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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太阳和兔兔

这段时间好像就闲起来了,考完自主招生没多久,级长就突然宣布周末不用补课了,我回去告诉我妈,我妈表示:“估计也不想帮青耳养你们了,就让你们自生自灭。”好像是说,自招的成绩出来以后,唯一的周末补课就没了,晚修本身也没有,大家下午5点45就可以滚了。比起九中那种周末天天补课,我们确实幸福,是么?不是,你不能用明天痛苦换今天的快乐,你要记得,今天的每一分努力都是你在一刀刀雕刻你的未来,你用力就刻得深,不用力,你的未来就永远是平的,在这世上无法留下任何痕迹。

体育考试是先于口语考试进行的。对我,我可不算是什么运动健将,天生体育瘸子,除了仰卧起坐有满分,其他什么短跑啊,跳远啊,跳高啦,实心球啊,要么及格要么待及格。然而,一定是家里祖坟上冒青烟,原本的体育中考40分200米,36秒合格,10分仰卧起坐,40个满分,以我的水平,最多能拿38分。不知道是哪个教育局的人开了个会,表示要加强体育锻炼,所以大家就跑多一点吧,女生考800米,男生1000米,只要能在4分钟内跑完全程,就有40分基础分,剩下10分,5分选项,5分200米。短跑我真的很烂,可是长跑是我的强项,就因为这个改革,我的体育成绩愉快的加了10分。

感谢上帝。

口语考试好死不死就和体育考试在同一星期,星期四,很早就要到(6点半),偏生考试地点远得像狗一样,在江门一职,从家出发,开小车起码半个钟头。有什么办法?我6点就起床吃了5分钟的早餐就滚去一职了。

对东方咏欣倒没什么影响,家里住的远,平常上学都要五点45分起,吃过早餐去赶公交车。家和学校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一职和家则是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没有任何区别。结果,她是他们班第一个到的。

“你妹,芳芳昨天说让我们在公告栏等,但是这里有两条公告栏,我要站在哪里啊!”

更让人不爽的还在后面,我们班和东方,上官他们班是同一场,同一个候考室。六点半准时到,十点半才考试,小说,复习资料什么的一律不准带。

一个人等四个小时是什么心情?先是考试之前有点小忐忑,同时要保持哲景学生们的良好形象,后来,这种心情消磨怠尽的时候,全班躁动,去******形象,今天考试就算了,那么早起就算了,你他妈给安排个早一点的考试啊,4小时没事干,还有一个就要考试的阴影投射在那,不造反他妈真就不是人了。

在这4个小时里,我们看了两部电影,其中举起手来2卡了三次,卡到第三次的时候,老师也没辙了,只得换了一部电影诸神之战。无奈设备过于简陋画面过于阴暗,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有人出现在屏幕里的时候,屏幕中上方会出现两个小洞(俗称眼白)。于是乎,候考的工作人员也无法镇住我们这群人,掰手腕的掰手腕,聊天的聊天,猜拳的猜拳,期间无聊之余,两个班还进行了友好会谈。最后终于,备考室的老师把我们一群人领走的时候,候考室的老师望那位老师的眼神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基。

对于王博雪,口语考试这种东西实在是简单到妈都不认得。考完口语之后从考场里出来已经是10点半了,王博雪他们班早就被告知学校已经为他们包好了车,所以一大帮子人在毒辣的太阳下等传说中的包车。在广东即使只是4月,看你会不会选日子,如果你不会选日子,出门也不带伞也不擦防晒,重则晒掉一层皮,轻则以后拍照一定要站在亮的地方。大家站在路旁,翘首期盼。一辆公共汽车缓缓驶过,停在路边,车门一开,班主任走下道,同学们,快点上车。这一刹那,豪华包车的美梦碎了一地。你他妈给部旅游车行不行,一辆公共汽车卧槽。

从一职回哲景的路上有一间医院,江门市第三人民医院——就是传说中的精神病院,我不得不说,珍爱生命,远离这条路。我们回来的时候,想象一下,一辆公交车上全是清一色的穿哲景白色校服的人。停在经过精神病院门口的红绿灯的时候,有另外一台车跟我们并排停着——正常运营的公交车,车里的人看到的一幕是这样的:有一个人挤身到后门之前,伸手猛按门铃,同时大吼,“师傅我到家了,开门!我要下车!”与此同时,声音此起彼伏,“司机,我要下车,我到家了!”司机叔叔真是太淡定,依然开车,后面一片骚动,我自岿然不动。

除了李长风,还有另外一个牛人,也就是出现多次的简照,很抱歉我一直没有描述过她的牛逼事件,那是因为在未分班以前,她的牛逼事件还不足以牛逼到让我用一整页的篇幅来叙述,不过现在看来也是时候。

