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萧承恩看见阮媛和一个跟杨浩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说说笑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那真是见鬼了!
先是跟着周煜诚消失了几天,说去炼制周煜诚的武器,虽然理由有些不科学,但是萧承恩表示还能接受,毕竟阮媛身上发生了很多不科学的事情。
但是怎么又带了人回来,还是个大男人,关键是这个大男人长的,长的,……
论长相,当然谁也比不过冉戈,萧承恩胜在一股子贵气和书卷气,眼前这个长的像杨浩,却又与杨浩给人感觉完全两样的男人,却比杨浩出色多了。
阮天浓眉大眼像宋佳慧,模样看起来特别老实忠厚像杨宜新,坐那不说话,就跟杨浩一模一样。
杨浩总喜欢在长辈面前装乖宝宝,私下特别贪玩,干什么事都觉得好玩,就像他死那次,就是他觉得好玩,一定要穿萧承恩的衣服,假扮成萧承恩引开敌人,本来这事是萧家护卫干的。
杨浩只是表面看着聪明,其他他们谁不知道他不学无术,哪里敢交代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做,虽然萧承恩是因为杨浩的身份与他相交的,但是相处久了,萧承恩也不可能成心害他。
“萧少爷,我敬你一杯,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阮天站起来,萧承恩才发现他与杨浩的不同,阮天虽然和杨浩身高差不多,却明显比杨浩壮实,那肌肉分明的手臂,宽厚的背肩,无一不说明了,他体术练的很不错。
听说他还是一个全科医生,本来医生就是最难学的一门学科,他还学成全科的,说明眼前的男人不但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他怎么会跟着阮媛来城主府呢?难道真是只是偶遇?
“呵呵,哪里,那里,小杨医生你可是研究中心的全科医生,我以后肯定会有有求与你的时候,是我要请你多多关照才是。”
杨浩是什么样的人,阮天从小就关注着,萧承恩说自己跟杨浩关系多好多好的,哼哼,肯定是他有意接近杨浩的,不然不学无术的杨浩怎么入得了这位的眼。
“小杨医生也是跟我们一样二十岁嘛?你的大学是在草木领上的?”
阮天表现的很到位,先是对于萧承恩愿意问起他的事情有些受宠若惊,然后又迅速恢复,表示出高素质,平静的给萧承恩说明。
“是的,我是应届毕业于草木领医理大学的。所以对于冉城萧少的事情,真的没少听说,呵呵,呵呵。”
阮天是指萧承恩现在冉城念大学的时候,被各个大学女生封为第一校草,三大城爱慕他的女大学生到处都是。
萧承恩一时被气囧,干嘛在阮媛面前提这茬,这小子存心找事。
宋佳慧这里做了满满一桌好吃的认干儿子,萧承恩自然叫了人一起来捧场的,周煜诚不在,现在老跟着萧承恩的就是他表哥骆书峰了,就是原来的萧十五。
萧十五从护卫变成表少爷,轮到他值班守夜,他半点不含糊,平时没事就爱跟着萧承恩,俨然取代了周煜诚。
这会骆书峰只负责吃,他可比周煜诚懂人心世故,这个小杨医生虽然说话话里带话,但是他又没明着为难萧承恩,他多嘴帮腔才不合适。
毕竟是阮媛带回来的人,虽然骆书峰比谁都知道要提防阮媛,可是不可否认的,目前他们还没有得到阮媛的信任,还是以讨好阮媛为主。
“今天能和萧少爷相谈甚欢,我真是高兴坏了,这样,我干了,干了,先干为敬。”
萧承恩端着手里的杯子,刚才已经满满几杯子酒下去了,现在小杨医生又干了,还先干为敬,意思就是他这后面不干就是不敬了?
虽然萧承恩没必要一定去敬小杨医生,可是当着阮媛的面,今天是小杨医生和宋佳慧的好日子,他要是那么不上道,只怕阮媛不会高兴。
“好好好,我也干,干杯。”
萧承恩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么几大杯下去,他就差不多了,不能再多说话了,喝多了,他很容易嘴上没把门。
阮天对着萧承恩邪邪一笑,无视眯着眼暗暗瞪他的骆书峰。
本来他的身份就没必要交好萧承恩,即使阮媛看出他有些故意为难萧承恩,她也不会有意见。
阮媛想想也是人之常情,阮天可是杨浩的亲弟弟,杨浩死了,萧承恩替代杨浩成了她的未婚夫,换成她是阮天,她肯定也不会看萧承恩顺眼。
阮媛心里还默默的想,爷爷还是疼她的,原本她看杨宜新的模样对杨浩反感,认为阮域天是把她推火坑了,现在看着阮天,阮媛又觉得杨浩可能还不错。
用阮媛的眼光,斯文的萧承恩不如魁梧的阮天有安全感,萧承恩表现的也很幼稚,到哪里都跟着一群护卫,好像他自己一个人就办不成事情似的,反而是阮天,从小艰苦训练,年纪轻轻,已经独立做大细作几年,并且帮她获取了重要情报。
又有宋佳慧这样一片忠心的母亲,所以对阮天,阮媛是很欣赏,很看重,他是那种贴着自己人标签的,自然与关系复杂难说的萧承恩不同,阮媛怎么会因为阮天灌了萧承恩几杯酒就对他有意见呢?!
“来,我也喝一杯。小杨医生,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在城主府千万不要当自己是外人,要是被我知道,你那么见外,不天天来陪我杨婶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阮天会心一笑,心领神会的看了一眼宋佳慧,轻轻顿首。
“那我就请母亲大人给我准备一个房间吧,我以后下班就回来住。”
“好,好,好,我这就去收拾,这就去。”
宋佳慧喜极而泣,阮媛和阮天拦都拦不住,她一定要现在就去给阮天收拾房间,他们只好无奈的由着她去忙活。
宋佳慧一走,饭桌上的气氛就没那么和谐了,起码萧承恩就忍不住了,立马奔到院子里,扶着柱子一顿吐。
“他就两杯的酒量,下次不要再灌他喝了。”
阮天耸耸肩,表示明白,他很无辜,他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