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彦溪看着被纱布裹住的脚“不舒服”
“怪谁”北溟夜的声音悠悠的响起
“怪”彦溪看着他硬是把你字咽了下去
“怪我自己不穿鞋”彦溪低着头无奈的开口
北溟夜看着她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彦溪低着头也不说话。
北溟家
“你真的要自己走吗?”北溟夜看着推开车门要下车的彦溪
“嗯”彦溪光着脚走在鹅卵石铺的路上“噢,好痛”走走停停还没走到一半就血就已经浸染了纱布。
北溟夜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需要我帮你吗?”北溟夜站在她旁边说
彦溪看了看满是石头的路坚定的点了点头“要”
北溟夜勾起嘴角把她抱起,
被抱在怀里的彦溪看着他说“你从来都不肯露面,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出现呢?那个开枪的人是谁啊,他为什么要杀你,还有啊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引他出来的呢?”
“没错,我是故意引他出来的”说着北溟夜把她放在沙发上
彦溪腾的一下站起来“啊”感受到疼痛又坐下不解地看着他“你故意的,为什么”
北溟夜看着她说“如果今天不是你捣乱我就抓住他了”
“你又没有提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是安排好的”彦溪委屈的说
“算了,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好好坐着不要乱跑”北溟夜说完转身上了楼
彦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计上心头”我今天为了救他都受伤了,如果这个时候和他谈一谈卖身契的事,他应该会同意吧”
等了两个小时依旧没有见北溟夜的身影,自己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直到黄昏北溟夜才从楼上下来“彦溪”他叫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
“去哪了”说着他走进客厅就看到彦溪整个人蜷缩在沙发脸色苍白额头上出着汗,他立马跑过去叫醒她“彦溪,彦溪你醒醒”彦溪没有睁开眼睛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嘴里小声呢喃着“痛”北溟夜也顾不上多想抱起她就去了医院。
“医生,她怎么了”北溟夜看着医生问
“没什么大碍,就是胃痉挛和经痛,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女朋友经期到了你也不知道”医生用指责的语气说北溟夜。
“经期,”北溟夜的脸瞬间红了,看着医生说不出话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走出病房“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啊”
坐了一会北溟夜出去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又回到医院,推开门看到彦溪已经醒了正坐在边“你醒了”北溟夜说着把东西放下看着她
还没坐下彦溪忽然抱住他哭了起来“我刚刚,刚刚做梦,梦到有坏人要杀你,我去拦可怎么也拦不住还被坏人打了想还手可怎么也动不了”彦溪抽噎着把刚刚的梦说给北溟夜听
听到彦溪的话北溟夜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只是”还没说完彦溪打断他的话接着说“我醒来看看是在医院你又不在我以为是真的,还好不是,吓死我了,不然我的工资要找谁要”彦溪说着放开他抹着眼泪看着没有表情的北溟夜
“喂,你怎么了”彦溪在他眼前晃了晃
北溟夜没有说话拿起杯子放上刚刚买的红糖倒上热水递给彦溪“喝吧”
彦溪接过红糖水一脸茫然的说“为什么给我喝这个啊”
“你自己不知道吗”北溟夜无奈的看着她
彦溪疑惑说“我知道什么啊”
“那个”
“哪个啊”
“彦溪,你究竟是不是个女生啊”北溟夜终于忍不住大声说
“当然是啊,你看不出来吗”彦溪瞪了他一眼,
北溟夜不想理她了径直走出了病房
彦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干嘛突然给我喝红糖水”彦溪忽然低头看着手里的水“红糖水”瞬间脸红了
又等了好一会彦溪不见北溟夜回来就下床去找他,无奈脚上有伤一瘸一拐还走得特别慢
“护士小姐你有没有”彦溪看着护士小姐话还没说完就被护士打断“你是不是要问你那个大帅哥男朋友啊”
彦溪立即解释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你看到他去哪了吗”
“噢,他往楼梯的方向了”护士小姐说完就走了。
“谢谢”彦溪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撒在北溟夜身上,原本就高冷的气质在这个时候更加的清冷让人不敢靠近
彦溪看着他犹豫了好久准备开口却被人抢先
“怎么又没有穿鞋”
彦溪低下头看着光着的脚丫没有说话
北溟夜走近看着她“下次记得穿鞋”说着弯腰把她抱起朝病房走去
“等下”彦溪拉着他的衣领
“我们可不可以回去啊,我不想在医院”彦溪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北溟夜没有说话转身站在电梯口
彦溪不在说话安静的看着他
北溟夜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家鞋店给彦溪买了双鞋,又去了便利店,“来便利店干嘛”彦溪不解地问
彦溪突然反应过来“我自己去”
北溟夜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北溟家
“那个,总裁,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个事啊”彦溪狗腿的蹭到北溟夜旁边
北溟夜瞟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彦溪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叹了口气回了自己房间“我还真是天真,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绝对不会同意的嘛,还去碰了一鼻子灰“
“小丫头,还想跟我讲条件“北溟夜笑着放下杂志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两人相处的很愉快,因为北溟夜一个星期都没有出现在这个家了,彦溪一个人也乐个自在每天睡到自然醒把这个别墅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看来个遍私人影院,健身房,K歌房,酒窖一应俱全。
“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奢侈,拉菲,勃艮,天哪,就这红酒一瓶也够穷人一家花两三年了吧”彦溪看着酒窖里各种类型名贵的酒碰都不敢碰一下“万一打碎了,我这辈子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得到自由了吧”想到这彦溪立即出了酒窖,然而天真的她一直以为北溟夜一个星期没有回来已经把卖身契那件事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