简照,她是李长风很久以前的学生,他们班淘汰剩三个人,也就是正好她高一上学期的时候,李长风说,你不用学了,已经出师了,剩下两个,自动淘汰,他们班就解散了。

进青耳高一上学期,简照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班的学生,学号51(这里要备注一下,青耳是以入学成绩排学号,由于江门去的学生都算是编外,所以所有江门去的学生都没有中考成绩,学号都是全班倒数)。然而,第一次的考试,简照考了200多名,物理挤身全级30几,位列重点班中上。起初老师们都认为这只是个意外,但是第二次考试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简照的总分级排下落两名,物理见涨,级排20几。她们班的物理老师激动之余,把简照推荐给了竞赛组,鉴于她物化生成绩都能在重点班排到中上,竞赛老师打算让她自己选择。这之后的某一天,简照去物理办公室拿作业的时候,物理老师给她翘了一节课,把她带去实验楼,简照就糊里糊涂做了一张难得妈都不认得的物理卷。竞赛老师改完表示不可思议,这张卷子培训过的竞赛生才能及格,简照居然及格了。生物,化学,如此类推,结果三科都有资格进竞赛组。简照回去想了一天表示:劳资要学物理!

在中国,我们每个孩子从小就知道科学家都是很伟大很牛叉的!所以很多时候,你问一个小朋友“你长大要干什么啊?”大多数情况下他会说:“我长大要当科学家。”而时间是一种残酷的东西,越长大,人就忘了原来要当科学家的宏图壮志,你见过多少人初中还那么兴奋地说:“我以后要当科学家!”简照就是那少数之一,那么多年的磨砺,她的初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她说:我可以成功可以失败,可以跌倒无数次,别人可以否定我,但是我还是要当科学家,我的能力如果还不及当科学家的话,那我就再努力多一次,我一定会当上科学家。为此,她一直在努力,坚持对科学保持浓厚的兴趣,坚持动手拆装各种器械。我从没见过一个像她那个年纪的人,家里有几套文字版的百科全书,最新的一套总是堆在床头柜上,可以发黄,翻烂,但永远不积灰。她的兴趣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每一个学习阶段之后,都喜欢花一点时间来为世界未解之迷写多几个科学猜想。

简照,这个光辉的名字,是青耳校史上第一个从平行班被推荐去竞赛组的学生,也是第一个中途进组也能排到物理组中上的人。青耳是从高一下学期分文理的,简照就顺理成章的进了竞赛班18班,依然是竞赛班的物理科代表,同时她又有着模拟联合国社团英语组成员的身份,鉴于竞赛生非常忙,社长也尽量少给她安排大会议。

青耳是个人口众多的学校,每个年级都会选出一个竞赛班作为备选队员参加各种竞赛,平行班和综合班的学生皆无此资格。但是,尽管是竞赛班的学生,也不能一心扑在竞赛上,其他就都不管了,要知道竞赛生是靠得奖来换取大学录取资格的,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奖,一半人得奖,另一半最后也还是要靠高考吃饭。竞赛生忙就忙在白天上正课,和那些综合班平行班没什么两样,晚上别人可以写作业,他们就要走班去科学馆上竞赛课。因此,竞赛老师和平常的上课老师不会是同一个老师。加之很多时候竞赛生白天会缺课,于是很容易本来教的老师换到其他年级去了,来一个代课老师,带了几节课又换。五月份放假回来,简照他们班就被告知:化学老师结婚度蜜月去了,新来一个老师代课带到这学期结束。

星期三上午第三节课,新的化学老师降临。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早在第二节课下课就到了,那个男人头上一点头发薄薄的盖着,淡眉薄唇,下巴收着,眼睛极小,若不是那副墨绿边框的眼镜,总也不知道他还在脸上有双眼睛。不高,也就一米七这样子。毕竟是竞赛班,对代课老师不抱有什么好感。简照坐在第三组第一排,吃粉笔尘的位子,下课装完水,把竞赛书放到柜筒里,从里面抽出来化学书和练习册。

那人进来,瞄一眼班里,看了看桌面上,并没有贴座位表。“这位同学,”他探出头,几乎趴在讲台上面,“你们班那个座位表有没有啊。”

简照说道:“就在讲台上的抽屉里。”

“谢谢啊。”他拉开抽屉,果然有一张蘸了粉笔尘的座位表,拿出来,用黑板擦压着。

上课。照例代课老师自我介绍。竞赛班偶尔也换老师,一学期三个,习惯了,并不觉得新鲜。”18班的同学,大家好,我是你们从今天到期末的化学课老师,我叫顾江南,北师大毕业的,你们是竞赛班,都是牛人,说不定有化学造诣比我还深的,今后请多多指教。“

