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又要开始下一局的时候,两个人走了进来,“我说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手下败将金胖子啊,怎么提前来热热手?”
这两人一个是和金郝约战的王毅高,一个居然是和屠铭同宿舍的李宏。
金郝开口道:“十二点还没到,现在才十点半,难道你们是来看别人玩游戏的?哈哈,没钱开机子直接说,我可以请你。”
王毅高听到这话,气的脸色发青,却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家里比起一般人确实是有钱,但是和金郝家里却没法比,只是金郝向来低调没多少人知道而已。就在王毅高不知道怎么开口反驳的时候,李宏开口了“毅高兄,这三人我都认识,一个是校花班长冼清,一个是专门帮我提热水的傻X,这个胖子只知道名字,不熟。都是同班同学。”
听了李宏的话,王毅高第一眼看去的是冼清,目光再也移不动了,一副猪哥相。冼清的冷哼才反应过来。“原来冼清妹子也是英雄联盟的爱好者啊,以前只是听说过校花冼清的大名,这次见到真的是个传说中的一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美女,和一个胖子一个傻子玩有什么意思,过去和哥玩,带你装逼带你飞,如何。”说话间亮出了手上的金表,和别在腰间的奥迪车钥匙。
冼清自然知道王毅高什么意思,学校里的富家公子多了去了,见过想靠显摆来虏获芳心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特别是两人刚才辱骂屠铭是傻子,心里特别反感“胖子,你不是说这里是你订下的包间吗?让他们出去,省得心烦。”
金郝正有此意,开口道:“王毅高,带着你请来的***到大厅去找位置吧,还有一个半小时,虽然金玉网咖大厅经常爆满,应该还是有机会找到位置的,不然你用找不到位置当借口不敢比赛就不好了。”
听到金郝这话,李宏就怒了“麻痹的,老子就看中这里的两个位置了,怎么着,难不成你也订了?”
王毅高听到李宏这样说,真想破口大骂***加土包子,金玉网咖的比赛房只有六间,而且都是要整间包出的,经常来金玉网咖的人都知道。
金郝听到李宏的话,笑得肚子都痛了“哈哈,土包子,下去打听打听再来说话,比赛房可不是大厅,拿着上网票就可以找个位置就做。”
李宏还想说点什么,被王毅高拉住了放下一句“我们已经订好位置了,就是你隔壁的比赛房,待会比赛输了可别赖账。”就灰溜溜的走了。
冼清见两人终于走了,满肚子气的对屠铭问道:“呆子,别人都骂你傻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金郝知道屠铭不是懦弱胆小的人,有一次他两一起出来玩游戏,金郝上厕所撞到了一个社会混混对骂了几句惹了事,刚出网吧就被六个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混混拦住,架着金郝就打,屠铭见情况不对,一点犹豫都没有冲上去就揍人。本来金郝看见对方人多都有点怂了,看到屠铭为了帮自己冲到人堆里挨揍。金郝也是讲义气的人,两人和六个混混打了起来。屠铭力气大,打法又像亡命徒,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对方头上乎,硬是干趴了对方六个。“是啊,屠铭,着两个小B这样骂你,你就不生气?要是我,就冲上去揍人了。”
屠铭无所谓的道:“嘴长在他们身上,说什么无所谓,我又没有受到伤害,而且我不喜欢打架。”
冼清恨铁不成钢,无奈的骂道:“真是个呆子。”同时,想起了在孤儿院的时候,别人怎么骂屠铭,屠铭就像没听到一样,但是,侮辱到自己身上,屠铭听到就会二话不说的上去揍人。
屠铭道:“好了,在开一局吧。”金郝越想越气愤,拿出香烟给屠铭点上一支“妈的,你是我兄弟,他们敢这么侮辱你,你不在意,老子在意,这仇我金郝记下了。再开一局吧。”
冼清也道:“对,有人欺负你,我就和他势不两立。”屠铭虽然看起来呆,但是不是没有感情的人,两人对他好他能感觉得到,一口烟深深的吸进肺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对局再次开始,本来冼清还想继续ADC让屠铭辅助她的,还没来得及选,下路就被包了。金郝可高兴了,只要屠铭不辅助,他就有出风头的机会。
没办法,商量了一下,金郝继续上路诺克萨斯之手,冼清选了个暗黑元首打中单,屠铭选了盲僧打野。
对局很顺利,和金郝说的一样,只要屠铭一打野对面就四路爆炸。对战才三分钟,屠铭就在下路拿了双杀,接着打掉河道的螃蟹,就在中路帮冼清拿了个人头。
半血不回去,到对面红BUFF处蹲了对面打野一波,拿了人头和红BUFF,就升到了四级,在金郝的召唤下,又在上路干了一波,对面有闪现,侥幸丝血逃脱。
对局五分钟,对面五人都被屠铭的盲僧踢了一遍。回城出装后的盲僧,更无法无天了,对面的野怪就像自家养的鸡鸭,对面的打野就像自家圈养的猪,见面就被杀。对线的三路被抓得都不敢过河道,生怕被盲僧。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盲僧的R闪和回旋踢亮瞎了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对面打死不投降,到了三十多分钟,才把他们推完。
打完两局,已经十一点多了,如果在开一局怕耽搁了等下十二点的比赛王毅高两人说闲话。
金郝见时间还有大半个小时肚子也有点饿了,便出去买点零食。此时,只有冼清和屠铭在包间里,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很冷清。冼清小时候和屠铭在孤儿院待了五年,自然知道屠铭从来不主动说话。想到小时候,冼清不由自主的问道:“呆子,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屠铭回答:“爷爷奶奶开个小商店,卖点杂货。”“那你爸妈呢?”话说出口,冼清觉得自己像查户口一样,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