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垂头丧气的犹如被砍掉了JJ的一般的从导员办公室走了出来,刚刚导员化身成大喷子,把这个”乖“学生骂了个狗血淋头。
王宁头疼欲裂的跟室友说道:”导员骂的我这个脑袋嗡嗡疼,我想喝杯酒静静”
“行,咱这次少喝点,现在必须得靠啤酒冰一下咱们干燥的心,下午正好没课”老谭计划了一下时间。
“让导员骂的我啊,羞愧万分,好像我在这学校多呆一会儿都是羞耻,真闹挺”贺明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开始换衣服了,秦正强翻来了翻衣柜,左拿一件,右拿一件,发现自己衣服都没洗,对正在坐在床上揉脑袋的王宁说:“兄弟,我穿件你外套,我衣服都没洗”,王宁抬了抬自己的小单眼皮“正强,你赶紧穿,现在只要出门,你穿我啥都行!”
张思佳把被子一摊开,躺在床上一侧身,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去吧,我太累了,补个觉,回来给我带个手抓饼!”
“行吧,那你好好睡吧”王宁知道思佳这两天因为女朋友的事,心情不好也没跟张思佳多说什么,大家轻轻关上门就出发了。
王宁一行人,又在昨天的店里坐在昨天同样的位置。
这次桌上的串,也没人碰,王宁有气无力的拿起啤酒闷了一口“你们是不是都没给导员带东西啊?他咋这么大怨气呢?”老谭扒着毛豆也不吃,一粒粒的放在碗里,厌恶的说:“谁能不给他带啊?从我回家第一天就合计回来得给他带点啥!”秦正强靠在椅子背上抱着膀子愤愤不平的骂道:“吗的,咱们屋逢年过节的那个差过他东西?这今天骂的,好像咱们把他妈给杀了似的!”
贺明童听着大伙的抱怨拿着串钳子,在馒头片上戳啊戳,咬牙切齿的戳,王宁见状好奇的问:“你干啥呢?小童?”贺明童一脸高高在上审视蝼蚁一般的说:“你看这小白馒头片,像咱们导员那小白胖子不?”贺明童开完玩笑放下钳子一脸正色道:“哥几个,咱们最近真得老实点!这导员看咱们屋子开始不爽了,看今天这意思就要拿咱屋树立典型”王宁点上一根烟表示赞同,看了一下这几个同窗睡友说:“咱们学校这一年也没出过啥事,导员这是拿咱们几个立威呢,这年头不怕管得严,就怕强出头!”同窗睡友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老谭甩了甩手提议道:“哥几个,喝酒吧,这学校咱们既然都选完了,说再多也没用,咱们哥几个酒喝好,回去蒙大被就睡!管他什么狗屁导员不导员的!也快到清明节了,咱到时候把礼备好,那小财迷一看见礼,肯定说带的最好的一届就是咱们,哈哈哈”
几个人拿酒浇火,喝的是一杯接一杯,完全忘却张思佳的手抓饼。
“走不?”贺明童死死的捂着酒杯不管秦正强怎么劝酒都摇着脑袋,“走吧,别太晚,这导员现在就等着咱们几个犯错呢,”王宁把单买完,回来跟大家商量着,“秦子,别劝了,走,走,等哪天没事了,再出来喝”老谭拉着秦正强出门。
“回屋睡觉,真是在家不知道,一上大学,就缺觉”贺明童站都站不稳了。
四个人打到出租车直奔学校。
“诶,这上楼是真累!咱们下学期跟学校商量商量换2楼去得了”老谭扶着楼梯呼哧带喘的抱怨着。
“老谭,你咋不申请去一楼呢?’王宁上了三楼插着腰问还在2楼半“煎熬”的老谭。
老谭摆了摆手“不行!哥们!睡一楼我害怕,没安全感”
王宁嘿嘿一笑说:“你这人事多还矫情!”
