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瀚海无奈的看着她:“唉……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罗翎不以为然,拍拍他的大手,煞有其事的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顺便……也习惯她揩揩油水。嘿嘿……
公孙瀚海伸手把她拉起来,脸色也不那么生人勿近,“快走吧,主子还等你呢。说真的,你是第一个让主子等的。”他的眼中出现一抹促狭,“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是剥皮呢?还是抽骨呢?嘶——这可难说啊!”
罗翎黑着脸看他,随着他的话打了一个哆嗦。她眯着小眼睛打量周围,这天儿也不冷啊!打什么哆嗦?没骨气!
公孙瀚海双手背后做仰望苍天状,内心笑开了花。臭小子!让你戏弄老子!有你受的!
“不是,你们主子大老远的找我来干嘛啊?什么事都没说就让我好吃好喝在这儿呆着?”
“老子不知道。”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儿到底干嘛的?”
“恩——这是‘瑞峰崖底’。”
“然……然后呢?”
公孙瀚海看着她写满疑问的凤眸,亮晶晶的。他眨眨眼,垂头思索一番,然后,“秘密。”
噗——罗翎简直吐出两斤老血!尼玛这这这……这都什么人呐!掀桌!
罗翎伸出颤抖着手指,瞪大了一双美眸,把不可思议表现的淋漓尽致:“你丫故意的!”
公孙瀚海耸耸肩:“我也没说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大步流星走了,临了还说了一句:“喂!赶紧倒腾你那小短腿过来!”
你丫!你丫真看她小就欺负她是吧?!哼!她过去还不行么……
她看看自己腿,又伸出手比了一下子。没有啊,她腿挺长的!恩!肯定是他眼瞎!
……
罗翎连跑带颠的终于……迷路了。
真的,这不怨她,她的腿还在发育中,跑不过人家一米八加大长腿,跟着公孙瀚海绕来绕去的终于……绕丢了。
她发誓再也不跟着公孙瀚海了!这家伙太坑了!走那么快也不知道停下来拉她一把,好歹她还是个弱‘男’子呢……
此时的公孙瀚海正皱着眉头向四周张望:这小子又上哪儿去了!
罗翎背靠着大树,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听着小鸟儿叽叽喳喳的欢快叫声,暖风拂过脸颊,真是惬意的想要睡一觉。
放松了身体,罗翎‘大’字型的伸展开自己的手脚倚靠着,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迷迷糊糊中,罗翎听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
“嗯啊~别~”
真真是酥麻入骨,魅惑撩人!罗翎‘腾’的起身,竖起耳朵睁大眼猫着腰巡视。
这声音虽然无比撩人,却还带着稚嫩,青涩的哼哼声昭示着不论是男是女都还是个处儿。罗翎心里嘿嘿嘿坏笑,这无非是忍受不了青春勃发的想望,想要偷吃禁果的一对儿野鸳鸯!既然有活春宫还不要钱,谁不看谁傻!
罗翎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向半人高的草丛,越近那撩人的“嗯啊”声就越大,悄悄扒开草丛,罗翎惊呆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双人大战’!这明明是‘单枪匹马’!
只见一个美的雌雄莫辨的男人正敞开衣衫,露出大片奶白的肌肤,纤长白皙的手指游走在裸露的肌肤上,点燃****的火花,随之而来的是一串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哦声音。
男子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番景象已经落人眼中,手指依旧游走,他紧紧闭着双眸,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是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淡蓝色的唇轻启,精神抖擞的鸟儿正欲展翅高飞。
“啊啊~”
终于,他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啊…”,鸟儿吐出自己的粮食,缴械投降,回归鸟笼。
罗翎看的目瞪口呆,嘴巴大大张着都能塞下一个灯泡。嘴巴上边,一道蜿蜒的红色流下。
‘吧嗒’,“谁!——”
男子猛地睁开双眼,一双淡蓝色眸子像翩翩蝴蝶一样美的魔幻,目光犀利冰冷如剑向罗翎位置袭来。淡色眉轻皱,懊恼自己的大意,瓷白的脸上还有着红晕,眼,冰冷清明;脸,却酡红迷醉,真真是不一般!
他不着痕迹的拉过自己敞开的衣服,一瞬间,变成了禁yu的气息。罗翎再次目瞪口呆,这人,不仅自己玩儿都这么有乐趣,还会一秒变纯洁?我艹,牛人啊!
“你是谁!”
我擦!声音都这么禁啊?
罗翎也不着痕迹擦掉喷涌而出的鼻血,奈何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还粘糊糊的粘的哪儿都是。她干脆放手,咧出一个自认为非常正经的笑容:“这位公子,在下是来找在下的鸟……偶不……在下的猫的。”
她鞠了一个非常正经的躬,道:“这位公子,见面即是有缘,咱们下次再回。”再鞠躬。
转身,走人。
“等等,你对我说话却不看我,这恐怕不太好吧?”
罗翎迈出去还差那么一厘米踏出去的脚,就这么僵硬了。她机械转身,再次看着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身旁,笑呵呵道:“公子有所不知,在下从小就有眼疾,看人模糊,看‘东西’更模糊。偶然路过此地,无非是想要摘树上的那些果子,却爬不上去,反倒摔伤了鼻子,真是惭愧惭愧。”真是脸不红气不喘,撒谎不用打草稿!
男子眯了眯眼,淡蓝色的眼审视着罗翎,心中思量着。罗翎真是后悔莫及,让你丫的眼睛欠!让你非要看!让你非要看!
“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一些东西治眼疾,不必谢。”
说罢,他大刺刺撩开衣摆,露出满足的鸟儿,从袖子里掏出绣着冰莲的手帕,轻柔的擦拭着小鸟儿,像是对待一件珍宝般。渐渐的随着他的擦拭,鸟儿又昂扬起头,站的笔直,那细碎的媚骨声音又响起……
噗——
刚刚止住的鼻血又尼玛喷了。
待擦拭干净鸟儿,他冰莲般的脸上又出现两朵红晕。轻轻喘着气,迈着软软的步伐走过来,把手帕放到罗翎的手里,轻喘道:“这……这东西可以治你眼疾。”说罢,又回到原地开始‘单枪匹马’的征战。
罗翎厚如城墙的老脸终于也红了一把,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手中还攥着那个湿润的帕巾。
头一次,她真的头一次被人调戏!尼玛,她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