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变种人参战？听到这话，费利安苦笑了一声，被科尔森注意到了。
“怎么了？”
费利安叹了口气：“因为万磁王得而复失，现在X学院里可是有人很不待见我呢。大概是因为当时我太早喊撤退了吧。”
对于当时瑞纳索要方尖碑与那具疑似异人族尸体、以作为交易条件放变种人们离开的事，费利安可没有跟科尔森说。一方面那会离间新神盾局和X学院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与他的利益不符；另一方面，事情要一步步来，科尔森他们——主要是斯凯——现在还不到接触异人族的地步。费利安觉得那种事应该顺其自然。他既希望斯凯能获得那种足以保护自己的能力，却又不想她经历那些痛苦，所以纠结着呢。
这时想想，在出发前X学院那几位还说让他来当领袖，事情发生后却相处都有些尴尬，也算得上是一个讽刺了。或许那会成为安吉拉梦到的第一个实现不了的未来吧。还好这件事只有当时在场的人知道，不然估计就要变成其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当时我不在场，没有目睹事情的经过，所以我没有发言权。不过我想你能处理好的。”拍了拍费利安的手臂，科尔森这么说道。
好吧，这样的安慰还真够有科尔森风格的。话说……这真的是安慰？
“放心吧，虽然我是你们双方的中间人，不过以汉克他们的性格，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合作的。”想了想，费利安做出回应，“不过让变种人参与到你们与军方的合作中，你们要小心军方那边。我始终觉得军方不怀好意。”
见费利安这么说，科尔森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开口。
“那么你呢？如果再有加勒特的线索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请到埃俄洛斯这位超级英雄参与？”
听了这话，费利安也笑了。不过，他那是苦笑。
“虽然说九头蛇已经被定义为世界性恐怖-组织，但是我参与到美国-军方的行动里还是不太好吧。再说了，到时还不一定有时间呢。”
“九头蛇的业务有这么繁忙？”
科尔森开玩笑地问了这么一句。唔，或许是半真半假。对此，费利安摇了摇头。
“就像你说的，跟X学院那边的‘小别扭’终归要解决。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私人事情需要处理。”说到这里，费利安顿了顿，“不过最重要的是，瑞纳不知道那里来的自信，认定埃俄洛斯和费利安·约翰逊都是我来着。”
“这件事可不好解决。你要是暴露了的话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你之前努力的成果也会全部化为乌有。说不定他们还会反过来利用这一点。”听到这话，科尔森也不开玩笑了。
“反过来利用以对我们设下陷阱什么的倒是不至于。如果真有这个意思的话，瑞纳就不会将她对我的怀疑透露出来了，而是等着直接给我们致命一击才对。。我看她之所以会说出来，应该是存了引蛇出洞的意思，想让我在掩饰的时候露出阵脚。”
“那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她想扽我掩饰，那我掩饰就是了。最近我就有一个机会，只要将细节完善一下……”说到这里，费利安忽然双眼亮了起来，“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需要你们配合一下。”
“这个没有问题。毕竟你的身份越安全，对我们双方都越有利。”科尔森没有多想，马上就点头回应，“不过看你的样子，那个主意似乎不太靠谱啊。”
听到这话，费利安脸上的笑意一下就僵住了。
“好吧，我先给你透个底。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我会找一个实力不怎么样的九头蛇驻点，告诉你们，由你们去跟军方沟通，无比要让他们也参与进去。到时‘埃俄洛斯’也会到场，只要合理操作一下就OK了。”
大概是看出了科尔森还心存疑虑，费利安在这之后又加了一句：“放心吧，我会确保那个基地没有问题。无论是你们还是军方，都能在没有损失的情况下捣毁那个基地。而且，也不会影响你们跟军方的关系。说不定经过那么一次之后，军方会更信任你们。或者说，他们会更依赖你们的情报呢。”
听到这个，科尔森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暂时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当他开口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话题了。
“我们都知道，在加勒特的阵型里瑞纳不只是一个对方的一个手下。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们之间似乎也不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因为瑞纳不是在跟加勒特合作，而是另外一位九头蛇头领。”费利安这么说道，“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九头蛇在最近几十年里，一直都是好些头目各自为政。即使是之前弄出了洞察计划的亚历山大·皮尔斯，也没有完全整合九头蛇的势力。我查了一下，本来应该是加勒特继承皮尔斯的位置、接手那些资源，可是这一年以来加勒特忙着给自己改造身体，没怎么参与九头蛇的事务。结果现在，皮尔斯留下的那些资源里，我拿到一点点，其他一些九头蛇头领也拿到些许，然而合起来也只是少得可怜。那绝大部分，都被一个我还不知道身份的家伙抢占了。比起几乎被完全踢出局了的加勒特，那个新的家伙自然是更好的合作对象。”
“可是这个新家伙哪怕接手了皮尔斯的全部资源，应该还不是九头蛇里实力最强的一方吧。”科尔森不解地问道，“毕竟皮尔斯的那些资源在三曲翼大战之后可是严重缩水了呢。你说过九头蛇内部有什么斯卓克男爵之流，甚至还有一个由什么怀特霍尔主导的多头联盟等。难道他们都没有那个新人强大？为什么瑞纳会找上他？”
这个问题其实十分显浅，只是科尔森有点当局者迷了。
“因为那个新出现的家伙手上有变种人，我猜他也不是皮尔斯的手下，而是合作者。在皮尔斯失败后，他顺手接管了对方的一切。你也知道瑞纳对超自然力量的痴迷程度——之前对‘千里眼’的崇拜、对陈浩然的误导什么的。在这方面，变种人毫无疑问是一个极佳的研究素材。而且，这种事上，应该是九头蛇找到瑞纳而不是瑞纳找上九头蛇的吧。”
科尔森点了点头：“不过，你觉得瑞纳的‘爱好’太过不正常了吗？普通人谁会为了接触超自然事物而变得那么疯狂？”
“这是因为瑞纳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吧。”费利安淡淡地说道，“还有，普通人不会为超自然事物而变得疯狂，不是他们不热衷，只是他们自认为接触不到而已。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自命不凡的人。对了，还记得那伙北欧神话邪教徒吗？”
科尔森点头“那种事可是很难忘得了的吧。毕竟，那伙人实在太让人啼笑皆非了。不过说到这件事，我想起那根被不知名势力从之前的神盾局手上抢走的长棍了，那件能让人在变得愤怒的同时力量得到增强的阿斯加德狂战士武器。上次阿斯加德的希芙女士就要求神盾局帮她将之找回来，说是那种武器从制造材料和制造技艺都已经失传了什么的。到底是谁抢走它了，又有什么目的呢？”
见科尔森几番周折之后忽然问起这个，费利安愣了一下。那根长棍啊，目前就在埃俄洛斯大楼地下三百英尺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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