,如果他往这看就知道这个四层地跟往常的不一样!
徐世英一看这是检查不出什么了!冲着窦蓉笑:“请吧!”
窦蓉把食盒盖上提着就往外走,刚走出冷宫没有二十步远就听徐世英喊了一声。
“站住!回来。!”
窦蓉听到徐世英这一喊停住了脚步转身一瞧,徐世英跟上来了!
怎么回事呢?
刚才徐世英搜查一无所获,在窦蓉提起食盒往前走的时候,徐世英脑袋里忽然一闪:“窦蓉每天送饭可没热的脱掉朝服啊!今天这天可不热呀,正是清凉的深秋天,他怎么热的脱掉朝服了呢?说是娘娘上火才出汗脱掉朝服,可出了宫了还有那么热吗?而且他还把朝服放在食盒盖上,又自己端着食盒盖让我检查?不对!这其中定有缘故!”想到这他脱口就把窦蓉给喊住了!
徐世英知道这次如果在窦蓉朝服上搜查不出什么东西,那窦蓉可不会善罢甘休哒!说不定窦蓉会用什么话或什么样的行动来报复我。不过徐世英也想好了,尽管搜不出什么东西来让自己脸面无光,也不能因为这一时大意让窦蓉的计谋得逞!走到窦蓉跟前。
窦蓉见徐世英走上跟前内心感到不秒,心想:“怎么办?这可是到了千钧一发之际,只感觉山穷水尽身逢绝地呀!”心里这样想但表面故作镇定说:“徐军师!有什么事吗?”
徐世英走到跟前:“丞相!刚才您出宫的时候由于我一时疏忽,有个一地方还没搜查到。”
“什么地方?”
“就是您这食盒盖!”
窦蓉心想:“果不出我心中所料!他是为这个事来的!”
“徐军师!我这食盒盖还有什么私弊吗?”
“呵呵!窦丞相!我不敢说这食盒盖有什么私弊但这里边没搜到就是顺便看看就得了。”
徐世英说着话就伸手爪这个食盒盖上的袍服!
窦蓉一看这情形大喝一声:“住手!”
徐世英吓了一跳,他还从没听过窦蓉有这高调门的断喝呀!徐世英不由自主的就把手撤回来了!
“窦丞相!这是?”
“徐军师!我看你真是欺人太甚!你奉旨把守的是冷宫宫门,今天在宫门时你已经搜查了一遍,怎么出了宫门还追着搜查,分明就是欺负我赌城懦弱,你若搜我也不难!你我二人同到金殿上去见当今圣上,圣上若让你搜我便上你搜,圣上若不让搜你休想沾我一根毫毛!”
徐世英一听:“哎呀!窦丞相,我听说心正则无谓、胆大则有勇,你若无私弊何怕我搜呢?!如若怕搜必有私弊!我只是想看看这个食盒盖,有何不可呢?”
徐世英说着又伸手朝食盒盖而去!
忽然又有一声断喝:“徐世英!”
徐世英一听:“呀?这是谁喊我呀,听声音好像是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的。听起来嗓子挺粗底气挺足啊!”
徐世英扭头顺着声音的方向定睛仔细这么一瞧:“哎呦!”
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众差人簇拥着一个人,此人年约五十岁左右,长的是中上等身材,头戴三观黄帽、身穿四爪龙袍、腰横玉带、足蹬株屡、屎红色的一张四方脸、一双大眼睛、一道横眉、鼻口端正、一副络腮胡须也像那眉毛似得为所欲为的自然生长着!有的垂在身前,有的支在腮旁,怀中抱着一柄点金锤。
徐世英一看认识!
此人正是---五成王---王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