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有妖物?”李九仙可从来不知道这小帮派中居然还有妖物存在,那再加上一个炼气期的修仙者...李九仙这下有点拿不准了。
花雪意看他这幅模样,眉头有些扭在一起了,这李九仙要天赋有天赋,要品行有品行,但是偏偏这小孩儿一般的心性,还是要多加磨练啊,花雪意暗自想到。
“那妖兽其实就是那邪道养的畜生,不怎么强,你无须担心!”花雪意说了句让自己安心的话。
“好吧!我试试!”李九仙有些为难的样子让花雪意感觉恨铁不成钢。
花雪意一拳向李九仙打去,这一拳里可是融合初期的力量,要是打在一半的炼气期身上,起码也要在床上躺个三个月,可见花雪意这一手的决心。
“老头你干什么?”李九仙下意识将那气势汹汹的拳头拍离了一些,但是自己的那只手掌却已是酸麻无比了。
“哼!瞅瞅你的样子!区区一个炼气的杂碎就把你吓到了?亏你还要去灭人家帮派,早点回去找你那小女友得了!”花雪意怒目而视,一脚迎向李九仙的胸口。
“九仙!”杨铭看花雪意那带动了空气的一脚,狠狠的击在李九仙的胸口,后者则是被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墙上。
“噗!”
李九仙一口黑血喷出,胸腔内火辣辣的疼,但是在疼痛的同时也是有着一丝缓解,这应该就是融合了龙血的功效了吧。
花雪意本是一拳打过去,他并不认为这炼气期的李九仙能躲得过,可是看李九仙拍开自己拳头的那一掌,这小子的体质居然完全不亚于融合后期的修者,但是教训必须要给足,花雪意就再补了一脚,力度掌握的不错,虽然会让他摔的咳血,但是也就是一小会儿就好的事儿了。
早先测试的时候,花雪意就知道这小子对妖气就有着极大的亲和度,但是此时李九仙吐得这口血,却是让花雪意震住了。
这股充满狂暴气息的血液,明显并不是人类的,可是这口血偏偏是从自己徒弟的口中吐出来的,花雪意充满了警惕,一把银白色的宝剑不知被他从哪里抽了出来,剑锋顶着李九仙的脖子。
“花老头!你有病啊?”杨铭拍着李九仙的后背想扶着他站起来,可是花雪意的举动却让他停了下来。
“杨铭!滚开!”花雪意死死顶着李九仙,生怕是什么妖魔。
“你TM才滚开呢?没事你发什么疯,九仙他不就泡你孙女了么?怎么了?”杨铭虽然做的事像是蛮正义的,但是明显理解错误了。
花雪意不敢再多言,真气一动将杨铭弹飞出去,剑依旧顶着李九仙的头部,一手成剑指在空中划着。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李九仙诧异的问道,自己无端无故的被这老头踢到吐血不说,此时居然还被一把封灵剑指着,而花雪意还在画着三清符,那是一道驱妖的中级道符,李九仙当然识得。
“妖孽!你这一身人皮可装的够像啊!要不是老夫将你打伤,你怎么可能原型毕露?”花雪意的脸有些阴沉,在几分钟之前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李九仙体内居然是一只妖,可是此时事实摆在眼前,花雪意不得不履行一个道士的职责。
“啊?”李九仙就纳了闷了,我好端端什么时候变成妖孽了?我堂堂一介七尺男儿怎能被人如此污蔑,可又有些有力说不清。
“受死吧!”花雪意将三清符附于剑身之上,一剑刺向李九仙的胸口。
“不要!死老头,我跟你拼了!”杨铭堪堪爬起来的身体,猛地一跃居然迎向了花雪意的剑。
李九仙瞪大了眼睛,他此时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没用啊,第一次是周落落,这一次是杨铭......
短暂的时间,就像停住了一般,杨铭虽然是扑了上来,但是那双眼睛也是看见了那把即将刺入自己胸口的剑,花雪意此时也是暗道不好,可是送出去的剑已是收不回来了。
“停手吧!——”一道声音传入三人耳中,时间就像暂停了一样,花雪意的剑也多亏了这道声音停了下来。
“咦....”杨铭后怕的用两只手指轻轻的移开了那已经抵在自己胸口的剑尖,刚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就傻傻的冲了上来,要是花雪意没有突然停住自己的小命可就木有了。
“前辈这是为何?”花雪意收回了剑,从刚才那道声音中听的出,此人至少也是有破虚期的境界,毕竟自己身体健全的时候可是都无法做到这一步的。
“你既是九仙的师傅,那你我也算同门了,不必如此!”李九仙听得出来,心里也捏了一把冷汗,还好白九弦出来的及时,要不自己和杨铭可能都要与世长辞了。
杨铭则是傻傻的听着,这人的声音不知道是从那发出来的,感觉就像在脑中回响一般,奇特无比。
“那晚辈就冒昧了,敢问您是?”花雪意虽然嘴上答应着,但是依旧是很恭敬的说道。
“贫道自认在这个时代应该没什么人认识贫道了,不过你既然问了,贫道也不好不说,贫道乃是九弦峰峰主,九玄!”白九弦本不想说,但是他的性子就是这样,有问必有答。
“什么?你是九玄仙尊?不可能!九玄仙尊已是两万年前的传说了,你怎么可能是九玄?再说九弦峰现在早已改名改姓了,你究竟是谁?”花雪意不敢置信的说,这事儿搁谁谁都不带信的,要是有人说自己是两万年前的老怪物,骗小孩都不好使啊。
“贫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白九弦,人称九玄仙尊!不过也如你所见,我只是一道残魂罢了!”白九弦的声音清凉如过耳春风,可是在花雪意的耳中却是犹如惊雷一般,这人难道真的就是九玄仙尊?
那个两万年前仙界之中公认的最强者,据说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玄仙的最强修仙者?花雪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之间居然没做出任何反应。