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甄说出来后,慌张的看了看忌鹰。忌鹰看了看叶甄,笑了笑,认真的对叶甄说:“你说你爱我,开玩笑呢吧,如果是真的,我认真的告诉你,对不起,你不配。”
叶甄眼里闪了一丝失望,微微的笑了,心里却不一样,真是的,我这是在干什么呢,笨蛋,男人什么的都是魂淡,我傻了吧我。叶甄一巴掌拍了拍额头,皮笑肉不笑的说:“哎呀,你干嘛当真呀,我这不是看见你这家伙刚刚搞定了个美女嘛,看看你对丑女的态度咋样呗。别当真啊!”
忌鹰笑着,伸了伸懒腰,双手叉腰,舒服的说:“好啦,我不当真,要不要送你回家啊?”
叶甄瞪着他,撇着嘴说:“不用,姐姐我还有事要做,拜拜!”
忌鹰看着喜怒无常的叶甄,傻眼了:“嘿,臭丫头,翻脸比闪电还快!嘁,不管了,先去找我家凤殿玩玩。”
叶甄回到家,扔下包包,一下子猛坐到沙发上,瞪着水杯说:“气死我,不配是什么意思?!”
叶溪拿着一杯咖啡出来,看见沙发上直直瞪着水杯的叶甄,又看了看手中的咖啡,想着:嘿,姐姐是不是吃火药了啊?问问看。叶溪搁下咖啡,坐下来,问:“姐,咋滴啦,你这要用意念把杯子弄碎啊,瞪着它,它会害羞的哟。说说,咋啦?”
叶甄拿起咖啡一口喝下去,叶溪还没来得及说“这咖啡还没放糖,而且还是热的”叶甄就一口灌下去了。叶甄过了几秒,终于回过神来了,嘴里的咖啡热乎热乎的,叶甄连忙捂着嘴,指手画脚的:“怒包噢来喇基头耐!(你帮我拿垃圾桶来!)”
叶溪皱了皱眉,脑子忽然转了过来,嘴巴圆圆的:“噢,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叶溪跑去拿了垃圾桶,顺便拿毛巾湿了冷水,递给叶甄。叶溪变成老妈子似的在一旁啰嗦:“哎呀,姐姐呀,你这是怎么了,没看见咖啡正热着吗,真是的,怎么没烫死你啊,真是的,干嘛啦,被人欺负啦,没事,妹纸我帮你讨回来……”叶溪“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叶甄在一旁用无语的表情盯着她。
叶甄受不了了,一把抓住毛巾塞住叶溪的嘴,然后,竖起食指按在嘴唇前:“嘘,别说了啊,咋辣么像六七十岁更年期的老奶奶似的。”
叶溪拿开嘴里的毛巾,嫌弃的一扔,盯着叶甄说:“姐姐,我是六七十岁的老奶奶,那你呢?”
叶甄一爪子拍过去,然后掐着叶溪的脖子说:“说谁捏这是,我掐死你啊。”
叶溪吐着舌头,翻着白眼,说一个字喷一点口水的对着叶甄:“姐,咳噗,你,咳噗,再……”
叶甄甩开叶溪,拍拍身上的口水,嫌弃的说:“咿呀,臭丫头,要不要这么夸张!再喷我拿胶纸封了你的嘴!”
中午十二点,叶溪和叶甄正吃着饭,突然,实验室的警报响了。叶溪和叶甄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到实验室。
实验室里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生,带着眼镜,穿着西装。叶溪看了看那个男人,瞬间变得白痴白痴的:“司徒哥哥!”
叶甄则是礼貌的打着招呼:“司徒梵,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司徒梵,23岁,身高1。80。平时神出鬼没,总是帮着夜臻和夜希,喜欢研究艺术品。司徒梵笑了笑,礼貌的回了一句:“叶甄,叶溪,好久不见,最近去研究研究美丽的艺术品去了。我有个新发现,在一个叫忌鹰的男人家里,保存有一幅画,这副画不是什么名画文物,但是,它是有关当年叶溪你爸妈的。叶溪你们,要不要偷呢?”
叶溪听见有关她爸妈的,有点高兴,又有点失望:“司徒哥,你不是说过,我爸妈已经挂掉了吗,怎么又?”
