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我这样跟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有什么区别?”郑芸儿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笑。
够了!真的是受够了!
这样单方面的付出真的够了!
郑芸儿吐掉流进嘴里的血,然后抬起袖子抹掉下巴上的血迹,她不想每天去酒楼找宁子墨,也不想在去见宁子墨,因为她发现,每一次见面,对宁子墨的着迷就多一分。
可是,每一次见面,宁子墨的冷漠,又时刻在提醒她,这是一个多么无情的人,一会热情的像恋人,一会无情的像仇人,常常善变的比翻书还快。
如果真的喜欢,酒楼与码头的距离这么近,宁子墨都是买鱼才来找她。
如果真的喜欢,她去酒楼找宁子墨时,他就好像当她不存在是的,自娱自乐,跟酒楼里的人闲聊,把她扔在一边干坐着。
如果真的喜欢,一起出去散步时,走的比谁都快,就跟后面有鬼在撵他似的。
如果真的喜欢……
很多事情,不是两三句就能说清,郑芸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么多日子相处以来,这么多事总结过来,其实她心里都一清二楚,宁子墨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跟她说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变得爱理不理,完全当她不存在,这样的态度,又怎么可能是喜欢?
就算是喜欢,那也只是一点点,可又可无的那种。
“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我什么时候这样做过?”宁子墨皱起眉头,很是不解。
“怎么没有!我去酒楼找你时!你就当我不存在似的!东走西走!一会找这个闲聊!一会找那个闲聊!就连我们一起散步的时候!你都跟后面有鬼撵你似的!走的飞快!而且每次都是你叫我去找你!你为什么都不来……”
“我来找你,这一来一回得耽搁多少时间!我是在酒楼做小二!不是在酒楼做老板!”
好!好!好!你特么怎么都有理由!
郑芸儿冷哼一声,她还忘了说,宁子墨这人的大男子主义特别严重!白的都能给说成黑的!黑的都能整成白的!总之!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他做的他说的!对也是对!错也是对!
这不,现在这个意思,就是在说她不对,没事找事,无理取闹,先不说酒楼的小儿多的不止两只手,换班替代一下没问题,表哥又是厨师,酒楼的灵魂所在,有后台有背景,就说你想不想,如果真想来见找她,还挤不出时间?还找不到方法?
人鲁迅老人家说就挺好的——时间就像是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算了,尼玛她在这瞎掰什么,反正都打算放手说拜拜了。
“好了,我不想跟你在说什么了,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郑芸儿烦躁的挥挥手。
“郑芸儿!你当真要如此绝情!”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宁子墨握紧拳头,他好心好意带她离开!而她却不知好歹无理取闹!难道在她的心中!他的喜欢就那么一文不值!可以随意的践踏!随意的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