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李福和小林子第二天就去探望麻五。麻五在医生的陪同下见到了李福和小林子第一句话就是：“快想办法救我，我跟他们说我不是精神病，他们不信，还给我做了问卷调查得出的结果是重度精神病患者。”小林子瞪大双眼说：“怎么可能，五哥你都回答了什么？”李福制止住小林子的提问说：“按照这里的问题，我们都是精神病患者，五哥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记不记得当天你发疯时脑子里的想法？”麻五回忆到：“记不清了，但是比第一次记得多一些，当时脑海里闪出一个画面，非常的模糊，就看到一个人在一座雪山上面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然后就看见一道金光。之后的画面我想不起来了，但是我能确定后面一定发生了什么，只是我现在一点映像都没有。”李福说：“这可难办了。”麻五突然一拍桌子，吓了李福一跳，旁边的医生突然冲过来按住麻五就准备把麻五关回去。李福和小林子站起来想要拦住医生可是医生不听，坚持要把麻五关起来。麻五一边反抗一边大喊：“我看见那对铜马了，还有很多动物。”保安看到麻五这么激动上去就把麻五点晕了，然后拖回房间。李福和小林子追了几步被人拦下来，没办法二人只好回去。回到李福家正好遇到一个病人，李福让小林子先回到卧室，自己先把病人的瞧了。等李福给病人瞧完了病和病人聊了几句，知道这个病人的二姨是精神病院的副院长，于是把麻五的事情说了出来，想要通过这个副院长先把麻五弄出来，这人满口答应了。李福免费送给这人几幅中药然后客客气气的把他送走了。等李福回到卧室的时候，小林子正在拿着那对铜马研究着，看见李福来了，小林子急忙起身拉李福坐下说：“还记得五哥最后说的吗？他说他看见这对铜马了。”李福点点头说：“是的，我也记得，当时五哥好像很激动，可能后面还想要说什么，然后就被打晕了。”小林子说：“五哥后面说他还看到其它的动物，也是铜做的。”李福说：“这样看来这对铜马就是解开五哥中邪的关键。”小林子问：“那你看看这对铜马有什么特别的？五哥怎么会看到它呢，还有其他的动物是什么啊？”李福说：“现在的线索还是太少，而且这对铜马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现在知道它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放在那个仪式中因该有别的特殊含义。”小林子说：“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李福说：“刚才那个病人能帮我们把五哥从精神病院弄出来。咱们现在还是等他的消息吧，一切等五哥出来以后咱们在看。”当晚那个病人又来到了李福的医馆然后跟李福说：“我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二姨了，她说这个病人情绪很不稳定，一切等明天去了再说。”李福和小林子感谢了半天然后和他约好第二天上午就一起去找他的二姨。当天夜里，李福已经睡下了，小林子突然敲门说跟李福有事商量。李福打开门把小林子请进屋里问他有什么事。小林子说：“咱们明天要不要带点礼物去？万一那副院长不放五哥怎么办？”李福说：“这样不好吧，带着东西去太不方便了。”小林子说：“那咱们带点钱去？”李福反问：“你上哪弄钱去？我这最近生意不太好，勉勉强强够养活咱俩没多余的钱了，前几天找人打问五哥的下落也花了不少。”小林子说：“你这些年都干什么了，一点积蓄都没啊？”李福说：“我开这医馆就不是为了赚钱，是行善，自从二叔开起这家医馆目的就是为了治病救人积德行善。”李福的话还没说完，小林子打断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看这样行不？铜马咱们留下，咱把那个白玉酒樽卖了不就有钱了么？”说着小心翼翼的掏出那个白玉酒樽。李福说：“这哪能来得及啊。”小林子说：“你在这里没什么门路吗？想想办法，咱们最好今晚就给他卖了，实在不行咱们先去看看情况，等卖了钱咱再去找那副院长想想办法。”李福说：“我记得小时候二叔有个要好的朋友，每次来这里就和二叔谈论古玩，也许他有什么门路。”小林子一把拉起李福说：“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他啊。”李福赶紧穿起衣服带着小林子连夜赶到镇上的一户人家。当当当李福敲了敲门然后说：“赵四爷在吗？我是李福。”随着开门声院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小福吗？这么晚了来找四爷呀？”李福赶紧应了一声：“是我，是我，来找二爷有点急事，二爷快让我们进去。”门开了，一个驼背老头咳嗽了几声然后拉着小林子说：“小福啊，这么晚了来找你四爷是碰上啥难事了吧？”小林子看这老头十分苍老，手指跟树枝一样但是力量却很大，小林子的手腕都被这老头捏疼了。小林子连忙低下身子说：“四爷，我不是小福，小福在这，你拉错人了。”李福连忙搭过手去扶着赵四爷说：“四爷，我才是李福，这是我朋友。”赵四爷抬起头，这时小林子才发现，赵四爷的眼睛一点光泽都没有，特别吓人。赵四爷拍了拍小林子的手说：“不好意思，我现在眼睛不好使，错把你当成小福了。进屋吧进屋吧。”二人跟着赵四爷进了屋，刚坐下四爷就说：“那里有水，你们自己倒上，我现在不方便了，看东西看不清了。”李福看了看赵四爷说：“四爷，您这眼睛是？”赵四爷说：“去年老板儿走了，后来儿子也出事了。就留下我个老头子每天抹眼泪，最近几个月眼睛越来越差了，现在几乎看不见东西了。”李福说：“四爷你这是白内障，去医院也许还能治好。”赵四爷说：“算了吧，我也没几天了，一辈子也没攒下几个钱，都让我那死鬼儿子折腾了。”小林子捅了捅李福给李福使了个眼色，李福说：“四爷我这有个东西，不知道四爷有没有门道？”赵四爷愣了一下说：“怎么个意思？”李福说：“我记得我小时候，你经常和我二叔研究古玩，我现在有个白玉酒樽，您看看能不能给找个门道出了这货。”赵四爷说：“你小子终究还是走上这条路了，你们的祖训不是不准你们弄这些吗？你二叔就是不听，最后落得个悲惨下场，我劝你小子也别干这勾当。”李福一听心里知道赵四爷肯定是有门路的，于是压低声音说：“四爷，你就帮帮我吧，这里面的事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我要不是碰上难事肯定不跟您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