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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庆功夜

这天夜里本来是该高兴的夜晚,苏辛、黎战和大伙儿喝得正酣,长老看到了独坐在台阶上的秦羽一个人喝闷酒,索性他也提了一壶酒来陪秦羽。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们的秘密?”秦羽举起了酒壶,正准备敬长老一个。

长老本来想说的话又被咽回去了,举起的酒壶也放下了。

秦羽:“不打算说?继续瞒着我,还是一开始就把我当作是利用品!”他的眼神里不仅仅透漏出来质疑,还有不安与愤怒。

长老并不是害怕的不敢说话,“不是!”正如同有苦衷一样。

秦羽:“那为什么不说?这儿就只有你和我!或许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他试图套出只言片语。

长老:“不是不告诉你,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与其说时候未到,倒不如说这个秘密不能由我来告诉你。”举起了酒壶试图和秦羽喝一个。

秦羽应了碰一个,“哦!”他的套话没起作用,“你是一族之长,你都没有资格,那谁还有资格?难道是我!”调侃了,他自己都笑了。

长老闭上了眼睛,沉浸在美酒的回味中,“还有小英!”突然转头直视秦羽。“她才有资格告诉你,你想知道的,还有你不知道的,当然也取决于她想告诉你什么!”

秦羽傻愣了,“额!”真正沉浸在酒味当中的不是长老却是他自己,长老说完了别起身进了屋。而屋内依然是将士们对今日胜利的高吹胡捧。秦羽干脆躺了下去,好像还没喝饱似的!

“你别喝了,你已经喝的够多了,在这儿醉着了你会生病的!”小英好想很关心他。

“来,陪我喝酒。”秦羽说着胡话,都没看清是谁,就开始耍流氓了。

小英拿他没办法,“好!”顺势挨着他坐了下来,反正也拽不动他,“我陪你喝。”从他手里抢过了酒壶,猛喝了一口,感觉很辣。

“跟你喝,多没劲!”秦羽看清了是她才坐起身来,“还是给我吧!你不能喝酒!”试图从她手里拿过酒壶,却被她死死的抱着。

小英又喝了一口,劲儿没有起先那么大了,“刚才你和长老在这儿聊了些什么?是关于我的吗?”带着乞求的眼神,很无辜,不过是想在秦羽那儿得到答案。

秦羽却狠心的把战场上的冷血无情表现了出来,一个很自然的神态,深吸一口气,又再慢慢地吐出来。

小英:“你倒是说话啊?”

秦羽:“我和长老没聊什么!”这句话简洁明了,也没什么可以代替它的敷衍了。可笑的是自己一身疑惑没地消气,却还被反问。

小英更气了,又猛来了一口。

秦羽这时抢过了酒壶,喝了一口,“你被人骗过吗?被欺骗是什么感觉?”

小英还没说。。“这!”

秦羽:“我一直都恨欺骗我的人!”

小英:“从小到大就只有父王在死之前骗了我,说他没事。”她开始哭鼻子了,“可是他还是离开了我。”

秦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他们都有同样的遭遇,“我最恨的是我的父母骗了我和爷爷。”

“为什么呢?”她很专注。

秦羽,“那时的我只有十岁,很贪玩,根本就不用考虑长大什么的,父母在外,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而我呢!每天高高兴兴的上学,放学了呢,又漫山遍野的跑,无忧无虑。就在那年的寒假,父母电话里告诉我说给我买了好玩的玩具,好吃的糖,在他们回家的时候会带回来给我。可是我呢!等啊等。盼啊盼。还是没见着人影,最后爷爷抱着骨灰回家了才知道他们离开了这个世界,爷爷说他们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对于我来说是很沉重的打击,对于爷爷来说又何尝不是呢?我恨他们并不是他们不守信用,而是在他们离去之后,带给了爷爷绞心割肉般的疼痛却还要故作坚强,我为了让爷爷好过一点,就使劲儿的哭,想把爷爷没流的泪水一起给释放了,可却不知道,我很傻。”

小英:“那后来呢?”

秦羽知道她很好奇,“后来我长大了进入了部队,也让我连爷爷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邻居家大伯告诉我爷爷走的时候没遭罪,临终前带话给我,让我做一个有出息的人,对国家有用的人,别给老秦一脉丢人!”

小英:“那再后来呢?”

秦羽不耐烦了,瞪了她一眼,“再后来我就到这儿,陪你这个没读过书的小孩儿聊天,哎!老天不照顾我啊!”

小英:“这么大声干嘛!我不是小孩儿,也不是没看过书。”趁秦羽一个不注意,又把酒壶抱在了怀中。“说起你的遭遇也是挺可怜的,虽然有些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大概意思听懂了。”

秦羽:“其实也没什么!当一个男孩变成男人的时候,眼里就没有眼泪了。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现在的屋里该趴下的都趴下了,该回家的也都回家了。聊去聊来就只剩下他们俩还在屋前的台阶上坐着了,小英,“今晚的星星好美啊!”

秦羽:“你还不去睡吗?”

小英:“嗯?你说什么!”秦羽当没有说过,“你知道吗?天上的星星是很有学问的,在你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它可以为你照明,但是你却永远都触摸不到它。是不是很神奇?”

秦羽:“嗯,的确很神奇。”敷衍她,因为他感觉她已经在说胡话了。

小英:“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秦羽:“什么地方?”

小英:“去了你就知道了!”

秦羽没当真,送她回了房,自己也累的拖着麻痹的身躯回屋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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