王宁一打开房门,瞬间傻了眼睛,屋子里乱七八糟,很明显发生了“战斗”,张思佳也不见了踪影,洗脸盆都被扔到了秦正强睡的上铺,几人一看也都傻了眼。
“卧槽!咱屋进贼了?”老谭捡起了地上自己的牙刷,“张思佳呢?他都被都偷走了?”贺明童看见自己洁白的床单上印着大黑脚印子。
“你们咋才回来?”隔壁寝室的同学,听见旁边有动静就赶紧过来了。
“兄弟,我们屋咋了?思佳你看见没有?”王宁也不没让同学进屋坐坐,因为屋里也没下脚的地方了。
“我当时在屋里睡觉呢,就听见你们屋子里哐铛,哐铛的,我过来趴门一听,里面嗷嗷骂啊,我以为你们打起来了,赶紧开门,我进来一看五个人正打张思佳呢,我拉架没拉开,还挨一杵子,闹得全走廊的人的都出来了,宿管上来拉架都没好使,估计宿管给打电话了,校长跟教导主任就杀过来了,把那几个人跟张思佳全给带走了”隔壁屋的同学娓娓道来。
王宁继续问道:“那几个人你认识不?”隔壁同学眼睛一转回答道:“跟咱们一届的,但是我不知道叫啥。”
“肯定是郝海明!就他跟张思佳有冲突!”秦正强回想起昨晚喝酒张思佳说的那件事。
“哥们,张思佳现在在哪?”老谭抓着隔壁同学的手臂。
“疼!你轻点!估计去校长哪儿了”隔壁同学拨开亲老谭的手。
“吗的,走,上校长那问问咋回事!”一向逗比的樊谭突然变得很暴躁。
“老谭!你等会!哥们,谢谢你啊,我们先合计合计,改天请你吃饭”王宁喝住老谭,对隔壁同学客气了起来,隔壁同学也识相回答王宁,一看王宁这帮人身上带着酒气,也不愿长留,就顺着话说:“行,我还有事,樊谭,你消消气,别做出格事儿,我回屋了啊”
“老谭,你现在生气没用,咱们先把屋里收拾干净,等思佳回来,从长计议,现在咱几个去校长哪儿?干嘛啊?找事啊?校长能惯着咱们几个?”王宁捡起了地上摔碎的小时钟。
贺明童拽了拽老谭,皱着眉说:“你别上劲!收拾,收拾,收拾完咱们再收拾那郝明海那小子!他跑不了!”
几个人收拾的满头大汗,贺明童把自己床单扯了下来,当抹布踩在脚下拖着地,几个人越收拾这气儿就越大。
王宁收拾完,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说:“真累!”
“不行,我得整口水喝,”秦正强拿起了杯子,老谭没好气的说:“你喝个P啊!水壶都被砸烂了,还喝呢?上厕所接凉水喝吧!”
“我大成子回来啦~”从楼下穿上来一声野猪般的叫声。
王宁赶紧起来把窗户打开,冲楼下的大成子喊道:“兄弟!先别上楼!买五瓶饮料去!行李你放在地上,我在楼上给你看着!”
“你们就这么欢迎我?不去!”大成子虽然嘴上说不去,但还是放下行李,往食堂方向走去。
大成子拎着饮料,提在头旁,晃了晃,王宁才关上窗户,王宁长舒了一口气对秦正强说:“兄弟,水马上就来了,”
大成子进屋把饮料直接砸到老谭的肚子上,开着玩笑说:“弟弟们,你们咋的了?都混到没有水喝的情况了吗?”
屋里也没人理他,拧开饮料,咕嘟,咕嘟的喝着,大成子见众人喝相继续打趣道:“这家伙给你们喝的,学校领你们出去扫大街去了?对了,思佳呢?”
王宁放下饮料瓶子对大成子说:“校长室呢!”大成子把行李暂堆门口开着玩笑说:“那小子,看huan**儿爱抓了?”老谭没好眼神儿的瞅着大成子,给大成子瞅的心里都发毛,盖上老谭的眼睛说:“这是诈尸了?”老谭拍开大成子手骂道:“你就是个智障!咱屋子都让人家给砸了?”
“啥?让人家屋子给砸啦?咋回事?”大成子的脸开始正经了起来。
秦正强刚要解释,张思佳就踹门进来,脸被抓得跟个花猫一样,身上的白色打底衫也尽是黑脚印子,脸气的涨红。
“咋回事?兄弟?”王宁扔给张思佳剩半瓶的饮料。
张思佳喝完一口开始大骂:“我槽郝海明他全家!我他M本来就因为我对象那事,心里烦的不爱出门,这狗晚上来咱屋跟我谈判来了,带四个人,直接给我围床上了,他告诉我,让我跟我女朋友拉倒,我能干吗?我就告诉他免谈出去,这五个狗bi可能看咱们屋没人,给我这顿打啊!”
王宁听完张思佳的诉骂问道:““校长咋说的?”张思佳一听校长这俩字更来气,直接踢了空饮料瓶子一脚:“让他给我赔礼道歉就完了!就给我赔礼道歉?我用他赔礼道歉啊?”
“不对啊?咱们开学的时候教导主任不是说谁打架开除谁吗?”王宁问着室友们。
“去特么了的吧,我算看明白了,这特么就是吓唬人的话”老谭开始对入学之前的话产生了怀疑。
大成子刚回来还搞不明白状况,没敢发表意见,贺明童就是个老实人,在他眼里骂脏话都属粗鲁,但是秦正强,可不是逆来顺受的孩子,一脸真诚的拍了一下张思佳:“兄弟!我们给你报仇,走!现在就去找郝海明去”
正说着话呢,门又被一脚踹开,郝海明走了进来下巴微抬,一副世家子弟的样子说:“我看看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