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伊美皱眉,不客气道:“刘秉,你有事就说,没事就离开这里,别霸占着我的座位。”
刘秉站起身,冲到舒伊美身旁大喊:“舒大师,请你收我为徒吧!”
班上的同学被刘秉的喊声引了过来,三三两两的在讨论着。
A说:“怎么回事?这新来的刘秉认识舒伊*******说:“我看不止认识这么简单吧!他称呼舒同学为大师,还要拜师呢!”
C说:“如果刘同学说的是实话,那么舒同学还有别的身份咯?”
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不屑道:“切~大师听起来就是那种糊弄人的!刘同学肯定是被舒伊美给欺骗了!”
旁边一少年怒了:“宋悦,我知道你妒忌舒同学长得比你好看,但也不能污蔑舒同学啊!”
宋悦嘲讽的看着少年:“张成,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再喜欢舒伊美,人家也不会看上你的!”
张成感觉到周围同学看他的目光不对劲,涨红脸反驳:“宋悦你别乱说!我……”
舒伊美听着同学们的话语,肃着脸回到座位上不咸不淡的说:“刘同学,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要看书,刘同学请自便。”
她从抽屉中拿出一本历史书,看了起来。
脑袋缺根筋的刘秉没察觉到舒伊美为何否认,单方面的认为舒伊美只是一时没想起他。他兴致勃勃的说了起来:“大师你忘记了?就是国庆节那天,你手执一柄桃木剑……”
彭——
晏子杨吹了吹拳头,坐到座位上淡淡的说:“太吵了!一个男人像女人似的叽叽歪歪,打扰我看书。”
张成和宋悦齐齐回头,看着呈大字型倒在地上昏迷的刘秉,二人迅速的分开、整齐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他们可是听说了,晏子杨的父亲是武术教练,他自己打架从来就没有输过!这种人,他们可惹不起。
晏子杨这一出手,让班上大部分的同学把方才刘秉的话给忘了,间接的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只有两个人留意了刘秉话中的意思,各怀心思的想着。
眼瞧着要上课了,刘秉躺在地上也不好,舒伊美转头对神游的晏子杨说:“马上就上课了,你快把他带到医务室去。”
晏子杨转头,看着周韦笑道:“哪用我出手啊!刘同学的人缘很好,想必周同学很愿意帮这个忙的。周同学,是不是?”
“当然。我和刘同学可是旧相识,这点忙算什么呢!你们两个抬着他,我们马上去医务室。”周韦指使着两个小弟抬起刘秉,愉快的消失了。他定会‘好好’照顾刘秉,让他体会到班级的‘温暖’。
少了刘秉的纠缠,舒伊美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因为没有住校,放学后她就和晏子杨走到了停车处,准备骑车回家。郁闷的是,一个人正站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刘秉的两边脸颊肿起,身上有着被殴打过后的青紫痕迹,但他一见到舒伊美的身影,还是欢脱的跑了过来,手舞足蹈的开口:“舒大师,我是真的想拜你为师!国庆节的时候,我看到你一剑就把怪物的小腿削掉了,之后利落的落地,那姿势帅呆了!酷毙了!”
“闭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舒伊美见他一再提起国庆节的事情,脸色要多差就有多差。他是在提醒自己没能力,导致那四个人被鬼给吃掉吗!
晏子杨眯着眼走到刘秉面前,活动着手指关节:“你真的很烦啊!是不是他们给你的教训太轻了,所以你不长记性啊?”
赤裸裸的威胁啊!刘秉才被人胖揍了一顿,根本就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要不是为了拜师,他根本就打不起精神、强忍着疼痛跑过来。
“我还有事儿,舒大师明天见啊!”刘秉说完一溜烟跑了。
舒伊美开了锁,骑上自行车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问晏子杨:“你现在炼丹的技术怎么样了?”
“基本上一些常用的丹药,比如养元丹、清心丹等外丹,我都能炼成功。高品质的内丹还在练习,需要一段时间才行。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是需要制作什么丹药吗?”晏子杨好奇的问道。
舒伊美大方的点头承认:“我想让你帮忙制作一些内丹,我准备结丹,需要辅助的丹药。”
“可以让我父亲炼一些出来,但要炼成高品质的内丹,需要的时间就长了。可惜我手里没有好一点的炼丹炉,否则时间就能大大的缩短。”晏子杨满脸遗憾的说道。
“你要质量好的炼丹炉?这个简单,你和我一起回家,我拿给你。”别的不敢说,炼丹炉玲珑仙境里有五个,且个个是极品丹炉!她又对炼丹没兴趣,根本没动它们。
回到家中,舒伊美让晏子杨在二楼的客厅等待。她回房间立刻进入玲珑仙境,取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炼丹炉,就递给了晏子杨:“放我这里也没用,送给你好了。”
晏子杨接过炼丹炉,摸着上面的纹路感叹:“哇塞!这是极品的金鼎炼丹炉,美美出手真大方啊!”
舒伊美冷哼道:“别高兴得太早了,内丹我三天之内就要拿到手。如果耽误了我的时间,我就把你名字改了!”想起这个她就不爽!那时候她和晏子杨打赌,输了。这厮竟要求她把他的号码备注改成:我家亲爱的。她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只能咬牙认了!
晏子杨把炼丹炉包了起来,笑嘻嘻的说:“美美,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耽误你时间的,后天我就把内丹交给你。要不,我们打个赌?”
回应他的,是大力的摔门声。
晏子杨也不在意,抱起炼丹炉和舒父舒母打了个招呼,骑上车子就离开了。
晏家竹屋外,晏远志躺在竹椅上闭着眼睛睡觉。晏子杨看父亲神情疲惫,即使睡着了眉头还皱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最近这段时间父亲都很忙,他打听过、不是因为学生的事情。随着年岁渐长,他心中的疑问就越来越多,关于炼丹、父亲的亲人等。他每次想要开口问个明白,却在看见父亲的时候怎么也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