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媓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几个想亲近的醉汉,被青媓一个眼色吓得腿软晕了过去。
“官人~下次还来呀~”
“张公子,你可好久不来看奴家了~”
“呵呵呵~前几日刚娶新妻,那婆娘无趣得很,哪像你~走,今日你好好陪陪我。”
“呦~三爷,您来了~这么说刘淮公子也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来看看。”
“好好好~快请进。”
青媓被面前的场面怔住了。那些姑娘一个个穿着如那蝉翼般薄透的衣衫,粉黛微施。楼里飘来阵阵香味~好闻的紧。见进去的都是男子,青媓到暗处一变,一个翩翩佳公子出现在百花院面前。
青媓被一众女子迎上了楼,老鸨出来告诉青媓要谁坐陪,见青媓那茫然的眼神,以为还初次来这,又见这俊俏的模样,扭着腰走到青媓身旁给她解说解说。
青媓听得眼睛一亮,想:臭和尚,你这么厉害,我看你能否挡得住这老鸨说的春闺烈药。
随便点了几个菜,又跟那些女子调笑了一番后,放下一锭金子,就抽身离去,到了门口还把净尘那钱袋里的几个碎银全倒出来,洒在地上。那些龟奴与站在门口的青楼女子一见,蜂拥上前去捡,这可把青媓给高兴坏了,拍着手说好玩。尽了兴,就想着该怎么去对付净尘。
回到客栈,在小二给净尘的茶壶里下了些迷药,等了一会儿,就大摇大摆地走进净尘房内。见净尘已经在床上躺着睡着了。笑了笑道“哼~不喜欢做我一个人的相公是吧~那就让你做一群人的相公。”
说着搂着净尘的腰,拉过净尘的手指轻轻咬了咬,转眼俩人就出现在刚才青媓才呆过的房内,那些个女子被青媓使妖术仍睡在那里,青媓把净尘扶到那大床上,把刚刚老鸨给的那药给净尘喂下后,打了个响指。就见那些女子晕乎乎地站起来,对青媓说“公子,我刚才醉了么?”
“对对对,你们好好伺候床上那位,有你们好处。”说着拿出刚刚从净尘那顺来的银票,在手上摇了摇。
众女子一见,争先恐后地朝床那边走去,可到床上一看,众女子竟然都后退一步,还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
青媓皱眉,冷着脸说“怎么~银票不要了。”
“不是,公子,这可是国师,我们…就算借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这样做啊。”
“对啊,公子,这样做可是要杀头的。”
“公子您就饶了我们吧。”
“公子您逼我们这样可是会被抓起来的。”
“对啊,公子,您还是快逃吧。我们帮你掩饰。”
青媓好奇道“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国师?”
“公子,这你可真是小瞧我们青楼女子了。”
“就是。”
几人说着话,那净尘突然转醒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身子热得非常,坐起就见青媓跟那些背对着自己的女子说着话。
见那些女子衣着暴露,观察了这房间,知道自己被青媓带进了风月场所,被气得有些咬牙切齿,胸口异常得难受,想着自己定是被她喂了药,强撑着站了起来。那些女子听到动静,往后看去,发现国师醒来,一个机灵的偷偷溜出去叫老鸨了。净尘目光望着一个花瓶,仿佛那花瓶有魔力般吸引着他,盯着花瓶说道“你们都出去。”
几位莺莺燕燕一听,知道国师是对她们说的,似得了****般鱼贯而出,这样的气氛换谁谁也呆不下去呀~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子剑拔弩张的味道,却是净尘先开了口“你觉得很好玩?”