课讲的还好,但简照光听半截就感觉到一点,这是个新老师,刚从学校出来的新老师。这让她很不适应,与其说不适应,不如说她心里不平。她觉得原本竞赛生的正课就全靠白天的40分钟,无论如何都该找个资质中等的老师,而不该是这种没有任何经验的新老师。一整节课,简照都带着一副毫不掩饰的冷面孔,仿佛贴上一条刚出海的鱼就马上能冻起来似的。

顾江南上课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女孩的冷面孔,但他没有分神,直至下了课,他把简照叫了出来。

简照大步走出来,略略扫一眼他的面庞,真是青涩。

后者心里有些诚惶诚恐,故作镇静道:“简照同学,我看你不太高兴,是不是对我的课有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北师大的学生,哼,简照心里冷笑,我提出来你会改么?简照有一对卧蚕眉,眉毛浓得就像一对黑蚕躺在眼上。每次生气,一扬眉就能把浓浓的怒气一泼泼到对面的人身上。她眨眨眼,笑道:“没有啊,挺好的。”

顾江南松了口气,嘴上说道:“是吗,那太好了。”

顾江南的背影刚消失在拐角,简照就回班里,匆匆写了一张字条,写着:级长你好,我是竞赛班简照,有事要请教,假如您星期五下午7点有空,请在届时在办公室不要离开。匆匆跑到对面连体楼级长办公室门口把字条塞进意见箱。

市一模过后,成绩出来,保送这事也就尘埃落定了。哲景增加了20个保送名额,并且从今年开始放弃保送名额不再往后推,官方的说法是:由于哲景是一中的初中部(哦?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知道人流失,又要我回来。)作为优待,多给20个名额,然而,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中这是为了什么。

保送生的名额,据说是高二上学期末的成绩占10%,高二下期末的成绩占10%,高三上学期末的成绩占10%,市一模占70%。好像是这么回事,谁知道呢,一张表,排着名次,说不定人家工作人员嫌麻烦,就没有输那些劳什子10%的,市一模就占了100%。也惯了,娘胎里出来,没有一次不是一局定胜负。本以为这次数学考了全班倒数第三,保送名额也悬,结果出来之后,竟然有我的份,便欢欢喜喜地买了一朵玫瑰,回家用个塑料瓶子插到里面去,又出去和我妈吃晚饭去了。我爸应酬完比我们早回,看见鞋柜上的玫瑰花,当即发了信息说知道了。晚饭的时候,我把保送协议给我妈看,我妈看着,双眼发亮。

王博雪拿保送倒是必定的,也不甚欢喜。王冬青又没空回来,她和王景川一起到必胜客去吃。吃饭的点,王博雪边吃边把保送协议拿出来扔在桌上,如同扔下一张白纸一样顺手。她一边吃着芝士焗土豆泥,一嘴的芝士,一边把笔扔给他,指着那个空着的地方说道:“签,签不同意。”王景川很为难,踌躇半天,签了个同意,递回去。王博雪嚼着披萨看了一会,挥笔签了个不字。

东方咏欣更是不在乎这个名额。

前好多好多天,我在校道上见过她,我那时踌躇不定,大约是因为这个名额来之不易。我小学就好玩,奥数也不行,语文也不行,总在班里排后,被那个语文老师骂也骂过,罚也罚过,也说过我的是非给我父母听,也当众说过我不会考上好学校。自信早就被那个庸师消灭怠尽了。好不容易考到青耳,又好不容易有个保送,实在让我优柔寡断。

谁知告诉东方,她表示:“你老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干什么?庸师没才,自然积不了阴德。你这样才有病,放着好好的青耳不去,非要去一中,说的不好听,就算是鱼目混在珍珠里,日子长了也就是珍珠,何况你也不是鱼目。”

“那你是弃保了?”

“嗯,”她干脆地说:“这样讲,那时我物理后三题没做,让我担心了几天,就像你那样,开始几天晚上都在那个该死的绿布桌考场里做不完卷,后来听说考到40几,真是高兴死我了。”

后来的后来,我也没有签同意。

而沈倾恒,早早就巴着她爸去问第二次考试是否考上青耳。消息很快来到,说是进了,沈倾恒很是高兴地填了不同意。

反而上官寅没有拿到保送名额,这件事东方对我说了,我便觉着奇怪,按理来说,上官才是我们三个里最能拿保送的人。东方见我一脸的疑惑摸不着头脑,笑了几声,出了校门,看四下无人,低声说:“市一模的政治卷,你知道她拿了多少分吗?”

