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斐在最近几天照顾母亲,看到母亲痛苦的样子,自己实在是很心疼,她现在唯一的注意力就是集中在家里的那些药水上,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女里,治好母亲。她看着母亲最近体质明显下降,估计也撑不了几天了,本来想着昨晚和廖然沟通一下该怎么办,可是,自己忍着身体的不适,苦等了一晚上,也没看到人。满肚子委屈,心灰意冷,决定自己回家尝试,可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廖然给她打了很多通电话,她也没接。问刘红梅,刘红梅摇摇头,不知女儿去向,廖然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于斐到家拿出了所有的药剂,看了看。红色的老头子都试过了,属于保健类,随能让人返老还童,却不能根治癌症,黄色的也没用,黑色感觉像是毒药,蓝色、绿色和紫色也让人心里不放心,唯有一瓶无色的药水好像安全性会大一些。
于斐拿起来准备回医院,忽然,她意识到万一有毒,自己岂不是弄巧成拙。她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决定为了母亲,自己先做尝试。
于斐战战兢兢的打开瓶盖,定了定神,然后到处一小杯,一饮而尽。
廖然找遍了医院的每个角落,包括女厕所,还是没找的,正坐在刘红梅旁边发呆,这时,于斐来到病房。
“老婆,你去哪啦?找了你半天,我都快急死了。”廖然嬉皮笑脸的搀扶着于斐坐下。
“斐儿,妈高兴呀,你怎么不告诉妈?”刘红梅看着于斐,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
“告诉你什么呀?”于斐满脸疑惑的看着母亲。
“孩子呀,医生刚才都告诉廖然了,都一个多月了。”于援朝也跟着笑呵呵的。
“啊?我不知道呀,我怀孕啦?”于斐瞟了廖然一眼,扑倒母亲怀里也跟着笑起来。
“妈,你今天身体如何?要不咱们庆祝一下。”
“你们去吧,你爸在这就行,我们俩已经很高兴啦。”刘红梅拍着女儿的肩膀。
两人陪伴着父母真至晚上,等于光来了,才离开了医院。
廖然订好了一家法国餐厅,给于斐赔礼道歉,于斐自是扭捏了半天。
大力的爷爷自从喝了那个药水之后,精神倍增,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长出了些许黑头发,身体也日渐恢复,饭量大增。
养老院的人为此都惊叹不已,只是再问起缘由时,老爷子只字不提,一笑而过。
没过多久,消息传开后,养老院经常来一些个电视台记者,要采访老爷子。
大力曾多次阻拦,依然打不消这些狗仔队的激情。老爷子觉得如此下去,将会影响幸福养老院的安宁,于是决定离开养老院。
大力将此事告知廖然,廖然提出让大力和老爷子都住在他家,别墅房子多的是,不影响。
老爷子自是欢喜,约定好周末搬家。
因为老婆怀孕,廖然这两天也不再去上班,整天在家伺候老婆,公司里的事情暂由卓怡娅搭理。
一大早,廖然就爬起床,准备给老婆做顿丰盛的早餐。可没想到于斐比他起来的还早,床上没人,客厅、厨房,院子里都没有于斐的踪迹。
廖然很是好奇,“这一大早的能去那哪?难不成又去医院照顾他妈去啦,不至于呀,这两天不是他哥在那嘛,打电话。”
回到客厅,拿起电话拨通后,却听见老婆的手机在卧室。
于是走进卧室查看,他不进卧室还罢了,进了卧室后,差点把他的魂吓飞了。
只见手机在床头飘来飘去,而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已经正常通话,却听不见于斐说话。
廖然想都没想,大喊一声,便往门外逃跑,之前的离奇事情他也很害怕,但是比起鬼神,之前的恐惧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一口气跑到草坪尽头,瘫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活见鬼了。”
于斐听到电话声响,半睡半醒的拿起手机接电话,看到廖然如此反应,大喊大叫,跑出门外。心想,“大清早发什么神经。”也没理会,继续睡觉。
“大力,大力,你干嘛哪?”廖然第一个想到的是大力,因为这哥们五大三粗,应该能保护自己和于斐。
“睡觉啊,这一大早能干嘛?”
“闹鬼了,我家闹鬼啦,是哥们就赶紧过来帮我。”廖然都快要哭的节奏,“于斐也被掠走了,你快过来。”
“好吧,我过来,看你两口子闹什么鬼,大清早一惊一乍。你等着。”大力准备再补个觉,可想了想廖然刚才的语气,应该不是开玩笑。就赶紧收拾,往过赶。
过了个把小时,大力到廖凡的家里,看到廖凡瘫坐在草坪上,笑嘻嘻的说。
“哥们,你这撒泼的姿势够标准的。”
“别看热闹,扶我起来。”
两人便一前一后往别墅方向走,廖然猫在大力后边。
“哥们,你都多大了,还迷信哪,亏你还是学医的,看哥儿给你降妖除魔。”说着准备打开别墅客厅的大门。廖然只是跟在后面,贼头鼠脑的瞄着。
刚打开门,只见大力站着不动,好像被定格了,只听见大力裤裆下水哗啦啦的流着。
廖然刚要绕过大力看清楚啥状况。只见大力猛一转身,哥俩缠在一起,摔倒在门口的台阶上,溅起无数的水花。这时,才听见大力撕心裂肺的叫声。
“鬼呀~~~~”
哥俩想要跑,但是腿软的那能动弹一步。
廖然定睛一看,只见大厅里一件老婆的睡衣飘在空中,还有一双拖鞋随着睡衣往前移动,手机也跟着浮动。
忽然,听见自己的手机震动,看了一眼,是老婆发来的短信。
“廖然,是我,隐形的我,我喝了药水。”
廖然痴痴的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摸了摸睡衣顶上,果真摸到了老婆的脸,也摸到了泪水。
大力站起来,抡起棍棒准备厮打,被廖然叫住。
“大力,它是于斐,她喝了药水。”
三人回到大厅坐下,于斐拿出一个写字板,说明事因。
于斐之前喝的无色药水,原来是一种能让人隐形的药水,但是,隐形之后就再也不能开口说话。廖然把于斐紧紧的抱在怀里,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老婆的抽泣和眼泪,心疼不已。
“都怪我,之前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让你一个人去面对母亲的病症,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廖然的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大力很好奇,坐在旁边时不时触摸一下于斐无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