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有可能发现第二个地球，哪怕只是一个猜想，现在得知实情之后，大伙的心理落差可想而知。至于是不是真的就是“实情”，起码其他人是专业知识不够，都不太有底气去怀疑了。
“塞尔维格博士，你可以想办法打开这扇门吗？”科尔森问道，“既然称为空间通道不合适，那就‘空间门’吧。或者是确定门的另一边到底是地球上的哪个位置也行。”
在科尔森他们看来，既然塞尔维格都有光、热度、物质等数据作为对比了，那应该是已经有探索到空间另一边的办法了吧？可惜塞尔维格的答复再次让他们失望了，那些都是从之前曾经进入里面的一名专家、两位特工以及那只狗身上分析出来的而已。
“唉，还以为是已经把探头伸过去了呢。”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塞尔维格博士还是研究过宇宙魔方那件大神器以及领域汇聚这种五千年一见的现象的呢，地球上恐怕没有人能比他对空间有更深的研究了。通过九大领域理论已经锁定了诺贝尔奖的简·福斯特也不行！如果连他都没办法的话……
“我只能尽力。”塞尔维格也是很无奈，“事实上我最开始的时候也在怀疑这个结果。现在看来，如果那一边不是一伙藏在地球的外星人在操控的话，那就说明神盾局的科技根本不是地球上最强的了……等等，空间波动！”
就在这时候，空间异常的那个位置忽然被检测出波动，打断了塞尔维格博士的推测。随后波动逐渐平息，在众人一片惊愕之后，一个身影从空间异常的位置走了出来。
“因为这个根本不是科技。”对着众人笑了笑，那个身影很得体地说道。
一头酒红色的长发，与那张美丽的脸庞相得益彰，合身的黑白OL装穿在身上展现出凹凸有致的身影。再加上那双迷人的会说话的双眸，这是一个几近完美的女人。
当然，如果她是人类的话。
“该不会这个就是黑寡妇吧？”看了看周围的伙伴们，斯凯很小声地说道，“我以为她会矮一点。”
科尔森看了斯凯一眼，摇了摇头正要回答，结果那个从空间异常里走出来的“女人”先开口了。
“我的确不是那位参与到拯救纽约的超级英雄。还有，从某种程度来说，我的确是人类的一员。”
美女说的话把科尔森他们都唬住了。
“某种程度来说？”斯凯伸了伸舌头，“还有，她该不会是会读心术吧？”
“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读心术的存在……”
“或许她就是第一个证明呢！”
科尔森他们或讨论着或沉思着，美女都没有打扰，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等到科尔森这个领队终于打算说些什么了，她这才再次说话。
“你们可以派出代表，我会带你们的代表参观我们的学校。在这个过程中，我会有选择地回答你们提出的问题。对了，我叫琴·葛蕾，很高兴认识你们。”
客气中不失原则，甚至在一些人眼中会显得有些强势，这种风格一般只会在拥有不俗实力的人身上出现。既然对方打了招呼，做了自我介绍，科尔森也不想失了气度，又一次将自己的队员们介绍了出去。
“空间异常的另一边竟然是一所学校？我有点好奇是哪种类型的学校了。不过这个不着急，等我在葛蕾女士的引路下，我们会知道的对吧。”科尔森也做出礼貌且不失立场的回应，“至于代表的话，不知道葛蕾女士觉得多少个代表最合适？”
这时候，捣鼓着自己的手机的斯凯已经有了结果。
“琴·葛蕾，算上谐音以及其他语言的，一共搜索到367个结果。但是没有一个与我们面前的这位吻合。然后我拍了一张她一张照片，设计了像素对比搜索，这一次还加上同名的以及同姓的项目，匹配结果依然是0。”
斯凯这次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于是所有人都看向琴葛蕾，想要得到解释。
对此，琴葛蕾依然是一脸礼节性的微笑。
“我说过我们某种程度上是人类，也就是我们有与你们不同的地方。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人类普遍是怎么对待异己的。想起中世纪火烧女巫了吗？而人类的科技发展了，现在变成了人体实验。所以，原谅我们隐藏自己的身份。还有，还是基于这个原因，对于代表的人数我们没有规定，只是我们不太欢迎科学家进入我们的地方——我们的一部分学生对从事这一种职业的人有点敏感。还请你们理解。”
好吧，大伙你望我，我望你，忽然都有啼笑皆非的感觉。
“可怜的菲兹-西蒙斯，你们是没有机会作为第一批接触‘某种程度上算是人类’的人类了。”斯凯这么说道，有那么点吐槽的意思。
科学宝宝们当然是十分郁闷，塞尔维格博士那边也是如此。
“可是我们只要不说话，唔，不说那些专业词汇，她也不会发现的对吧？”菲兹不确定地说道。
另一边，跳脱的达茜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她和她的学生所反感的应该不是所有的科学家，而只是生物研究的对吧？我们是天体物理学家，跟生物研究差了一个阿斯加德到地球的距离，所以我们应该可以……”
没想到她的实习生兼男友第一个拆她的台：“你和我都还不算是天体物理学家，充其量只是研究者而已。”
于是，pia的一下打在肩膀，小受男在强势女友的眼神攻势下缩了回去。
最后商量了一下，科尔森决定让菲兹-西蒙斯带着特工们在这边管好这边的事务，他自己则带着梅、沃德、斯凯以及费利安外援迈克·彼特逊进入对方的“学校”。菲兹他们本来还想申请一下，结果隔远对上琴葛蕾的目光之后被逼退了，那一瞬间简直有被剥光了的感觉。
除此之外，琴葛蕾的目光也在迈克·彼特逊身上留连了一阵。那似乎洞彻一切的眼神让后者浑身不自在。只是彼特逊自觉穿了由菲兹-西蒙斯特制的作战服，那些蜈蚣血清的装置都被遮了起来，因此他也不知道对方在看什么。还好，最后琴葛蕾对于他的跟上并没有说什么。
“手机什么的能带进去吗？”费利安忽然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进入里面之后你会发现信号有时候不会太好。”琴葛蕾微笑说道，“另外，或许你们会拍到一些特别的照片或者录像，如果有，那会是我们觉得你们可以带走的。现在，跟我来吧。”
科尔森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一趟“参观”的收获不会太多了。
（感谢书友“大骷髅室长”的打赏。另作者君开了个群“一4六，五2五，九7四”，有兴趣的看官们可以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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