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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舍情传

齐之学府,稷下名宫。淄情润色,博谊滋瞳。幸不云学风校境,乐唯言居友舍情。异乡之苦流逝,同家之馨积蕴。

吾之贵地,虽两月余,徒因易所学之物,故更居所。曰:“时短不误情深。”此为妙言哉。吾舍置于二层上,七人共居之。舍虽小而背阴,不失情也。其之陋,同僚共睹。常言道物极必反,以其陋而生情,情为特也。故舍之境留心甚深,情积而发,待为君道。

七人居于舍,前文尽述之。其五志在工商,后二者同修财业。曰:道不同,不相为谋。此言差矣。情由人生,忆为言起。吾之友为何?其性和乎?其心安乎?其愿高乎?其遇平乎?此皆为君所惑。故吾念之,以人情而言舍情,或解此惑。其下之文欲明之也。

首述之士,为吾舍之长也。其姓曰张,故称其“张君”。张君性情真直,胸怀远志,气度不凡。吾临此舍所得首问者,亦为张君也。其虽为同级之生,目之广,耳之丰,皆为他人所赞。张君曾肩班长之责,民心所向,足以见得。此却难安其心,又广交天下之友,寻事业于八方,以励其志也。社之高干,业之主管,不在话下。其最为钦者,乃行家之教也。汝闻吾所道,必不以为然,或思众人皆可为之。曰:非也。张君于家之教,非常人行兼职之心,以图周末无事方可为也。而其视之为副业,身归正所,每日为之,多以史为授,虽于假期,亦早出晚归,忙碌之情,膜拜于心。英雄之成,人皆见之;英雄之痛,人无察之。张君亦无免于此。其揽众机,共收于心,成一时之快,痛万世之情。其常怨乎:“嗟夫!天之不公,夺我金时。他人活于逍遥,我却存于煎熬。忙忙数日,静思之,碌碌无为也。此非我之所欲,必寻良机易之!”虽言于此,境之未变。何故为也?吾思其心固怨,却得怨极必乐,忙乎,累乎,苦乎,终化于其心之强,行于其度之畅。终继初心,方得始终。其事多为吾等所勖,化痛为奇,不亦乐乎?赋其诗曰:遥望赤峰白云绕,梦若惊蝉鸣酷暑。万悲皆得肩上负,一休忘怀置辛苦。叹息是非希冀逐,脚踏天穹行畅途。闭目可见未来事,汗下成田耀红烛。

另一多趣之士,非虎兄莫属也。人如其名,身壮体彪,气势如虎。今其承张君之责,一统班风。虎兄兴致高雅,好书法,以水为墨;好武侠,以温公为作。此为吾等共趣,却独好金公神曲。侠之有道,不论承何,好侠者,心皆为通。试想虎兄若生于乱世,不屈为一世英豪。行侠仗义,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不言而喻。其作息规也,亦以晨练为乐,常为晨之首下榻者。吾尝怨乎:“甚矣,汝之早也!”因吾易舍前固为先舍之首也,不料至于此,夺魁不得,更呈惰态,愧于心,伤于情,更无可奈何。后********,故无怨言。虎兄独好商贾之道,以因特为介,行面膜之购。其上(商)铺无人居,积杂物之余,亦堆其待发之面膜,故“上”音变为“商”。其勇探商道,情于至此,是为能者。赋其词曰:永遇乐——叱咤雄风,气宇轩昂,心胸坦荡。风云苍幽,万物竟喧,不阻周公梦。食之丰富,养生遵道,更须妙影依傍。生如虎,千军万马,扬帆誓破巨浪。晨之为计,不享安神,乐走忘却道长。汗流浃背,风雨无阻,尽显男儿阳刚。喜于为商,任其去闯,笑看悲遇冯唐。成大器,不堪平和,拼搏自强。

吾之对铺,名曰王君。臂硬若铁,身坚若铜。此非吾逞妄言,而因王君日练其身,不曾废也。其乐走于操场之上,狂奔不休,虽汗流浃背,不知疲倦哉!吾尝问于王君曰:“数圈之尽,体何能行乎?”其莞尔而笑,曰:“余于走,视之为戏也。常人愈走愈疲,余却不然。疲之极,必成无觉,故愈走愈乐,乐在其中耳。”王君亦有弹簧臂棒,棒之劲,非弱者可为。其怒而弯之,如雕虫之技,旁者驻足,叹为观止。日久矣,虽棒坚共睹,却难捱其之猛烈,以手平抚之,惊现其弯也!不可思议乎!以此足以见得王君气魄,堪称气壮山河也!赋其曲曰:小圣乐——王者风范,气和心为善,平易微澜。人勤志坚,自力更其生。不畏风云变幻,看透世事不留念。语亲切,乐于谈天,如遇春涟。人生百年有何,忘却忧愁,只寻峰巅。幻化所欲,花开于心田。王君常言励志,铭记脑海不浮蹁。若饮酒,抛去梦魇一片,流浪人间。