我道:“不知道。”

东方笑的更欢,道:“30。”

我惊讶极了。

她又轻声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

原来早些天,上官的爸和几个哲景的主任级人物就曾去一中开过会,回来就劝上官不要去青耳。上官也担心自己会害老爸丢了职位,但也不忍心放弃青耳的学位。想了许久,想出个办法,就是用交半白卷的手段让自己跟保送毫不沾边,一则表示:不是我不想考,我的成绩实在不堪入目,二则也是不是我不想要保送不想进一中,你们连保送都不给我,凭什么非让我考啊?我平时成绩这样好这次只是失手,难道不应该破例给我个名额吗?这样就显得青耳有风度多了,进青耳也就顺理成章,就算有人想开她爸也好反驳,不然真是任人鱼肉。我心说她真是聪明,也果断敢为。

再说我基友,没进保送,一直也没想着要去考青耳,从公布保送那天起就郁郁寡欢的。

还有万筝,一连几天早上我妈开车送我们两个回学校的时候都见她在背政治,不看我也不跟我讲话。果然,从前储若雨那届出保送名单的时候,她就曾找我跟我倾诉说那天她被许多朋友冷落,有个知心的当时就与她友尽。我曾想象过有人得意亦有人失意的情景,也有准备,但太快了。小说里说,即便你无心炫耀,你的优秀本来就是你光华的源头所在,往那里一站,不用出声,也不用摆出一副骄傲的神情,失意的人也会朝你丢臭鸡蛋。可惜,那时以为自己懂了,却从来没有真正懂这个道理,如何收敛着低调地走路,也免不了有一点的骄傲尽浮于脸上。我觉得我一定是开始人生的光辉时期了。

那么多的人之中,接了保送的,也是我要讲的那个就是吴子胥了。那天青耳的免费线出来了之后,我便日日不得安宁,回到家里总要听我妈抱怨说吴子胥他爸又说什么什么了。是啊,我也有自知之明,始终觉得是不是暴冷,但我内心里也深深不服,就算真是暴冷,我也努力地熬夜读书复习,燃料是仅存的希望,方法是日复一日不眠不休地背书,连做梦都在考场上,难道我不该考上么?

听闻那日之后一天,我妈在公司食堂吃饭的时候,吴子胥他爸就愤怒的表示他家吴子胥没有考上,一定是改错卷:“你青耳真没眼力,我们家吴子胥那么厉害,该招去的不招,不该招去的反而招去了。”吴子胥爸爸跟我妈是对面办公室,这些闲言常传到我妈耳里。

原本嘛,我妈听了就当耳旁风,还拿来给我当笑话讲,可我妈本是个愤不过的人,讲多了她心里也来气,为我不平,道:“他说的不该招去的不就是暗指你么,太过分了,难道他家儿子天生就该考的好,你就该考的差?”

我不以为然,心里冷冷的,心说,我之前还顾及你的感受,现在却来讽刺我。安慰我妈说:“别理他就是了,晒命晒得多了,总要还的,谁叫他轻视考试,累及自身。”

我妈听了,也就任他爸天天讲了。

过了些时日,说是青耳备了第二次考试,是中山市一模,我妈还是个实诚的人,劝他爸让吴子胥再报名考一次。也不知犯的什么,吴子胥他爸打电话给青耳的老师,说了一通吴子胥成绩如何好,第一次失手了,问这次能不能参加,那个老师表示,不行。吴子胥爸爸一听,气极,说:“不去了,去什么!这也不知道什么学校,招的都是些什么学生。”我妈一听,又是很不高兴,回来同我说。我闻言,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心里也气,告诉了东方。她安慰我说:“何必呢,这种人多了去,也不怕他们说,自己放宽心就行了。”

沈倾恒那时考完了第二次考试,心觉应该不错,可也忐忑,一直压着,每天总要泡一壶安神茶来喝才睡的舒服。那日公布保送名额和第二次自招结果正好相撞,她心里想,如果有进免费线,就填不同意,可如果进了……心里不是滋味但也做好了最坏打算,就必定要那个保送了。她早就拜托爸爸去找老师问,那天回家心中就很是不安,沈倾韫看她走来走去,走累了坐下又坐不住,没几分钟便又站起来。沈倾恒原不信神灵,如今心里却道,天神,苍天,孟德斯鸠,曾祖.不管是谁,求求你们,让我过了那个考试吧,我真的不想去一中。消息到时,沈倾恒手抖得厉害,竟连电话都摔在地上。得知自己过了之后,如获大赦,高兴得喝了两壶安神茶,提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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