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地意识到,我的行动被监控了,看来这人不把我搞死不罢休了。娘的!你以为奶奶住在贫民窟就是吃素的!我咬了咬唇,接过电话。
我说我是谢如兰,有何贵干。久久久久,手机中终于又传出那让人恶心的嘶哑男音,这声音,让人一停便会联想到**犯:谢如兰,你给我听着,你不想你朋友被拍**的话,你最好早些离开广州,免得到时难堪!
我张大嘴巴看着周静。周静说怎么了?我说某些人真不知天高地厚,要把你也拍成**呢。周静说一老妇人,要拍让他拍去。我转过头对着电话:回去告诉你那个菠萝头,有什么手段就尽量使吧,就别再丢人现眼了。说完,我狠狠地挂掉电话。
“怎么办?”周静耸了耸肩。我说你不是不怕被怕**吗?周静说刚才不过是气话,这事情……我说看来我们真被跟踪了,要不,你我间的一举一动,怎么就透明了呢?周静点了点头。
我说周静,我们得分工合作了。周静说怎么分工?我说得打电话给子美,跟子美借点兵,妈的,敢跟踪我,那我们就来个反跟踪,监视菠萝的一举一动,看她还能像疯狗一样乱咬不成!周静说如兰,这招绝!我说另外,还得让子美的人帮忙查找一下菠萝的底细,她能动用如此人物对你打骚扰电话,这人的后山绝不是罗峻。周静再次点头,表情越来越严肃。
最后,我握住了周静的手,我说周静,最重要的还是那沓照片,或许,它本身就是有力的证据。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和周静竟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周静说如兰,没想到你还有将军的派头!我说得了吧你,我也是迫于无奈。
事情陷入水深火热,迎来十面埋伏,那还是两天后的事情。
那天下午,我终于接到子美“军师”郭信打来的电话。郭信在电话中压低了声音:谢小姐,我被跟踪了,不过查到了一点,这两天杨小姐总往长安医院跑,不知是……
我说能设法查查她究竟在里面干些什么吗?郭信说好的,我会尽力的。挂掉电话,我长长舒了口气。这口气刚舒一半,还有一半咽在喉咙中,手机却又振动了起来,我只好把那半口气咽了下去,感觉有点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