又言吾之下铺,称为帅生。其同吾共之此舍,亦因易其所学,故境况神似,多有共言。境迁之前,吾与其共修文学,徒因不处一室,未曾长谈,竟得吾二者所居仅隔一墙耳。或缘未尽,共之此处而隔一铺,此为妙哉!论其所好,以做诗为乐。吾亦有此乐,迥乎在于,其善于今之文字,吾独好古文书之。常随性而作,一气呵成,或发于校之平台,竟百发百中。笑曰:“霸而占哉!”吾尝言曰:“汝好今文,吾乐古语,虽言式不同,亦为诗词也。何不同心合力,构建诗社,已成赋诗作词之地,畅所欲言。更谋同志之士,使中华妙语发扬光大,名扬万里耶?”思索片刻,若有所悟,叹言曰:“此事可成乎?”吾不言,仅微笑耳。共处之时长也,可察言观色,以明心声,此为真哉。吾笑,其亦笑,点首以同之。志在一处,更添共语。望前方大道,亦须吾辈大乔,披荆斩棘,退却波涛。赋其经曰:家在内蒙,学于齐鲁。千里迢迢,不顾路遥。整洁衣衫,志在大方。默契自生,不可多讲。才气内敛,唯待时机。出手惊人,妙语连珠。语惊四座,掌声雷鸣。终日伴吾,形影不离。也曾欢喜,也曾泪泣。磨合之贵,风过言礼。勤学好问,共攀书山。不顾时限,誓言登巅。笑看远方,道阻且长。莫谈不易,终有归去。

至此,吾欲谈余之二者。曰文成,曰振恩。其二人一铺隔也,均习理而至此。何共谈耶?唯其活之有道,潇洒而生慕。文成好亲任,少奔食香之地,而以手烹其所欲。其擅鸡子之道,常以一锅而试也,微盐,微油,火急攻心。已而舍弥香气,闻而心动,垂涎三尺,可谓妙哉。振恩好设计,购一木桌以行其便。值递其手中,惊也。何哉?因唯邮木板,需上手亲装方可用也。振恩无奈,一堵明单为快,势必成之。无人助,则靠墙而立木;无锤镶,则借斧而替之。汝不必嘲,其乃振恩之为也。时过许,终成木桌,奋而使大力置于床上,潇洒而狂也。赋其一字连语曰:气,逍遥。活自在,心生寂寥。动手真堪妙,无论天涯海角。共处一室扬欢笑,乐谈人生未来可好?不顾嘲讽坚定男儿志,累之极端望去可慰心牢。

七人各有所长,相得益彰,共处一室,乐而无穷。因张君之故,吾舍奋进,信天道酬勤,不堪无作,怨过即乐,悲过即喜;因虎、王之故,吾舍皆明健身之道,或走于外,或购外物以塑身形,或携球以醉于汗之淋漓;因吾与帅之故,吾舍追求风雅,语中特加修饰,文字之乐,畅行耳目,欢声笑语,不可多得;因文成、振恩之故,吾舍好出新意,以创妙点。自振恩修木桌,又有几士仿其行也,更有甚者,拉帘于床周。舍之端庄,舍之整洁,精而益也。

吾等虽以言语为乐,不免或激或过。纵千般心苛,亦一笑而过。此可论舍友心宽,亦可论舍风陶也。互帮互助,亦为美德。一日熄灯之时,伸手不见五指。文成因居于上铺,须登梯而上。心神不宁,令人堪忧,终酿悲剧。其用力为过,以脚趾撞于梯上,一声惨叫,魂魄欲出,惊人立起。问之何为?其苦不堪言,断断续续而云脚趾所覆之甲损也。以灯照之,他人皆不信双眸,所见为鲜血淋漓,心若刀割之苦。未去衣者,唯振恩也。其行搀扶之责,吾等去衣者则出财力,以供其可寻得医处诊之。振恩携文成之臂,缓行道去。吾等心神不安,无一欲眠。视钟表之行,却难言。半时已过,其二人终归。吾等不约而同,慰问其伤,方知无恙,安心也。以此足见舍情所扬

舍情明于心,观于目,为万世之福,为生涯之忆。吾必珍于此,更存于志,以励言行,以磨斗志。歌青春之谊,没齿不忘,且听风吟,唯舍情之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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