司徒梵笑了笑,真想伸手揉揉这个呆呆的叶溪,司徒梵笑着说:“小溪,难道你不希望知道一下你父母的死吗?”
叶溪静静的想了想: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叶溪回过神来,盯着司徒梵说:“我只想知道,当年为什么要抛下我?!”
叶甄看着一脸委屈的叶溪,心中隐隐作痛:小溪……叶甄走到叶溪身边,揉着她委屈的脸,宠溺的说:“你不是还有我吗,还有司徒哥哥呢!”
叶溪瞪着已经热泪盈眶的眼睛,抿着嘴,紧紧抱住叶甄,司徒梵看着他们,同情的微笑着。叶溪,你爸妈,怕你会是个麻烦,而且,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才十八岁,她没能力养你,你爸爸更是逃之夭夭了,叶溪,他们死了,传言是因为被他们的爸爸活生生打死的,可是,真正的原因,没有人知道……叶溪,可怜的孩子,命运这么多波折,你一定要乐观的挺过来啊!
叶甄揉揉叶溪,笑着问:“丫头,那我们去不去呢?”
叶溪抬起头,笑着说:“去,为什么不去呢?顺便去会会那帮人!”叶溪嘴角勾起了优美的弧线。
司徒梵看见叶溪决定要去就欣喜的说:“丫头,哥哥过来帮你们吧!”
叶溪闪着水汪汪的眼睛:“真滴吗?好耶!”
叶甄笑着,可是眉头出卖了她的内心:忌鹰,今晚,你就等着吧!
等到司徒梵的到来,叶溪已经按耐不住了,兴奋的说:“我还真是第一次到抓我们的人家里偷东西呢!”
司徒梵揉着叶溪的脸,笑的格外迷人:“丫头,你先去发预令状,我和叶甄讨论今晚怎样去偷。”
叶溪活蹦乱跳的来到警察局,这次的预令状的发送方法可不同了。叶溪来到凤妈的办公室,扮的非常慌张的说:“警察,我要报警,夜希在我家留下了这个。”叶溪把预令状递给凤妈。
凤妈看见是夜希的预令状是颤了颤,念了出来:“今晚一点,忌鹰家的一幅画。夜希。小姐,请问……”凤妈看了看叶溪,想了想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女生,凤妈问了一下:“你好像是……”
叶溪看着凤妈,笑着说:“阿姨,我是凤冷莺的同学,叶溪。”
凤妈听见叶溪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吓了一跳:“夜希?”
叶溪皱着眉,嘟起嘴:“凤妈,你误会我了,我是叫叶溪,可我不是那个小偷夜希啊,她用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也想着这会伤害我的名誉吧!”
凤妈笑着说:“不好意思啊,见谅见谅,我们当这行的就是敏感。对了,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的?”
叶溪坐了下来,捏着下巴说:“今天早上刚起来想喝口水,然后就看见这个了。”
凤妈也坐下来分析:“奇了怪了,夜希一般发出的预令状多是在我们警局,现在为什么会到了你家?难道夜希变路痴了,把你家当成了警察局?不可能啊!”
叶溪已经汗颜了,什么鬼,居然说我是路痴,太欺负人了吧,凤妈你狠,你好狠,你狠狠地伤害了我纯纯……噢,不,我红红的小心灵。
凤妈继续分析:“更奇怪的是,预令状明明写着是忌鹰的家,为什么发来了你家?她贪好玩吗,她这不是多此一举嘛,她怎么不光变路痴了,还变得这么调皮了呢?”
噗!凤妈你别说了,我下次直接发来你这就行了,不要再这样了,我的小心脏啊,我可以得心肌梗塞了,被您塞的!叶溪心里已经崩溃了。凤妈你绝!果然是凤妈绝代啊!风华绝代哈!
叶溪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她今晚就不用出现了,哎呀妈呀,凤妈的补刀太厉害了,坑死叶溪了。叶溪站了起来,笑着说:“阿姨,那没什么事我可以先走了吗?”
凤妈笑着说:“要再等等,先让我们录一下口供。”叶溪点了点头,快点快点,我可不想被气死!
