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美,我不是同你开玩笑。”
“如兰,我也没开玩笑。”
“你觉得这行得通吗?”
“试试呗。反正我和周静都爱玩,就算失败了,他人长得还不错,头脑也算好使,和他来个***也不吃亏吧。说不定,我们还能拍个艳照,再让他老婆大闹一番。”
“子美,我真不同你开玩笑。先这样了,你多长只眼,观察观察那刘大经理在***酒吧究竟干些什么。”
“这个你不说我也会,那就这样了,有事电话联系。”说完,子美那边滴的一声挂掉电话。
灯管昏暗,此刻,明明正趴在床上做作业,头时不时向左偏偏,时不时又向右偏偏,一副认真的样子。我绝不会把儿子拱手相让的!我在心底暗暗发誓!妈妈说得没错,把明明给他们了,我便再难于见到他了。孩子,是母亲心头的肉,这点,只有做了母亲的女人,才能真正明白那是一种怎样刻骨的情感。
“明明,做什么作业呢?”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明明身边。
“妈妈,我在画画呢。”
“哦?明明会画画了?”
“嗯,老师让我画的,明天要拿去,要拿去参加比赛呢。”
“明明真乖,能给妈妈看看明明画的画吗?”我摸了摸儿子的头,感觉一阵欣慰。
“好的。明明抹了抹眼睛,抬起头。”眼睛水灵水灵的,向我靠了靠,摊开手中的画。画中,有一穿着婚纱的女子和一穿着西服的男子,中间,被他们牵着的是一欢笑蹦跳的小男孩。明明毕竟是孩子,画得不是特别像,意思却非常明确。
“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是明明……”明明指着画中的人物向我一点点解释,我再控制不住,紧紧把儿子抱在怀里,眼泪瞬间滑落下来。
破镜,真能重圆吗?除非利用高科技手段,把其融化为玻璃浆重新塑造,可这成本也太大了。
曾经,我天真地以为,总有一天,罗峻会回来,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幸福地生活。可是,今天,我发觉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算罗峻真的回来,向我们赔礼道歉又或是重来一次求婚典礼,我也无法回到从前,最起码,无法回到贤妻良母的生活。
从前的情感又或是爱,早被这几个月来的残酷消耗成为灰烬。所以,看着明明的画,我只感觉心酸心痛,痛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