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和我一样有了莫名的危机感,他连夜赶来与我会和,商量着这事。于是我把我的猜想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大吃一惊,冷静思考着我的话。就算是在浮躁的司徒丹也静下心。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信息量。
现在毫无智力的它们已经难以消灭,假如它们像我所说有了会思考的大脑,莫过于如虎添翼,那么人类的未来将面临危机。
“我会和上级禀报这件事。”老头一脸沉重,起身离开。
司徒丹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阿冉这事会是真的么?”
我笑了下,“看天。”
是的,看天。天要我亡,我不得不亡。
那晚司徒丹非要和我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却挤着两个人着实有些困难,但她还是睡得出奇的香。我扭动了下身躯却发觉自己精神异常充沛,一点也没有入睡的意思,索性爬起来,将位置让给了司徒丹。
我呆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曲着腿,弯着双臂埋首其中。
夜很静,静得连厨房里没扭紧的水龙头的滴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我静静地听着,无聊的开始数着滴水的次数。
51,52,53·······
‘扑扑扑’。
声音很刺耳,惊得我一下子抬起头。是窗户那边传来的,我起身慢慢地靠近发生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扇动翅膀时碰撞到玻璃的声音。
我的夜视力一向不错。这也是拜我爷爷所赐,他之前一直都在训练着如何让我能在夜晚清楚的看清东西,从而不被敌人轻易发觉。
但是现在我开始质疑我的眼睛,那发出声响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只鸟。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一只鸟有什么可怕的,但我想我会告诉你,你错了。
那鸟已经不能算是鸟了,最起码在我的认知里。
它全身乌黑,有点像乌鸦。它的鸟啄已经弯曲到正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它的背上长出尖刺,一根根挺立在羽毛丛中。并且它的眼珠是通红的,我诧异的发现,这鸟居然没有眼白。
它扭过鸟头,发觉有个人影,便使命朝我扑腾了几下,奈何窗户抵挡着让它进不来。我深怕那窗户不结实让那鸟飞进来。
一人一鸟以及其奇怪的姿势相互对峙。
它似乎放弃了我这块鲜美的肉,扑腾着翅膀飞离。
是的,鲜美的肉。我敢肯定,那是只丧尸鸟。
这件事一定要去和军方说一说。
我靠这沙发半梦半醒的挨到天亮,没想到接近晨曦时我居然真的睡着了。还好司徒丹醒的早,摇了摇我的肩膀将我吵醒。我赶紧收拾了下自己,出门前突然想到些什么,嘱咐着司徒丹尽量少出门。
希望在大会结束之前赶到那里。
“大哥我拜托你了!让我进去吧”
“不行,没有指示我不能放你进去。”小兵一副‘我很尽职'。
卧槽。我眯眼,随即冷笑,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不行就不行,我还不稀罕来呢。”说着,我转身就走。
小兵松了一口气,着妹子可真难缠。
机会来了!
我猛一个转身,在他诧异的目视下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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