叶溪录完口供回到家,软榻在沙发上,撅着嘴:“讨厌死了,居然被气个半死,我还是乖乖的按照原来那样,直接把预令状发到警察局算了。”
叶甄拿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出来,坐到叶溪旁边,问:“怎么了,丫头,吃了火药似的。”
叶溪就撅起嘴,赌气的说:“凤冷莺的妈妈,她居然说我是路痴!”
叶甄“噗嗤!”的笑了出来,捏着叶溪的脸,哄着她说:“笨蛋,谁叫你贪玩,偏偏要亲自去送预令状啊,再加上凤妈也不知道你就是夜希啊!好了好了,别赌气了,再赌就憋死你!还有,你多久没洗头了,油都出来了。”
叶溪甩甩自己的短发,然后又揉了揉,傻笑着对着叶甄:“呵呵,我好像一周没洗了。”
叶甄一脚踹过去,拿起杯子都想砸过去了,咬着牙说:“现在给我去洗头,不然就用大刑!”
叶溪连滚带爬的跑进浴室,司徒梵出来看见叶溪慌慌张张的进了浴室,好奇的问:“小甄,小溪怎么了,内急吗?内急也不会急得这样吧?”
叶甄端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悠闲的回答:“那丫头一周没洗头了,我刚刚只是叫她去洗头!”
司徒梵笑着:“呵,那丫头也不用这样吧,连滚带爬的,好像被你吓尿了似的。”
叶甄无聊的伸了伸懒腰,盯着司徒梵:“梵哥,现在才中午十二点,好无聊哦,找点东西玩呗。”
司徒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然后,叶溪在浴室里就听见打斗残战的声音。叶溪看向浴室门,心想着:哎呀妈呀,司徒哥哥不会和姐姐打起来了吧?突然一个枕头扔到了浴室门上,叶溪定睛一看:“哎呀,打的个天崩地裂啊,不行不行,要是两个家伙打残了,今晚我可要忙活死啊!”叶溪连忙洗了头,擦了身子,穿好一件睡衣就跑出来了。
叶甄笑着说:“丫头,洗完啦,来来来,咱玩枕头大战!吼吼吼!”
叶溪无语的看了看他们,嘴巴一直没合上了,叶溪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大吼:“我扔死你们啊,闲着没事干啊,还枕头大战!”说着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最后,又扔了一个,叶溪傻傻的笑着说:“哎嘿,好像挺好玩的撒。”
叶甄和司徒梵无语的看着她,然后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下,邪恶的笑了起来。叶甄和司徒梵一人拿起两个枕头,叶甄对叶溪抛着魅眼:“妹子啊,好好玩是吧,那就来吧!”
叶溪傻愣愣的站着,过了几秒后,刚抬脚想要逃,十几个枕头向她进袭,叶甄和司徒梵两个像马达一样,快速的扔枕头,扔到叶甄摸着地面也没见枕头的时候,司徒梵退后了几步,叶甄呆呆地看了看叶溪,不安的说:“呀,妹纸,原来枕头全在你这啦!呵,呵,呵……呜哇,妹子你谋杀亲姐啦!”
叶甄和司徒梵连滚带爬地滚进了房间,叶甄边躲着,边看了看司徒梵,瞬间拉黑下脸:“司徒梵,你进来干啥子,出去。”
随着一声惨叫,司徒梵被叶甄扔了出来。叶溪走过去,揪起司徒梵,拿起枕头正要塞过去……
“轰!”所有人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司徒梵皱着眉头,叶溪放开司徒梵,抿了抿嘴,眼神非常坚定,叶甄跑出来,严肃的说:“看来,那些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也要快点准备了。”
叶溪看着那座被摧毁的小镇,双手握拳,想要吃人似的:“既然他们要找我们,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啊!”叶溪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叶溪转过头看着叶甄:“姐姐,我们直接去找他们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让他们有杀人的机会?!”
叶甄不知如何对叶溪说,那些杀人犯就是想让叶溪和叶甄去干坏事,虽然说他们偷东西也是犯罪,可是,那些人是要他们变成可怕的生化武器!找他们,说的容易,找到他们,把自己改造成那些恶心的杀人武器,那死的人不就更多了吗?小溪,你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