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米吃下美颜丹,立刻炼化吸收,吸收完后,糖米有些蜜色的肌肤都变成了奶白色,肌肤还更细腻了,脸色连毛孔都几乎看不见,脸上的五官似乎也变立体了一些,糖米对着镜子开心的笑了。
八月,糖米家圆果大丰收,嫁接过的地方多多少少都长了果子,尤其是去年嫁接过的那些树枝,今年已经长得有手臂粗了,果子长得满枝桠都是。张虹乐呵呵带着糖米去摘,树上这些长这么多圆果,想来不劳而获的人有很多,都被小宝吓唬走了,每天小宝都会给糖米报告有谁想去偷摘。有本村的,也有附近几个村的。只要没有搞破坏,糖米也不想去找那些人的麻烦。
以前糖米家只有一棵大的圆果树,张虹一个人半天就摘完了,现在张虹和糖米已经摘了两天了,地里这些大树小树的果子都还没有摘完。旁人看了忍不住羡慕嫉妒:“张虹啊,你家今年这么多圆果,要发财了啊。”“啊,这么小的树就长果子了,你家的树是怎么种的啊,教教我们呗,别一个人吃独食啊,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亲戚。”
张虹现在生活好了,而且糖米教她念了很多书和报纸,见识比以前高得多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好心情,还帮糖仁方和糖米宣传:“这些树都是糖米和老方嫁接过的,只要嫁接了就能长果子。你们要是也想要,明年请他们去帮你们嫁接吧。”张虹知道被人请去嫁接也是能挣钱的。
“是哦,听说好像今年川子也嫁接了,怎么没有长果子啊?”一个胖胖的婶子问道。
“啊,我好像记得我们家那口子也叫你家老方嫁接过的,怎么也没有长果子,看你们家都长这么多了。”吉祥嫂说,她想起春天时节请老方嫁接后还请他在家里吃肉喝酒了,不会藏私了吧。
“大概是我们家的地好些吧。你们家的今年不长,明年肯定能长了的。”糖米笑嘻嘻的说道。在地里种圆果树的,整个村子就只有糖米一家,其他人家都很少种圆果,大多都守着祖辈留下几棵大果树,真正是前人栽树后人摘果,偶尔几棵小树也是丢的果核刚好在树下发芽了才移到个犄角旮旯里种着,长得瘦瘦弱弱的,能长大就不错了,还想长果子。
吉祥嫂一想也是,自家那棵树种的地方都是硬石头,也从来没有施过肥,而糖米家的树种在比较松软地里,还经常施肥,的确不一样,跟他们没得比。不行,今年圆果卖到了10元/斤,要是自家的树都结了果,那会多多少钱啊,嗯,回去和男人说说,也把树种到地里,经常施肥,明年就能长果了卖钱了,孩子学费就有了,剩下些钱还能买一件新衣服……吉祥嫂越想越远,最后,右手握拳打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说道:“就这么决定了。”
“啊!你决定什么了?”旁人问道。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回去看看我家的果树。”吉祥嫂边说边跑回去找她男人商量去了。
其他人看了一下张虹和糖米忙着摘果子,说说几句话就走了,8月份正是收获一季又赶着种下一季的时候,她们田里地里的事都很多,哪里有多少工夫闲磕牙。
张虹每天把果子摘下来,第二天就让糖仁方开面包车拉到街上去卖,街上有地方收购了就用大货车运到外地卖。今年的价格比去年好,糖米家的果子卖相好,口感也好,收购的老板多给2元一斤,也就是12元/斤,这次卖完一共就卖了四万多一点,都让糖仁方存到附近的银行去了。
糖仁方从银行出来,张虹就赶紧迎上去查看存折本,看到那存折里的余额总数,笑得眼睛都快没有了。糖米也凑头过去想看看,张虹一把拍开糖米的头:“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她怕糖米知道了家里的经济情况,别人问什么就傻傻的什么都说,被人知道了底细,会惹来来借钱的或者来偷钱的,哪样人都不对付。糖米吐吐舌头,不看就不看。
村里人都看到了糖仁方拉了几车果子去街上卖,都知道糖仁方家挣钱了,来找糖仁方喝酒吹牛的人多起来,拐弯抹角的就想从糖仁方手里弄点钱出来花花。糖仁方早已经被张虹扯着耳朵警告过,不许乱花钱,不是嫡亲的亲戚借钱谁也不许借,很多人借了钱就不想还的。糖仁方当然也知道,他在厂里那些年,也借给工友一些钱,到现在还有没收回来的呢,虽说每一笔都不大,但是凑起来就多了。
糖仁方每次都说没挣多少钱,买断工龄交了养老保险后就没有剩的了。但是那些人根本不信,还是不停的来找他,为了断绝这些人的念想,他还真的跑了一次县里,把下岗的手续都办齐全,该交的费用都补交上。去年因为没有钱,凡是涉及到交费的,他都没有办,这次好了,什么都办得妥妥当当的,也算了结了一桩大事,以后退休就有比较高的退休金领了。
等糖仁方去了县里几天后从回来,就没有什么人来找他了,总算是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