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肠,你今天一直没吃饭,你走了后韩林送了一碗粥和药来,药我倒了,粥给你留着呢。”阿琰转过身端过来一碗粥给我。
一天没吃饭了确实很饿,但是韩林的事情让我心情很沉重,实在是没有胃口。所以我推拒说:“我吃过了。“
阿琰不确定的问我:“真的吃过了吗?”
我点点头说:“嗯,真的吃过了,放心吧。你说过的我可是个吃货,如果没吃早都饿的要杀人吃人肉了。”
阿琰笑笑说:“吃过了就好,你听听你都是什么话,外人听见了还以为我这屋子里养着一个杀人狂魔呢。”
“嘿嘿,我就是随便一说嘛。”我狡辩到。
阿琰伸手摸摸我的头,宠溺的说:“断肠,你给我时间,等到了和兄长说好的时间我一定带着厚礼去离山求亲,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呃,你这话题转的太快,我一时跟不上,怎么会想起说这个?”我问阿琰。
阿琰温柔的看着我说:“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所以你记住,我一定要实现的。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放手一搏。”
我伸出手握住阿琰的手说:“阿琰,在我的心里,我只希望你是最好的你自己,不用为了我去做本来不想做的事情。只要是与你在一起,就算是种豆南山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我也甘之如饴,很幸福很满足。所以,阿琰,不要为了我去冒险,也不要为了我违背自己的初衷。”
阿琰等我说完什么都不说,深深的将我拥进怀中,呼吸打在我的耳廓,双臂的力气让我的后背有些钝钝的疼。
一个拥抱我明白他知道,我们彼此爱和鼓励,靠得最近的不是身体而是我们的心。
“阿琰你困吗?过会儿天都快亮了。”我问阿琰。
阿琰抱着我说:“我还好,你呢?是不是累坏了,跑了这么多路,还为我操心。”
我本来想说不怎么困的,但是话到嘴边换成了:“嗯,确实有些累了,也困了。不如我们睡一会儿觉吧,明天还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呢。这些人今天看到了韩林设的局,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阿琰打了个哈欠说:“本来不困的,可是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觉得自己困了。睡吧睡吧,温香软玉,求之不得。”
阿琰说完拉着我的手往床边走。
我一下甩开阿琰的手说:“走开,谁说要和你一起睡的?我今天要睡这张桌子。哼!”
阿琰笑眯眯的又拉住我的手,很用力的抓紧以防止我又甩开他,对我说:“娘子,人家错了,你睡床,就惩罚我睡在这冰冷的桌面上吧!“
阿琰说完伸出另一只手很认真的擦了擦本来就不存在的委屈的眼泪。
我一手指着阿琰说:“那可说好了啊,我睡床,谁反悔谁是小狗。”
我一根根掰开阿琰紧握着我的手的手指,愉快的去床上睡觉,无视某人幽怨的小眼神儿。
“娘子,你真的忍心让为夫睡这里吗?”琰言坐在凳子上对着已然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准备入眠的我投来人见犹怜的眼神。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睡的更舒服,然后无限惬意的说:“这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我觉得一个人睡在这里感觉甚好,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挤了,而且啊再也不用闻到你满身的臭味儿了。”
阿琰提起自己的领子嗅了嗅说:“哪有臭味,人家现在满身都是迷人的香味儿,不信你来闻闻,我保证不骗你。”
我闭上眼睛摇摇头说:“信信信,你说什么都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嘛,可是我只对我睡床你睡桌子比较感兴趣,对于你到底是臭的还是香的,有多臭,有多香,完全没有兴趣。这会儿嘛,我就想安安静静的睡个好觉。谢谢请不要打扰。”
“难道我真的要睡桌子吗?断肠,你的心也太狠了。古人说‘女人心海底针’真的是太对了,今天我终于看清了你的真面目。”阿琰无限感慨的对着闭幕养神的我说。
我很认真的问阿琰:“你确定‘女人心海底针’是古人说的?古人说的难道不该是‘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
阿琰很生气的说:“反正都是一个意思,我心情很不好,请不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学术问题。”
我撇撇嘴说:“明明就是自己说错话了,还愣是能够扯到学术问题这样的话题上去。你们这些身处高位的人啊,总是能把一件生活中很平常的事情上纲上线闹成一件大事儿。作为朋友我只能告诉你一个字,那就是‘太能装’。”
“咳咳。明明是三个字。”阿琰提醒我说。
我很理直气壮地说:“三个字,那是因为我和你不是朋友。”
“你,嘴上的功夫见长是吧?”阿琰说着走到床边俯视着我。
我睁开眼睛瞪着他说:“就是见长,嗯哼,你能把我...”
阿琰俯下身子吻住我的嘴,将我最后的“怎么样”吞入喉间。
本想挣脱,奈何阿琰的气息,阿言的味道太过诱人,所以伸出去的手最后变作缠在阿琰的肩膀上。一颗心迅速的坠落,坠落进阿琰的心里。
“断肠,断肠,叫我的名字。”阿琰在我的耳边呢喃。
“阿琰。”轻颤的声音似乎是鼓励一样,阿琰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体四周游走。手上的皮肤滚烫,感觉灼疼我的皮肤,燃烧起我的心。
“断肠,可以吗?”阿琰轻声的又急促的问我。
大脑有啥那件的困白,然后是理智回笼。我一把推开阿琰坐起来,不好意思的说:“阿琰,你身上还有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那个...那个不好的对伤口怀复。”
阿琰懊恼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说:“断肠,对不起,是我该说对不起。你身上的伤应该也没完全好,我居然差点为了一己私欲,就...就...”
“好啦,不说了,睡觉吧。”我说完转过身躺倒在床上,背对着阿琰。
阿琰停顿了一会儿也就挨着床边躺下,与我中间隔着很大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