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米突破后,身体强化了很多,灵力掌握还有些不稳,还需要多加练习,于是糖米每天就去地里趁着没人的时候做练习。地里的花祸害不少,但是也有一些被糖米弄的变异。
糖米卖花挣了几千块钱回来后,张虹对她的管教放松了很多,还把小松山边那块准备种树的地交给糖米管理。隔壁唐任贤家的地糖仁方已经和他谈好了,从明年开始承包,承包5年,只有3分地,每年给租金200元钱,这价钱在村里算是比较高的。
糖米把后面买的富贵竹、散尾葵、香菇草、绿萝、薄荷、清香木、罗汉柴(兴旺竹)等种在小松山边这块地。张虹闲不住,也常常会来帮糖米锄草和施肥,现在种花这方面张虹是信服了糖米,一切由糖米说了算。糖米用自己的小金库买了一个小灵通,把号码给老客户,接受预定和送货上门服务服务服务,糖米也轻松了很多,不用去摆摊了。
八月初收了稻子又插下二季稻秧后,糖仁方就找人挖地基,正式开始动工起房子了。糖仁方很忙,天天要去工地帮忙做一下小工,缺什么了砖瓦师傅说一声,又得赶紧买买买。因为糖米卖花挣了些钱,糖仁方起房子的时候有底气,多叫了些人来帮忙,红砖、沙子、水泥也准备得很充足,仅仅一个月就把房子起好了。在前世,这新房子是冬天才起好的。现在起好,糖仁方又没有出去打工了,接着就开始装修,估计冬天就可以入住了。
再说糖米,这天接到张阿姨的电话,说有套房子装修不好,要五大盆吊兰净化空气。张阿姨是老顾客了,曾经她装修的出租办公室有异味,买了糖米的吊兰放在室内后不到一个月就全部租出去了,从此对糖米的植物很信服。时不时会介绍些客人来买糖米的绿植。糖米答应明天送去。然后去地里挑大棵的挖了二十多棵,糖米多挖了些,到时用不上的话,便宜点卖到花市的店里就也行。
第二天,糖米找到张阿姨给的地址,这是一栋单位宿舍楼里的一套房子,张阿姨和一位老爷子正坐在门口的保安室聊天,看见糖米来了赶紧迎了出来。据张阿姨介绍,那位老爷子姓钱,是她的老邻居。糖米赶紧叫他钱爷爷。钱老爷子退休后,也喜欢种花养草的,可是自从搬进新房子后,他种的那些花花草草就开始生病枯萎,怎么侍弄也没有用,不到一个月就全都死了,家里人也开始病怏怏的,他意识到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便四处和人聊天求教,张阿姨知道后,到他家去随便参观了一下,就向他推荐糖米的绿植。钱老爷子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所以就预定了五盆,三个房间外加客厅和餐厅各一盆。糖米一共装了十多盆过来,卸下五盆,让三轮车等在楼下等一下,就和钱老爷子、张阿姨一起搬着五盆上四楼,钱老爷子打开房门,糖米就敏感的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夹杂着房子里的原木家具的味道和厨房的食物香味,一般人可能很容易就忽略了那刺鼻的味道。可正是这味道危害着人体,糖米一闻到这味道就想呕吐,只想退出房子,比当初张阿姨的办公室还要难闻。也不知道钱老爷子一家怎么住得下一个月的。
糖米帮着把吊兰摆好,空气只好了一点,想了想对钱老爷子说:“钱爷爷,你家的味道比较大,一间房一盆吊兰恐怕不够,我那里多装了一些吊兰来,不如这样,剩下的我租给你用一个月,看看一个月后的空气好些没有,如果好很多我再搬走,怎么样?”其实正常房子都不会这样摆绿植的,所以糖米说租给他用。
钱老爷子看着糖米带来的各种吊兰也很喜欢,只是房子就这么大,不可能到处放一样的植物,即使不同的品种也显得太单调了。听到糖米说租一个月,再想到自己那些死掉的花花草草,果断同意了。糖米把剩下的吊兰全部卸下来,把三轮车打发走,便和钱老爷子把它们都搬进房子摆放好,算好价钱,五盆买的,80元块钱一盆,另外七盆算租的,一个月也就收80块钱。一共480元,糖米和钱老爷子签了一个简单的出租协议,然后收钱走人。
……
密林里,一个黄头发的男子狼狈的疯狂逃窜,后面追赶的人黑布蒙面速度奇快,快到只能看到他的残影,很快他一个箭步就掠到了黄头发的前面,黄头发见前面被堵,立马掉头,可惜后面和左右两边都有人或远或近的赶来。黄头发见逃不掉,心里发狠,既然逃不掉就拼了,不让我好过就让你们死。黄头发咬牙切齿,将毒气从手掌中散发出来,淡淡白色毒雾刚刚出现,就被蒙面人发现,叫一声:“不好,有毒气。”叫这一声主要是提醒后面追来的人,他自己戴的蒙面布有防毒功能,根本不怕,然后又速度移动到黄头发背后,一拳把他打趴在地,黄头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注射一针药剂,紧接着一阵无法抵挡的眩晕涌来,挣扎两下就彻底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