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勤不来,怕是恨上我们了。”
阮媛抬头无不疑惑的望着萧承恩,我们里有指她嘛?
“我是指我和萧七,当初杨浩要扮成我的样子,我最后被他磨得是同意了的,而萧七,……”
“你大概不知道,萧七和勤勤是恋人,勤勤尤其怪萧七没有照顾好杨浩。”
“还有,我现在跟你订婚,她会以为是我抢了他哥的未婚妻,所以,……。唉,你多劝劝勤勤吧,我真不愿意事情是这样的。”
阮媛想了想,记忆中的杨勤勤嫉恶如仇,好像是个很冲动,很不好对付的人。
“那她会不会也怪上我,怪我跟你订婚?”
萧承恩被阮媛问的一噎,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还真想不明白,迁怒往往是免不了的。
斟酌了一会,萧承恩道。
“那你稍微提防一下好了,不过应该不至于,在你杨婶教育下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觉得你阮媛不好?”
阮媛很好奇萧承恩为什么这么说。
萧承恩一笑,换了姿势,把阮媛楼的更紧。
“杨浩常常说,小媛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优秀,如何如何乖巧,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配不上的,当初跟他定亲完全是因为城主怕冉家去定下你,所以才让他当挡箭牌的。他说我,如何如何不错,如何如何……,跟你,……,哈。”
萧承恩看了一眼阮媛,笑了,下面不说了。
阮媛大约也能猜出来,杨浩肯定觉得萧承恩好,就不停的跟萧承恩推销自己的未婚妻。
我滴个天呀!原来她记忆中的老实头的杨浩居然是这么一个人,阮媛感觉自己的脸颊烧了起来。
“不过,我现在倒是相信他说的话了,你果然很好,很好。”
阮媛不竟斜了一眼萧承恩,别管迷汤,你难道当真这么觉得?哼,肯定背后没少抱怨她脾气又大,人又古怪。
“叫你做衣柜好不好?”
萧承恩满脸的情深马上土崩瓦解。
那厢早已打完,一群人堆在一起,偷听萧承恩和阮媛的墙角,听见阮媛这一句,也都崩溃,只是大家崩溃的点不一样。
“哇哈哈,哇哈哈,诶呦,诶呦,我要笑死了,立香快点,快点扶我一把。”
康立香根本不理他,反而后退几步,离他远远的。
傻子,这个点笑,也不怕招众怒,也不看看这里到底谁家人多势众,被打死活该。
康立香大大方方的跟萧承恩打了招呼,然后拉着阮媛进房间换衣服准备出门。
蓝俊要笑不笑得看着周煜诚被群殴,萧承恩尴尬万分,速度回了自己房间,楼小农一脸好奇死的望着他。
蓝俊无声的张着嘴对楼小农道:回去私聊。
一场甜蜜温馨的和谈,被阮媛一句话给彻底破坏。
萧承恩想想都觉得自己苦,他再如何营造氛围,都抵不住阮媛破坏的本事,他容易吗,他一个感情菜鸟,这哄女人,真真是最让男人头疼的一件事。
送阮媛几个出门,骆书峰按萧承恩的吩咐偷偷塞了周煜诚一张冉府的地形图,小小的一张,手掌大小,还可以往手心里一贴,刚刚好。
周煜诚了然的露齿一笑,却没有跟着阮媛走,下一个瞬间就人不知所踪了。
骆书峰皱着眉,也不明白阮媛到底让周煜诚去冉府干什么,这个点就要过去?是不是太仓促了,真的那么着急,怎么不早几天准备?
但是心里又担心周煜诚,回去跟萧承恩商量是不是安排人跟不过看看?他的意思是让萧七去接应一下。
萧承恩想了想没答应。
“既然她不想我们参与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吧,只是,你让萧七几个今天别出门了,在家等着,万一有事,也好随时行动。”
骆书峰答应一声,出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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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禹城会馆,阮媛知道这里是禹城在冉城设的办公机构,只是她不知道杨勤勤还在这里兼职,所以她的勤勤姐就住在会馆的后院。
会馆后院其实有几十号大楼,没有她们住的那栋那么高,都是十一、十二层的,住的满当当的,只收禹城户籍的人住,长住的年租低廉,短日的免费。
蓝俊也住在这里,本来杨勤勤安排的她楼上一层的三个空房间给他们,她听说阮媛还带着女卫,也是一届的。
杨勤勤看着阮媛,眼神陌生,直接开口道。
“你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阮媛了。那么好吧,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杨勤勤的,你杨婶的女儿,比你大三岁。”
杨勤勤梳着简单的发髻,穿的裙子每一条褶皱处都笔挺,与杨婶神似的一张婉约的小圆脸,整个人看起来精明、爽利,说话嗓门很大,口齿清脆,很有御姐范。
“勤勤姐,你是不是生气我跟萧承恩订婚?”
杨勤勤往蓝俊的床铺上一坐,指着房间里仅有两张凳子对阮媛和康立香道。
“你俩坐着说话,蓝俊,你带着小农去隔壁屋,再搬两张凳子来。”
“哦。”
蓝俊答应一声,拉着楼小农离开。
显然楼小农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倒是阮媛来了冉城五天,第一次来拜访,阮媛立刻意识到自己哪里惹杨勤勤了?
“抱歉,勤勤姐,我应该早点来拜访你的。”
杨勤勤低着头,望着在地板上交错的自己的双脚,换了个姿势,才回答阮媛。
“没事,我能理解。女孩子嫁了人,就是人家家的人了,总会有些身不由己,没那么自由。我不怪你。”
还说不怪,明明就是特别介意,话里的讽刺不是一点半点,说的好像她一个少城主,不想着禹城,只窝在家里伺候男人一样。
这样,还怎么愉快的聊天?
阮媛简直要喊救命,却发现平日里没大没小的康立香规规矩矩的端坐着,只着了半个屁股在凳子上,样子特别淑女,半点也没有要插嘴她们聊天的意思。
死丫头,就知道你最靠不住。
“对了,勤勤姐,不知道有个叫康立文的有没有来过会馆,你知道他的近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