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四年初,江居士的丈夫,得了一种叫“天疱疮”的病,浑身起泡,流水流脓,痛痒难忍,中西医治疗均不见效,本来英俊潇洒的人只有在家等死的份了。江居士想带丈夫找李居士看一看,可丈夫的这种病身上烂乎乎的,没法到别人家去,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谁知突然一天丈夫身上的疱疮一夜之间竟然收了口,结了痂,这是得病以来从没有过的事,也许是天意,该着他好了吧。
江居士看丈夫好了,就带丈夫来到李居士家。乍一看江居士丈夫一米八几的个头,身材匀称,相貌也可以,如果不是一脸的病态,可以说是一表人才。两口子一进门就向李居士行了礼,恳求李居士给看看。刚一坐下江居士就忙着问他丈夫在一夜之间疮就结了痂,现在身上一点也不痒,跟好了病似的,是怎么回事?
李居士问江居士:“你是否到寺院里求过观世音菩萨?”
“有,那是半年前的事,我见他的病哪里也治不好,就跑到寺院求观世音菩萨去了。还许了愿:要是观世音菩萨叫她的病好了,我们全家就信佛,天天给佛菩萨磕头。”
“你先生得病不是观世音叫他得的,是他自己做错事得的报应,只有自己忏悔永不再犯,病才能好。他能够来这里确实是你拜观音菩萨的感应,说明你们善根深厚与佛有缘。再说诸佛菩萨并不贪爱你们磕头,今后真的好了病,改邪归正才是诸佛菩萨的希望。”
李居士话峰一转,问江居士的丈夫:“你认为我讲的对吗?”
“对,对。李居士讲的太对了。”
李居士说:“在不明白佛法之前,每个人都会做错事,甚至做恶事,你如果能对自己以前做过的恶事忏悔的话,也许你的病就会好了。”
“我这个人最讲义气,坑人害人的事从没干过,要说打个架骂个人这样的事以前干过。”
李居士说有话要和他单独谈谈。让江居士到另一房间去看电视了。李居士又问他一遍,可他仍若无其事的说自己从没干过坏事,并让李居士随便说。
李居士感叹地说:“执迷不悟啊,看在你妻子为你求佛的份上我问你一件事——你二十岁左右时认识一个身高比你低半头,瓜子脸,皮肤白净,留两条长辫子的姑娘吗?她曾穿过一件兰地白花的上衣,是你给她买的,有没有这回事?”李居士虽然问的慢声细语,但不无威严。
再看这位“病号”脸色发白,两眼恐惧地盯着李居士说:“她是跟我一块插队落户的学生,您怎么认识她呀?”
“你跟她什么关系?”
“谈过一段恋爱。”
“不对,你采用欺骗手段,**了她,最后又抛弃了她对吗?”李居士口气严厉地问。
“病号”被震住了,紧张而小声的说:“求李居士不要让我媳妇知道,我确实爱过那个女孩,后来……”
“后来还有好几个女孩被你糟蹋了,到现在得病之前你还在勾搭他人之妻对不对?”李居士神情严峻。
此时,这位“病号”两腿发软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嘴里念叨着:“我有罪,我有罪,我再也不敢了。”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尽管他行此大恶没有受到国法的制裁,可眼前的他,就好象听到了死刑判决书一样心惊肉跳,好象魂都没了。李居士俨然像个法官,命令似的说:“先站起来,坐回去。你不光***女,还欺瞒父母、背叛妻子,不忠不孝,可以说是杀盗淫妄无所不为,再不改邪归正,不久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死后必堕地狱无疑。”
“病号”双目含泪地保证说,今后再也不敢干坏事了,并希望作个佛教徒,以后洗心革面,哀求李居士教他佛法。李居士轻轻颔首,把江居士叫过来,讲了五戒十善、忏悔消业的道理。他们夫妻二人毕恭毕敬地聆听李居士说,直到日薄西山才离去。
后来江居士的丈夫的病从见过李居士后一天天好转,不久就痊愈了。江居士的丈夫凭借过硬的裁剪手艺,在一家服装厂当上了技术指导。目前,他们夫妻仍天天念经、念佛,宛然一个美满的佛化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