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金淡淡开口道:“早闻小内蒙大名,正有事请教,大蚌埠现在哪儿,有没有让公安抓进去?”
小内蒙闻言一愣,但他瞬间就明白过来,原来这洪金不但带走小蚌埠和小山东,现在竟然当着众人面前来管起他的事,他淡淡一笑向看看两边,“看样子,我是请不动了?”
“这小子敢不给老大面子,看样子是敬酒不吃罚酒。”小内蒙身边一人冷声道。他满脸横肉,伸出大手一把向洪金戴戒指的左手抓去,见洪金没有闪躲,他哈哈大笑,抓住洪金左手用力一攥,心中暗道喜,他是屠牛出身,掰手腕曾在全市拿过第一名,这一下定能捏断洪金手指,哪知手中宛如抓着一块铁秤砣,他刚想松手,突然间手掌如被老虎钳夹住,“咔咔”响声中指骨断裂,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地蹲在地上。
洪金将屠夫往旁边推倒,此时周围七人早将刀棒向他砍砸过来,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乱拳打死老师傅。其中一人出手最快,一刀砍向洪金左臂,他认为洪金再有力气,最终其下场就如义和团一样,世上哪能真有刀枪不入的肉体。另一人手中钢管对准洪金头部砸下,在小内蒙面前,正是他表现的机会,何况他认为罪不责众。
洪金虽然已是修练之人,此时也感到有死亡的威协。他运用全身之力将灵气聚集到双掌中,使出刚学会的暴雷第一掌,大喝一声:“平地炸雷!”
向洪金进攻的七人只觉得无法呼吸,全身丝毫动弹不得,仿佛空气甚至时间都被定住,出手最快那人发现刀尖向忽然刺在自己肩头,砸洪金头部之人手中钢管突然脱手倒飞,击在他身旁手持匕首的脸上,另外五人手中刀棒同时倒转,几人在恍惚中听到一声巨响“轰”,一股狂暴的气浪压过来,几人面孔变得扭曲,刹那间,地面上的尘土树叶随着七人被气浪震飞。
小内蒙见手下一齐上前奋力打杀,但他似乎面露疑惑不解之色,他断然喝道:“谁让你们动手!”其实就是他指使手下动手,但他不会让人留下明证,笑话,出了事让他来顶?当他话音未落,眼前出现的画面让他以为是产生错觉,几人瞬间定住,多年的亡命生涯让他心生警觉,他立即转身扑向地面,这时耳中传来巨响,气浪冲得他身后一震,竟将震得他一头插入地面,幸好公园里泥土松软,让青阳后抱起双腿把他脑袋拔出。
道长等人被人群挡住,人群冲倒时只受些轻微撞击,道长见震飞的七人中,有五人落下地面,一人竟飞落在栅栏边的法梧树上,另一人却下落不明。环卫工人拉着一板车垃圾恰好从人行道上经过,“碰”垃圾车突然震动,他停车寻找,“妈呀!”他发现垃圾车里居然爬出一人出来。
小强见洪金身陷重围,他将小蚌埠和小山东带到栅栏边,让他俩翻出公园外,小强准备再去帮洪金,巨响声中他回头看去,眼前情景让他目瞪口呆。
老大身边已空无一人,方圆丈许的地面上都干干净净,连树叶也没有一片。“天啦,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没有看到,老大……这才是真正的老大,以后一定要跟着他,以后谁敢欺负我,我砍死他全家,砍不死?有老大!”他对洪金崇拜得五体投地,他高呼:“老大,你是我的偶像,以后我要跟你混,听见没有,不肯带我?我砍死你!”
洪金也没想到这一掌威力如此之强,他只知自身灵力消秏大半,却不知他于生死危机之时激发出“平地炸雷“中最完美的狂暴之力。他心中一惊,急忙在尘土飞扬中寻找小强三人,听到小强狂呼,三人居然没有受到伤害,他方才放下心来。
湖南见小内蒙手下攻击洪金,他在等唐山一帮去救援,只要双方混战,他便让黑龙江去趁火打劫,他认为他争取戒指把握最大,黑龙江得手前小内蒙不会翻脸,而唐山和他有一月之期,哪想局面陡变,洪金竟一人将小内蒙多人击飞,他震惊后转为惊喜,他的机会来了,“黑龙江,带人过去…”
黑龙江关心地问道:“老大没事吧?要不兄弟先扶你回去。”
青阳几人见黑龙江危难之中伸出援手,感激中让出道来,小内蒙头上的泥土已被手下擦去,但他坐在地上依旧头晕目眩。他在朦胧中看到黑龙江来到身前,却末发现黑龙江从怀中掏出红砖,“啊……”他双腿膝关节传来巨痛。黑龙江手中红砖猛击小内蒙双膝,他感到痛快淋漓,他和湖南四人初到火车站混饭时,小内蒙要他们听从号令,当时小内蒙在四人面前让手下砸碎不听号今之人双腿膝盖,给他们个下马威,今日他能亲报此恨,自是砸碎方休。青阳几人见黑龙江发疯似的拍打,吓得四散而逃,哪里还敢去小内蒙。
唐山和道长已经翻到公园外,黑龙江打残小内蒙他们自然求之不得,但他们对湖南四兄弟的阴险毒辣也心中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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