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的那名女老师正在外头眺望,见到我,迎了过来,眼睛哭得有些红肿:谢谢谢小姐……
我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老太太什么时间把明明接走的?长什么模样?幼儿园那女老师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说你先冷静些,喝口水吧!那女老师又拼命地点头,样子怪滑稽的,看来她真被吓坏了,毕竟只有十**岁。
喝过水,那女老师终于冷静了许些。我说你一个一个问题回答吧,别太着急。她点点头:大约……大约是上午十点吧,我记得……记得是第二节课下课,没错,是第二节课下课。有一个老太太,长得怪慈祥的,总之,不像是坏人那种,后面卷着一个发团,在外面探望。然后……然后我就出去问她究竟找谁。她便问我罗明明是不是在这。我说是,罗明明在我们幼儿园小班。她说她是罗明明的亲戚,有点事要接罗明明出去一下……然后……然后我就让她把明明接走了……
强迫自己听完女老师的叙述,腾地,心里便升一股努力,但很快便被我打压下去。我说那老太太接明明的时候有作登记吗?勉强地,女老师摇了摇头,身子一阵哆嗦。操!我再控制不住,狠狠地骂了一句,我也不知道究竟骂谁。这时候,我的手机再一次振动起来。
“喂!什么事?”我疯一般对着手机呐喊。
“谢小姐……”郭信在电话那头萎缩了一下,终于没把话说下去,或许我的怒气太盛,他感应到了吧。
“噢,你查到那女人的事了?不过先放一边吧,我儿子失踪了。”很快地,我便调整好语气,看来,又要像上一次那样“大动干戈”了。我真怕……
突地,我联想到菠萝的话:你会后悔的。这事,会不会又同菠萝有关呢?一个女人,为感情疯狂的女人,确实,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于是,再一次,我压下了怒气,冷静了许些。
我说你还是说说医院查到些什么吧。郭信吞了吞口水:长安医院那边刚好有一个医生是我同学,所以很容易我便得到了杨小姐的医疗报告,原来她生育方面有问题,在医院治疗一个多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