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也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意外的是有人在说了一个故事后,就要杀了听他说故事的人。
看来他很寂寞,寂寞到没有人听他叙述故事,寂寞到一个人孤独高歌。
一剑平挥,如银光泄地,这一剑的惊艳令人着迷。我见过很多用剑的,但像他这样的真没见过。
没有附魔,没有附加异能,不像蝴蝶乱舞,也不是百花缭乱,只是平平一剑,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感觉就像才学习剑术的学徒一般。
但那平平一剑没有任何破绽,剑锋所过之处断绝一切生机,以至于剑身后紧随着两指宽的残影。
那并不是残影,而是空间破碎,光线扭曲所造成的视觉欺骗。也真是恐怖的一剑,只是普通一挥便划破虚空。
束手就擒不是我的习惯,和他拼斗也不过是自寻死路,而逃跑,恐怕会在转身的一瞬间被他赶上。
空手入白刃也只能在脑海中想想而已,真要上去做了,纯粹属于作死。
“锁!”
能用出手的也只有这一招了,但这一招对我来说,所消耗的异能颇大,用不了几次,而且碰到能力相克话,完全没有什么用处。
男人嘴角都快裂到耳朵那里了,成为一个冰雕,如果有人走进看的话,会发现他没有呼吸。而这些都不过是表象而已,表象和现实有很大差别。
趁着他现在动不了赶快走吧,否者他挣脱了之后,以后有了防备,同样的招数就不灵了。能随便一剑划开空间,这样的变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夜晚里的微风吹过身旁,虽然没有感到寒冷,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危险正在渐渐逼近,有什么事情将会发生。
“你在害怕?”
一个甜美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声音缥缈不定,忽远忽近,在前方又像是在后方。
“未知的事物总会让人感到心神不安的。”我这样回答道,发动能力将感知蔓延开来,希望找到她的位置。
一个手突然搭到我的肩上,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了。
“害怕会受到伤害?”声音从耳边轻轻传来,香甜的声音刺的耳朵好痒。
她的手并不重,但是没有任何的温度,手掌中冰凉感觉从她的手掌顺着血液传递到全身各处,真怀疑我会不会因此被冻住。
“有很多原因。”
为什么会害怕未知的事物,在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当做借口,当她问为什么的时候,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理由。
“我在找一个人。”
“很巧,我也在找人。”
她将手松开了,但我还是不能动,现在我想到,我连眼睛都不能眨,但为什么我的嘴还能动?
是错觉,我并不是不能动,而是自己认为自己不能动,也真是恐怖的能力,我可是精神侧的能力者,对幻术、迷惑、精神冲击的抗性可是很高的。
当我想到这里,身上的束缚立马解除了。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带着白色面具,身穿白色长裙的白发长发女子。
要问为什么能看出是女人,36E的胸在那里搁着来,只要不瞎,就不会看不见,只要不傻,就不会去问,大兄弟,你胸肌怎么练这么大。
“我在找一个男人。”
我想了一下,在这附近我只见过一位,就是那个有些疯癫的男子。
“是不是手里拿着剑,微笑的脸很灿烂,大笑的时候,形象就崩了?”
她点了点头,慢慢的说,“你形容的很形象,就是他,偷走我宝贝的恶人。”
从她的话里面我完全没有听出来她对那个男人有多么怨恨,但也没有听出来喜欢。虽然看不到她面具下的脸现在是什么表情,不过现在我并不在意,也不想看,我不是好奇心重的猫,而是一个想要保全性命的人。
在没有队友的情况下,我可是很弱的。
“他在那边。”
我给她指着我来时候的方向,然后就径自离开了。我想就此离开,如果他们真有什么怨恨,打起来了,遭殃的永远是旁边的路人。
“你在找人,我也在找人,不如我们一起吧,在这里也许有个照应。”就在我要开口拒绝的时候,一股寒气从她身体向四周散发出来,“你会答应的,是吧。”
照应个毛线,炮灰才对吧。
“好,我答应你。”.
但是她向四周散发出来的寒气并没有收回,而是以一种夸张的速度继续向更远的地方蔓延着。
有其他人吗?
我原想将感知贴附着地面蔓延出去,侦查一下情况,但当感知接触到地面上时,立马又收了回去,周围到处都是她的寒气,当感知蔓延出去的时候,寒冷顺着感知传达回来,虽然只是一刻,但我感觉到灵魂都被冻结一般。
“不要将感知伸出去,神识被冻伤了我也没办法。”
如果在漫画中,我头上应该有下滑的黑线。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的人,拥有着这样的能力。
她面具下的眼睛是红色的,鲜艳的红色,就像是在冬天雪中盛开梅花那样的颜色。如火焰一样颜色的眼睛此时散发着的寒光。
只见雪女一样的女人手臂一挥,一个结冰的箭矢从空中掉落,当箭矢掉落之时,那破空的声音就像有延迟一般传来。
这箭的速度比声音还快。
“哈哈……妖女,今天我必定要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随着森林深处偷袭者声音而来的是一支接着一支的弓箭,箭矢在空气中留下一道又一道残影。面对对方的攻击,她微微侧身躲了过去,而从她身边擦身的箭矢在落到地上或者刺进树干时,箭不是齐根而入就是从中间断裂。
大概射了上百箭,再后来被射过来的都是被削尖的树枝,当地面被箭矢铺满后,她收起了散发出去的寒气。而箭也没有再飞来过。
“人呢?”
她抬起手,并不是指着箭矢飞来的方向,而是偏左一些的地方道,
“跑了。”
我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偷袭者不是应该留下几句狠话再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