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了校场,看着依然训练着的李家军,因为没有了统帅而显得萎靡不振。记得当初那个孩子到来时,起初因为生来被灌输服从命令的思想,他们无法质疑统帅的更换,哪怕只是个孩子。可自那天以后,他们发现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孩子,他们曾经一度怀疑这真的是个孩子吗!这个小统帅每天早上都会过来校场看着他们训练,重要的是这个孩子用他独特的方式将将士们变得越加强大,那是过去的他们无法形容的高度。如果这是外在因素的话,内在因素便是从这个小统帅的眼里看到的是无穷的野心,和不畏强敌的意志。作为远近驰名的最强军团,他们也有野心,他们渴望战斗,即使死也希望是在战场上。几代的城主因为和平没有任何战斗,以至于李家军空有战力无双的强大,却一代又一代的老死在城中校场。还记得当时那孩子开玩笑说跟着他有肉吃!跟着他有仗打!当时的大家心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别提多兴奋了。而现在本该出现在校台上看着他们训练的统帅却不再有了。他们私下里有想过杀进瓦莱城替这个伯乐报仇。确实,他们将这个孩子看成了伯乐,千里马再强大,让其做马车有什么用?但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了,首先由于这只军队数万人,人心不齐,各自为营,他们缺少一个统帅,一个能被大家真心接受的统帅。这只军队差了灵魂,无法发挥战力。然而就连李威也不行,而信物则是拒绝李威他们的借口。当然,如果李威找到信物确实也会听李威的命令。而当城池收到攻击,他们不需要任何命令就会去守护。如果敌城拿着信物以为能指挥他们的话,那么他可以先备好棺材了。。
当一些士兵习惯性的将头转向校台时,他们看到原本那个孩子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条黄狗,但这并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狗注视他们的眼光是那么的熟悉,没错!是野心和战意。跟那孩子的眼神一模一样。接着整个校场李家军所有士兵眼睛都看向那条狗。他们看到那条狗像往常看他们训练的那个小统帅一样来回走动着。下面的士兵仿佛看到了那个孩子。难道说,他回来了???仿佛验证了众将士的猜测,那只狗像以往那个小孩一样摆弄着校台上那唯一的一棵紫竹,那是他父亲托人在邻城买给他栽在这儿的,小统帅告诉他们要像竹子一样有着不屈的脊梁和意志,尤其紫竹更是其中的皇者。现在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它用的是爪子在摆弄着那棵紫竹。看到这里众将士哪里还不知道这便是他们的小统帅啊!就像约定好了一般,所有将士以拳捶胸,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齐声高呼三声“跪迎主帅归来!”一声高过一声。他们这一叫可把李家玉给吓坏了,心里想到,“信物不是让我藏起来了吗?怎么还来了新主帅!难道是父亲?”转过头四处看看并没有看到人。当他看向下面士兵时,发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它假装普通的狗咬自己的尾巴原地打转玩,然而底下的人还是看着他。那眼神如此坚定,就像是在说“我知道就是你”一样。他停下来坐在地上看着众将士,很明显的他知道众将士已经认出了自己,虽然他自己也想不通士兵们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知道自己演不下去了索性顺其自然!它从校台来到将士中一些管事的面前“汪”“汪”叫了两声,而那位管事的将领什么也没说安静的跟在小狗的身后,直到叫齐所有的管事一起来到校场的中央,周围的士兵默契的形成一个圆圈将统帅和将领围在中间。他们清楚的知道小统帅为什么而死,现在的他们对归来的统帅格外珍惜,尽管只是以狗的形式存在,可是那又如何?这只军队有了自己的灵魂,他们成为了一体,与其说这只军队是李家玉的,倒不如说李家玉是这只军队的。离得远的话,你会看到一幕奇怪的景象,那是一群高大强壮的士兵围成的一个包围圈将正中央的将领像铁桶一样牢牢守护者,而将领们蹲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圈,那他们守护的又是什么呢?说起来你可能觉得可笑,因为那被包围在正中央的是一条狗。。
你是统帅吗?一个将领急切的问到!黄狗点了点头。另一个将领一巴掌拍在起初问话的将领头上喝道“他不是,谁是?他来校场做的事跟那眼神你都没看到嘛!”被拍的将领也不生气,打了个哈哈便安静了下来。而李家玉只能抱以苦笑,尽管从狗嘴里露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而他们一上午的时间便在交谈中度过,将领们不停的指指点点,而黄狗不时的点头或摇头,时而用爪子在地上写着什么。李家玉花了数个时辰终于将遇害的经过和老乞丐是修真者并且收他为徒的事尽数告诉了将士们,尤其是说到修真者,将领们的惊讶。张开的嘴仿佛能放下整个鸡蛋,李家玉低估了修真者对凡人的威慑力!在将士眼里那是可以御剑飞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拥有大神通的神仙。而统帅竟然被神仙收为徒弟,可见将来统帅会变得多么强大,恐怕吹口气都能灭了兄弟们吧?最主要的是统帅将这么重要的事说与大家听,这也更坚信自己等人追随统帅的决心。随后李家玉下达了继续照常训练的命令,并且加大了训练的力度,轻摇着尾巴来到校台上看着军队训练,底下所有人精神焕发,干劲十足,不复起初所见的萎靡。在发生自己的事后,只要本城不乱来,想来也没有别的城池过来生事。如果说以前的训练是为了自保,那么现在的修炼就是提前培养修真界的班底。这事就算是跟他师傅也不会说,人总有自私的一面,他相信师傅修炼到了那种高度也不屑来调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