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
跟在沃德身后，从审讯室里走出，来到空巴的主控中心的斯凯第一时间向着正在操作台边上的菲兹-西蒙斯问道，脸上的紧张和担心溢于言表。如果她知道自己被提前释放的前提是好几位队友陷入危机的话，她宁愿在审讯室里继续待下去了，哪怕是要跟已经翻脸的迈尔斯·莱登相对而坐，气氛尴尬。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想办法解决问题了。
而被她问到的两位科学宝宝，表情与她相比也没好到哪里去。
“整栋大楼已经被锁死了，而且防御系统十分强悍。科尔森已经让几个本地特工试图从大门口以及屋顶两个方向试图突破进去，可是他们一队遭遇了高压电，另一队用了手雷也破不了门。而根据科尔森的说法，陈浩然很可能马上就要自爆了……”
西蒙斯刚说完，菲兹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比起蜈蚣血清的自爆，我更相信科尔森和梅会先被所谓的火神烧……呃，烧，烧中。”
本来他打算说“烧死”的，只是周围其他人都面目不善地盯着他，他只能换一种说法。倒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了，只是根本不想知道而已。
“让我来看看。”斯凯毫不客气地将犯了众怒的菲兹从操作台前挤开，然后开始操作起来。十来秒后，她大概清楚了情况：“外部服务器无法控制大楼的安防系统，不过它是我们仅能连接到来的了。如果想要解除安防系统对大楼的封锁的话，我看我们需要进入大楼的内部，连接里面的服务器。”
问题是他们根本进不去大楼的内部。然后说句更让他们沮丧的话，即使科尔森、梅他们都从大楼里出来了，也不是安枕无忧了。他们还需要将爆炸控制住。不然的话，至少能波及几个街区的自爆在这个建筑极度密集的地方发生？那会在各大新闻报道上霸版好几天，好几周甚至好几个月的。
“最后的爆炸我可以解决。大楼的安保系统那么坚固，可以通过控制通风口和各个出入口，将爆炸的火焰和冲击引导到屋顶，阻止它向四周扩散。问题是我们还是需要进入里面得到安防系统的控制权。”交着手低着头，斯凯紧张地来回踱步，“关于这一点，我们就不能做些什么吗？”
“看那些本地特工的遭遇就知道，大楼的墙身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固得多，也不知道当时的建筑构图和审批是怎么得到市政府的通过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让本地特工去联系本地的军队。解-放军的驻军点不是就在不远处吗？我们可以让他们驶来一架坦克什么的吧？直接从外墙上将大楼轰开！”
这个提议引起了大伙的深思。既然手雷破不了，那就用炮弹吧！不过仔细思考一下，这还是行不通。关键还有一个问题。
“来不及的。”科尔森的声音从主控中心通讯器的音响里传了出来，“虽然华夏军队的驻地不远，但也近不到哪里去。而且即使尽量简化程序手续，甚至不要程序手续，也要耗费不少时间。再说了，一辆解-放军的坦克开进香江的闹市区？会引来极大争议的。”
“能有多大争议？财产损失先不算，现在是几十乃至上百条人命呢！”
“造成的轰动很可能比地震、禽流感、矿难等还要严重。”
“呃……”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做！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连跟着从审讯室里出来的迈尔斯·莱登也感受到气氛的压抑。这时候，科尔森的声音再次传来。
“有费利安的消息了吗？”
听到这话，主控中心里的菲兹-西蒙斯对视了一眼。
“还没有……”
菲兹正要继续往下说，结果被斯凯打断了。
“什么？！”这还是斯凯刚知道费利安可能出了意外。她一把抓住菲兹的手臂，她急匆匆地问道，“费利安怎么了？”
然后她也发现自己反应太大了，赶紧松开手。西蒙斯将她拉到一边，给她说着费利安在刚进入大楼没多久就跟科尔森他们分开然后失去联系的事。而菲兹则再次出声回应科尔森的问题：“我们的空巴不在现场，长官你和梅也走到不开，即使想用红外线探测找到费利安的位置也做不到。不过，他的通讯器似乎是被电磁脉冲摧毁的，而不是直接掉落。考虑到你们那边的情况，我想对方应该没有杀他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科尔森急忙问道，“菲兹，说吧！”
“只是我怕对方已经发现了费利安有超能力，现在把他当成小白鼠了。”
菲兹的这番话遭到了科尔森的否定：“不可能！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费利安的事。”
“或许对方也有超能力呢？”菲兹这么说道，“又或许对方有探测超能力的办法。再说，我们见到的奇怪事还少吗？”
通讯器的另一边暂时没有了回音，大概是科尔森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说什么了。这时候，倒是刚刚听完费利安的事的斯凯提出了一个主意。
“空巴上也有红外线探测对吧？我们可以立即开着空巴飞过去对吧？为什么不用这个办法！”她的语气神态有点激动，“再说了，我们到了之后可以用空巴的武器在大楼的墙上打出一个洞，然后进入大楼。根本不需要调动华夏的军队。”
话音未落，其他人就已经在考虑这个主意的可行性。唯一提出异议的西蒙斯也在自己那句“神盾局的飞机大大咧咧地出现在市区低空真的好吗”还没说完就识趣地收口了。然而，其他人的意见其实也不是太重要，关键还是得看科尔森的决定。
而科尔森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西蒙斯的反驳只是最轻的一个方面。要知道如果得到他的首肯的话，空巴不止是要出现在市区的低空，还要在N颗卫星以及各种其他的视线下向其中一栋建筑建筑开火，这个可不是在开玩笑。想起之前替钢铁侠和雷神他们善后就够科尔森头痛的了，现在还亲自制造麻烦？
还好，没等他考虑多久，就有人替他做了决定了。
“为什么警报声没了……噢yes！肯定是费利安找到办法将安防系统破解掉了。感谢上帝！”科尔森激动的声音瞬间感染了通讯器的里里外外，“很好，计划是这样的。根据之前对付迈克尔彼特逊的经验，只要让陈浩然保持愤怒，他就不会自爆。所以梅和我会尽量拖住他。斯凯，你到大楼里来，想办法控制安防系统。你的任务是将做好将之后爆炸的气浪余波引导到屋顶的准备。一路上沃德会保护你。对了，你们再带上一个红外线探测器吧。菲兹-西蒙斯则留在空巴上，给予斯凯及时的指导，顺便找到费利安。好了，立即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