“谁让你不想当我相公,我就让你当怎么多人的相公咯~”
“。青媓!这次你过了。”
青媓看看净尘语气不像往日里淡淡的,想起他念经的样子有些头皮发麻,忙上前扶着他讨饶,可一碰到他,发觉他身子有些发烫,紧张地哆嗦“怎…怎么…会这样,不…不是……我只是想跟你玩玩…你…你是出家人…不…不能杀生的…我…我真的不知道,那…那个药不是说是助兴的么,我…我……”
净尘推搡了下青媓,青媓撞到门背上,见净尘又要念经,忙扑上去吻他,等老鸨被领着进来,见到的这景象吓得就是一番惊吓,忙叫几个打手把门关上,又把那吻得难分难舍的俩人拉开。
“快,快去那些冷水来。”叫了两个龟奴去打水,还连连给净尘赔不是“国师,您,您是怎么进来的,奴家真的是不知道啊,这,这可怎么呐,那这公子刚刚不是走了么,怎么又进来了,这叫个什么事嘛~”
“妈妈,国师烫得很。”那位扶着净尘的打手,也有些吓到,这要是追查起来,这百花院非都给砍头不可。
“说,谁给国师吃了那些下贱药。把刚刚那些姑娘都给老娘叫进来。”
“别叫了,是我,你就给他解药就是了。”
“你,你,你,这东西哪来什么解药啊。”
“你不是说有么?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青媓扯开拉着她的打手,走去扶着净尘道,那模样简直在说自己是无辜的一样。
“哎呦喂~公子,我说的解药就是我们楼里的姑娘呐~我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客人。”
净尘被青媓这纤纤身子扶着,身子不由靠向她,有气无力地看着老鸨说道“把贫僧给绑起来。”
“这,这,这可怎么使得呢。”想了想,绑了国师总比再这样拖下去的好,就让几个打手把净尘绑了起来,两个龟奴提着两桶水急急赶来。
“快,快,快帮国师擦擦身子。”两个打手听得吩咐,给国师脱衣擦拭。
“我也来帮忙,我也来…我去打点水来,呵呵,呵呵。”青媓被净尘一个眼色吓退了。
直到鸡鸣十分,那热才退了下来,净尘已经被松绑,被扶到床上睡下了。几个打手都出了一身汗,站立在一边,老鸨坐着紧张得都没合过眼,几人都没有回去之意,等着净尘醒来。
青媓却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无聊得吃着花生,满地的花生壳与那头紧张地等净尘醒来的几人形成极大的反差。
天色大亮,日头已经升起,净尘这才慢慢转醒,转头看见那些还在房内的几人,勉强坐起身子,还没看清一个白影急速向自己冲过来,把自己抱住,听她开口才知道是青媓“你没事就好,我都紧张死了,一晚没睡,就怕你有事。”
那些打手听了瞬间瞪大眼睛,那刚才是谁躺在床上睡觉,等净尘热退了,老鸨好不容易唤醒,还发了好一顿起床气的那公子是谁。老鸨在一旁紧张得走来走去,打趣老鸨是国师的相好是谁。在国师昏过去,要不是我们几个拉着,老鸨劝着,对国师上下其手的又是谁。天呐,我们累死累活了一晚还没什么,这公子真是好生无赖呐。
老鸨看国师没什么大碍了,松了口气后累地很,想回去好好休息下,就领着那些打手走了,想着这拍马屁的公子定会照料好国师的。
青媓见那些人把门带上都走了,转头就亲了下净尘的嘴,“那些男人真讨厌,要不是你不让我碰你,你的身子哪是他们这些可以碰的。”说完拉开净尘的衣衫,贴着净尘胸膛道“这么好看的身子,就该是我青媓的。”
净尘本想拉开青媓,无奈已经毫无力气,只好由得她去,但仍是开口劝解“青媓,你若喜欢男人的身子,我会给你找,但我是出家人,你……”
“我就喜欢你,就喜欢你一个,管你是什么,今日我就把你变成我的。”说完,鸳鸯帐里天旋地转。
等俩人转醒已是晌午,青媓贴着净尘的身子道“和尚,我好喜欢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你可是我的了。”
“和尚,你喜欢我么?”
“我叫你净尘吧~”
“净尘,净尘,净尘。”
“你怎么不说话。”
净尘冷冷地看了青媓一眼,下床穿上衣服,就自行走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