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众人都觉得战殇像是变了个人。比如老头子的酒壶里总是有一股尿骚气,明浩的文件上经常被某人画上只大乌龟,还是特别丑的那种,看上去就像几岁小孩的画。
恶作剧也就不说了,这家伙脾气也是臭的很,走在路上看谁不顺眼就要把对方爆打一通,回回都是老头子来为他擦屁股。
更气人的是,老头子要求他修练都不肯听从,在外面跟人厮混。
“哈哈哈,战少,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你去了都不想回来!”一个年轻人跟在G4屁股后面,他是一个地方官员的儿子,除他之外还有一群人。
G4好奇,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能让自己去了都不想回来。
一群人驾车行驶,停到一栋豪华大楼下。
“呃,芙蓉王洗脚城……”
G4看着牌匾上刻着的字,自语道,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对。
“走吧战少,嘿嘿嘿!”
“这个臭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都,别步了老汉我的后尘啊!”
“刀爷爷,我也感觉到不对劲,他好像变了个人,又似乎没变。”
虹倪道,她也很纠结,战殇真的变了吗,还是以前的那个战殇吗?
“不行,得去找他,说什么今天也要爆揍这小子一顿!”老头子带着虹倪,展开神念,开始了地摊式的搜索。
不久,战殇的位置确定了。
“哇呀呀呀,枪崩小子,洗脚城,洗脚城!”
“刀爷爷,洗脚城怎么了?”
“呃...洗...洗脚不利于身心健康...没错!”
正当老头子尴尬时,大楼里面传出巨大的动静。
“我去你大爷的!说好的洗脚呢!还有,那些女人为什么那么丑!玩老子是吧!你们这群枪崩小子不想活了!”
说罢,一只金气缭绕的大脚将大楼的门直接踢穿,一个衣冠不整的年轻人从中走出。
“战少,听我说,女人稀缺,这种天堂我们都没资格进去……”
咚!
又是一大脚,将那人踹飞。
“别拿我和你们当做一种人,这种地方,老子见一个拆一个,真是充满了糜烂的味道。”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自顾自地离开。
但是,他闻到了老头子的味道。
“魔...刀...刀爷。”
“小子你出息了是吧,虹倪哪点对你不好?该打,该打!”
“等等,我没有!”
G4看着一脸天真的虹倪,心中真的浮现出罪恶感,好在没有玩真的。
正想着,自己已经被老头子面朝地抱住,他顿时感到不妙。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在冒火,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一巴掌,是替虹倪打的!”
“刀爷爷,不要打了,他做错什么了吗?”
“丫头你别管!小贼,再吃我一掌!”
啪!
“嗷!”
G4痛的直叫,老头子打的也太狠了,两巴掌下去他的屁股都要开花了!
“这一掌,是替我的酒壶打的!”
“刀爷,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老子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君子了?再吃我一掌。”
啪!
“这一掌,是替那些无故被你暴揍的人打的!”
“啊!,颜面何存!”他看着周围无数的围观者,简直要死的心都有了。
“说,还敢不敢了!”老头子大声质问。
“不敢了,先带我离开这里吧!”
“走。”
事后,人们纷纷称赞魔王为民除害,三掌制恶霸。不仅如此,G4从那以后再也没出现过,羞到不肯见人。
事情暂时平息了下来。
一个月过去了,中部和北方也完全被欧汉斯和韩大牛所统一,至此,三大势力最终形成。
欧城有一颗柏树,叶子如血水般通红,看上去十分妖异,好在柏树位于老元帅的地盘,被立为禁地,不让人随意出入。
“繁天,就当做是我唯一能再为他做的事情吧。”
这一日,明城的天边爆发异象,一道巨大的光住从远方传出,直抵天际,磅礴的混沌气弥漫,震惊四座。
这一景象惊动了震王,让他脊背发凉,因为,这是成王的征兆!
“快,出兵,阻止他成王!”
同时,北方的韩城也动容了,派出十万精兵支援欧城,其中有上千人是运气者。
欧汉斯和韩大牛都意识到事情的危急性,为了阻挡明城的第二个王出世,他们下血本阻止。
天空阴云密布,震王其中出动,带领大军讨伐明浩。
老元帅作为军方元帅,也得出山,但多少有些不情愿。
人们很快出发,抓紧一分一秒,因为明浩随时都有成王的可能。
血柏摇曳,居然结出了一个小的果实,没有人发现。
明浩正在冲击王境,老头子为其护法。明城边疆已经派重兵把守,包括四大干将,还有G4。
明浩早已猜到敌人绝对不会让自己轻易冲击一转,提前做好了防御部署。
“久违的杀意,久违的感觉。”G4自语道,正用一块精致的手帕擦拭着一支钢笔。
那只钢笔十分夺人眼球,笔身碧绿,散发着荧光,上面纹着金色的纹络,看上去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弟弟啊,你的屁股还疼吗?”这时,寒竹走来打趣G4,要说四大干将中谁与战殇最熟,那就要数寒竹了。
面对这个自来熟,而且还是个美女,G4当然不会傻的去排斥,但面对嘲讽,他还是选择默默地走开。
“咦?是因为上战场吓的了吗,不如以前活跃了呀。”
每人都分配有武器,除了G4,他说自己自有武器。
气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沉闷,士兵们守在城内,一齐望向北方。
“杀!”
突然,一声号令响起,黑压压的一片,那是敌人,数量太多了。
可以听见有人吞咽口水,就连四大干将都感到了压迫感。
“哈哈哈,来啊!”G4大笑着,一个人跳下城墙,身材挺拔地站在城门前,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手中一只钢笔已经拔掉了笔帽,套在后端,露出闪着寒光的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